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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很想問你一個私人的問題？”王曉添半趴在桌子上道。
王徵道“說罷，我知道你調查過左家了！”
“左蕭蕭是不是我姐姐？”王曉添舔了舔有點乾裂的唇艱難的問出這句。
王徵盯著他的眼看了許久道“就是你想的那樣！這個故事以後有機會講給你聽吧！是我唯一犯的錯。都是太年輕了！”王徵仰了仰頭似乎怕什麼東西滾落出來。
“爸，這也不算是你的錯，我理解！時代與社會的底線以及壓力問題。其實我是想請教您一個問題！”王曉添有點感慨。
王徵坐進休閒的沙發裡道“說吧！我也不是專家，只能討論一下！”
王曉添跟著也躺下去。側過身子道“您覺得人們所說的道德底線，是每個人就必須遵守的規則嗎？如果有一部分，我是說有一部分人比如性取向不是異性相吸的那種。你說他們就是該遭人歧視不恥嗎？”
王徵抬了抬臉道“這個問題很複雜，我只能說我不排斥歧視同性戀。但是不代表我能接受，你明白！大多數人都是反感的！咦，你小子不會是喜歡男的吧？”王徵坐了起來上下打量著兒子。又道“不像啊！”
王曉添驚慌失措的掩飾的叫起來“爸，你是我爸麼？我現在可不是處男了！”
王徵探究的笑了“你想表達什麼，你跟男的還是女的？”
“我，靠！當然是女的了！爸你笑的太猥瑣了！你還是公正廉明的王書記嗎！”王曉添慶幸那天把艾萌萌推倒了。
王徵伸手在他頭上敲了一下道“在你老子面前說髒話！”
王曉添喊道“你別打我頭，這是給我老婆用的。萬一傻了，你就沒媳婦了！”
“哪家的姑娘被你禍害了？告訴我，讓我先看看！”王徵眼光毒辣的看著他。
“不成，八字還沒一撇呢？您別告訴任何人懂嗎？不然我就把左蕭蕭是我姐的事到處說！”王曉添橫道。
“你這個臭小子，威脅你老子！好吧成交！”父子兩個大眼瞪小眼對視半天，又一起哈哈大笑了。吳麗娜在門外聽見笑聲倒是放了心。
晚上睡覺的時候，吳麗娜就隨口道“你們今天密謀什麼呢，在書房笑的那麼大聲！”
“沒什麼，曉添說笑話給我聽的。”王徵乏力靠在床頭。
“什麼笑話說給我聽聽，讓我也笑一笑嘛！”吳麗娜心道，肯定不是這麼簡單，我倒是看你編什麼笑話給我聽。
“真沒啥可笑的，男人間說的笑話女人不能聽！”王徵一本正經的走去洗漱間，心道都是不能讓你聽的。萬一盯個沒完，不如上找個笑話給她。坐做廁所上拿手機給王曉添發叫他發個笑話過來，說是吳麗娜要聽。
一會就看見王曉添發過來一段文字，看了一遍也沒覺得好笑，但總是能忽悠一下吳麗娜。回到床上，吳麗娜還盯著笑話的事沒完，王徵把手機丟給她看道“我說不出來，叫你兒子給打一段文字給你看。看吧好笑吧？”
吳麗娜接過來一看，只見兒子發的是
某男和女友激情過後感嘆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女友說：當初沒有地你是怎麼過來的？
他沉默了一會幽幽的說道：那些年沒有地，我只有靠手藝了！
這笑話怎麼樣？
她看的老臉一紅把手機過給來道“你們男人真不是好東西！”
王徵好笑道“都說叫不要聽，你偏不信！”
吳麗娜試探道“老王啊，你說你們男人都喜歡年輕漂亮，這女人一老就沒人要，估計連兒子都嫌棄老媽子！你就沒有背叛我的時候麼？就算有，我也不計較，都清清白白這位置還怎麼混啊！人在官場身不由己嘛！你現在吃吃喝喝都絕了也不好！總得給他人口飯吃留個活路！都逼死了犯了眾怒這官也做到頭了！你說我說的對嗎？”一番話軟硬兼施裡裡外外都給她說了。
王徵倒不好再說什麼，只點頭“老婆說的對，教育的很有道理！以後我改，儘量融入大家庭裡去。快睡吧！明天還要上班呢！”他翻身背對著吳麗娜，一會就打起了輕微的酣聲。
吳麗娜看著王徵的背影思索了一刻，熄滅了床頭的檯燈。好一會才困得睡著。
王徵卻睜開眼翻身下床，藉著窗簾縫外模糊的光線摸索著去了衛生間。坐在馬桶上開啟隨手拿過來的煙盒，取出一隻放在鼻子下大力嗅了嗅，又塞了回去。壓抑著呼吸重重咳了兩聲，生怕把吳麗娜吵醒。這肺部越來越弱了，一到冬天稍稍不注意氣管就會發炎。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