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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出了岔子,現在把就把藥送去就待在b市不出,讓吳麗娜自己去找醫生,這事他得撇乾淨了,別讓王徵起疑心。他只要關注她的動向,把訊息讓下面人去賣了,錢雖少也是肉哦!
邢紹林連晚飯都沒吃,駕車就奔省城去了,他例行公事的藉口每月的家庭體檢,把藥送到了吳麗娜的手中,又去王徵那裡賣好,給他進行催眠療法,最近他的睡眠越來越差,頭也時不時痛的難忍,才叫邢紹林給治一治。
很快王徵醒來頭就不疼了,他神采奕奕的又和邢紹林談了許久,都是與吳麗娜有關話題,卻沒有說關於左蕭蕭的事情。這令邢紹林有點摸不著頭腦,便陪著閒話家常,還勸慰了一通就藉口研究所忙,沒住家裡,說是頭疼就給他電話,倒弄的王徵有點不捨了。
邢紹林從王家出來,在車內吸了根菸,他極少吸菸,為著健康他從基地訓練回來當醫生後就戒了煙。只有在很煩躁的時候他才偶爾抽一根。
甩了半截煙身,起步開車走人。中途打了個衛星電話,部署了一切,就等著王徵和吳麗娜因為左蕭蕭鬧翻臉了。
夜色闌珊,五月溫柔的風從半開的車窗外,吹得邢紹林陣陣舒爽,擰開廣播,是一首傷感的清明雨上:“窗透初曉日照西橋/雲自搖/想你當年荷風微擺的衣角……遠方有琴/愀然空靈/聲聲催天雨涓涓心事說給自己聽月影憧憧煙火幾重燭花紅紅塵舊夢夢斷都成空雨打溼了眼眶年年倚井盼歸堂最怕不覺淚已拆兩行我在人間彷徨尋不到你的天堂……
聽著聽著邢紹林不覺淚流滿面,爺爺已遺逝很久,可每每聽傷感歌曲還是會想起!他啪的按掉廣播。開啟音響放了一曲迪斯科勁爆音樂蓋去他的憂傷。
吳麗娜聽了邢紹林的建議,覺得這個辦法可行。拍照拍不雅影片,弄死她都不如讓對方備受折磨和痛苦來的更解恨。
痛苦莫過於愛而不得,有了不知是誰的孩子,面對心愛之人和別人恩愛,該是一番怎樣的煎熬!
吳麗娜是個行動派,做起事來也雷厲風行。醫生得找靠譜的,否則一不小心說出去,那就不好玩了!小林子在協和醫院有熟識的醫生,就是上回那個給艾萌萌做手術的。
叫來阿二去把孫媛的底細查一下,扣了她家裡人,明後天準備,直至手術完成。阿大則是負責帶人將左蕭蕭迷昏秘密弄進協和醫院手術室。
她這裡緊鑼密鼓的準備著從精子庫裡隨便取個植入左蕭蕭的體內,加上邢紹林的藥在短時間發揮受孕頻率,以達到自己的目的。
姜源卻因為吳麗娜取下那枚紅鑽,觸動徐文浩留給他的與之關聯的報警器,查出了她們所在的位置。他正打算告知王徵,卻碰見徐文翰詢問此事,一看那地址就道出人在吳麗娜手中,去通知王徵便是打草驚蛇。說自己去找吳麗娜打探一下,叫他原地待命不要告訴任何人!姜源見他說的有道理,便放心交託了。
轉天徐文翰私下裡買來的訊息說,協和醫院的婦產科某主任被人拿捏了把柄。手下來報吳麗娜一早去了京都夜總會,他也不緊不慢的跟去了,他知道這家夜總會的幕後老闆就是吳麗娜,沒有比這螳螂在後的感覺更好。
吳麗娜在沒弄清徐文翰的來意時,一副正襟危坐的姿態。徐文翰直截了當的說明了自己的目的,他要得到左蕭蕭的人,可以與吳麗娜進行等價交換或其他。
談判是極其隱秘的,兩人在密室裡談了足足有五個小時,最後達成了互利與雙方的協議。
徐文瀚興沖沖的從京都大酒店出來。連年生這個得力助手都好奇他們密談的內容。
年生一邊開著車,一邊小心翼翼道:“三少爺,看來事情辦的很順利呀!這吳麗娜雖說是個老狐狸,咱三少面前也不過是個喝洗腳水的角色!”
徐文瀚微闔的鳳目睜開,眼底止不住的笑意:“蕭大寶貝,這次你得用行動感謝我了!哈哈哈……吳麗娜這個老賤人還真是夠狠的……恐怕沒少折騰我的寶貝兒,不過誰叫她不聽話呢,算是個懲罰吧……這一次以後她只能站在我身邊了!”
年生馬屁趕緊接上:“那是,您把她從老女人手裡救出來,她還不得以身相許?”
“她啊,不管願不願意,都得跟了我,我會把她帶回y市,以我哥的名義讓她生下孩子,到時候看她往哪跑?”徐文翰手指習慣性的摩挲著下巴,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年生沒有聽明白他這話的意思,但也不敢多嘴問,怕這就是他和那個吳麗娜談的不為人知的內容。心道:看這樣子,在男女之事上三少果然比大少爺果敢,也許他們對那個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