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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條子不論真假,佐佐和向群定是在徐文瀚的掌控中了。√他這招釜底抽薪使得沒有紋絲破綻,任誰也沒有想到他追人是假的。
左蕭蕭在心底長嘆,肖劍晨!對不起,我又一次食言了!你好好的過日子吧。向著餐廳投去留戀的一撇,想著這可能是他和她最後見面又分手的地方。
坐上計程車的後座時,眼淚傾巢而出,胸口一陣陣抽離的疼。被人拿捏住也不是頭一回,可是這一次是自己僅剩的兩個親人的性命,一點馬虎不得。
徐文瀚本來就是個情緒變化無常的人,他在笑的時候,也可能隨時要了你的性命;或者他氣的要死時候,卻會放過你。比如申艾倩的事,她正大光明的給他戴了頂綠帽子,他先是生氣,差點殺了她,最後又成全她,叫越臣民帶她滾去國外,不得回來。
左蕭蕭不知道徐文瀚心裡是怎麼個扭曲變態的行徑,只知這一次她怕是繞不過去了。徐文瀚從一開始到現在,一直是和她死磕到底的人。最後大不了會鬥得兩敗俱傷,神形具損的結果罷!
很快車開到了浩瀚無垠門口,她坐在車上靜默了一會兒。直到有人將門拉開,年生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站在車外。
等左蕭蕭艱難的跨出車外,旁邊的小助理遞給司機一沓錢,揮揮手,車子開走了。
年生看她沒有動腳,面無表情俯首道:“左小姐請了,三少等著你呢!”
左蕭蕭瞥了他一眼,忽然想起那年在徐氏會所,嗤的一聲笑了諷刺道:“我記得你,那時候你還俱怕徐文浩,如今卻變成徐文瀚腳下的一條狗!不知道你家大少心裡作何感想。”說完徑直走上走向臺階。
年生心裡憤恨,也不表露,只是嘴角抽抽,便恢復了常態,仍然一本正經的垂首道:“我尊敬的一向都是繼承人,聽命的也是繼承人!左小姐就不要操心我,還是操心自己吧。三少為你的事,可是操碎了心啊!”
左蕭蕭一邊走一邊道:“是嗎?那倒是幸苦他了。”她如一隻俱傲的天鵝,挺著胸昂著頭跟在年生的身後。
年生見她嘴裡絲毫不饒人,心道:看你現在嘴硬,不久以後就會有苦頭吃了,那時候你可別求我,他在心裡腹誹著,就到了頂層徐文瀚的辦公室兼臥室。
年生身子往旁一錯,讓出位置來,然後在門上有節奏的敲了三下,用掌紋解了門鎖。
只聽得裡面一個慵懶的聲音喊進來,在外人聽來,似乎他剛剛睡醒。但年生知道,他只不過是鍛鍊完或沐浴後的模樣。見左蕭蕭還在猶疑不定,他便手使勁一推,將她推進門裡迅速關上門。
左蕭蕭突然被推進門裡,沒有絲毫的準備。她立在門口抬眸,徐文瀚似乎剛剛鍛鍊完,正倚在沙發椅上,帶著喘息就這麼虛著茶褐色鳳眸凝視門口。
那種久違的眼神只有在徐文浩的眼裡才能看見。她突然就有點恍惚,不知眼前的人到底是誰?
徐文瀚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種沙啞的磁性:“怎麼不認識我了?還是覺得我比以前更有男人味了?”很多人都喜歡他這種沙啞磁性的魅惑嗓音,可是左蕭蕭就是個例外。
她不但不喜歡,還有點討厭,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徐文瀚本人的緣故。
“自戀的精分症患者!”左蕭蕭十分厭煩的吐出這幾個字。
徐文瀚輕笑道:“那我們就說正事吧!你過來坐,我不罰站客人,”等她找了一個離他比較遠的椅子坐下又道:“更不會苛待你,而你的位置應該在床上!”直白的調戲了她一下。
左蕭蕭翻了一個白眼:“你到底要把他們怎麼樣?”
徐文瀚見她不耐的模樣,心裡又開始貓抓一樣的難受,面上倒是一派鎮定:“坐這來,就告訴你!”
她不動,徐文瀚知道她肯定不會聽自己的話,所以他說著就自己站起來,當著她的面開始脫衣服。
左蕭蕭一看他這動作傻了問道:“你要幹什麼?你要洗澡,那我先出去!”
他脫掉上衣時,就已經站在了她的身旁,兩隻手壓住她的肩,不讓她起身。又探下身子臉貼她的側臉說道:“你我都是夫妻了,還怕看麼?我不怕你看的嗯?”
左蕭惱羞成怒一邊搖晃著身子掙扎起來,一邊道:“我什麼時候和你是夫妻?結婚證根本就是假的!”
徐文瀚逶迤的繼續道:“那個證真假都無所謂,主要是,你是我孩子他媽,我的小丫頭快餓死了。想必你還沒有斷奶,就給她餵飽了再說,”
他說著手在她豐滿的胸口猛的一按,左蕭蕭沒防備驚呼的雙手護住前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