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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聲道:“我今天沒帶,我以前來的時候也沒見你攔我!如今換了人?你膽子就大的敢攔我?我哥還沒死呢,老三就作妖!”
這時候人來人往的,行人與進出的人都注目聆聽相互議論。
門警一見他發怒,丟了警棍,一把抱住他的左腳褲腿死活不放手喊著:“肖少,你就就行行好,給我口飯吃,我違規放您進去,懲罰我擔不起,你老人家高抬貴手!”
肖劍晨本來就生氣,給他一攪和更加煩躁,臉一板伸腳踢了他個後仰,甩開這累贅後,小跑著大步跨上臺階。他這樣的怒火,後面還真沒有人再敢攔他。
剛才抱大腿的門警爬起來,拍了拍毫無灰塵的衣服,仍然站去原處,臉上露出無可奈何的表情。
他知道這樣做對不起一直對自己照顧的肖少和大少,但是有什麼辦法呢,三少一著大權在握,生殺都由他,他不想失業後找不到工作。他不懂剛才保安隊長特意關照他,來這麼一出不知何意?有錢人的心思很難懂。
肖劍晨進入一樓大廳並沒有任何人阻攔,只是圍觀似的不遠不近的跟著。
待要跨上二樓的樓梯時,年生帶著人從樓上下來,笑意盈盈的對他道:“哎呀,什麼風把肖少吹來了,你這一年多沒有來過啦!三少在樓上等候多時!”
肖劍晨頓住上樓的步子,凌冽的眼神掃向他,不鹹不淡道:“嘔,徐老三的訊息可真靈通,我還沒來,他就知道我要來了?”他這麼稱呼是極不禮貌的。
年生忽略稱呼,低頭奉承道:“二位少爺還真是心有靈犀呀!”
肖劍晨也不和他囉嗦道:“帶路吧!”
年生向著後面圍上來的人擺擺手怒斥道:“都散了,在這幹嘛?看熱鬧!”嚇得工作人員撒丫子四散而逃。
“請吧,肖少!”年生一字一頓的,似乎字裡行間夾雜著仇恨。
肖劍晨跟著年生上了樓,進入二樓的會客廳。
二樓大廳的會客室的門與眾不同,用的是聲控門。年生只對著門說了兩個字:開門!門應聲而開,兩個人進去後門自動關上。
徐文瀚慵懶的倚靠著一張大沙發,腿也順勢翹在腳蹬上。旁邊都是黑衣保鏢,足足有二十個人,黑壓壓的排列在兩邊,一直到門口。
他旁邊的一個小方几上放著一臺膝上型電腦。他衝著年生點了點頭,年生走了過去,立在方几旁。
他不開口也無視肖劍晨的存在。只是臉對著電腦的螢幕,目不轉睛的看著什麼。
肖劍晨跨步走到離他兩三米之處站定壓著火氣道:“三少別來無恙?”
徐文翰聽他開口,這才抬起眼瞼:“肖少見諒!我好的很,不但人好的很,身心都是舒爽的一踏!想不想知道是什麼原因?”
肖劍晨知道他沒好話,也不搭他的話,只是嘲諷道:“我還以為你生了大病,否則你門口那些狗也不會看不見人了!”
兩旁的保鏢聽了這話都有些動氣。一個個咬牙切齒,緊握拳頭,大有一種要將肖劍晨扒皮拆骨的模式。
“劍晨,說話要小心,不要得罪了一船人!這是三哥給你的忠告!”徐文翰冷下臉挑撥道。
“你還知道你是誰?我看你早已昏的連你哥都不認了!徐大哥的失憶跟你有關不?”肖劍晨質問他。
徐文瀚挑眉道:“我哥的事倒叫你費心了,可惜呀你不是他親兄弟,而我是!”
肖劍晨越說越氣,恨不得在他臉上啄出個洞來:“你怕你哥回來,想著法子不讓他回國,為了害人,你什麼卑鄙事情做不出!”
忽然近距離的看見徐文瀚鎖骨處的紅痕,一看就是新弄出來的,明眼的都看得出那是人用嘴吸出來的,俗稱吻痕!
徐文瀚拉了拉衣領,陰險道:“我倒不知道我做了哪些事情,妨礙到你肖少了。給我生過孩子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你想要也可以,你拿什麼來換!何況我們還有一紙婚姻!”
肖劍晨一急說出來的話有點不經大腦:“你還是說出你想要的吧,我肖劍晨皺一皺眉頭我不是個男人!如果你想讓我去死,然後隨心所欲是不可能的!你不放過她,我就和你死磕到底!可笑你永遠得不到她的心,要一具軀殼也是輸家……”
這句話字刺徐文瀚跳了起來,隨後又輕笑一聲:“那好,我就給你看看!”
說著一伸手抄過遙控器,對著空白的大牆上按了一下。在電腦上操控了一番,螢幕上顯示處出左蕭蕭和孩子臥室裡的情景。
肖劍晨眼睛一跳,那個場面真的很刺目。他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