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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鬧了一整夜的戒嚴,早上的街道仍如前日有條不紊川流不息。人們也只是在間隙的空暇,或是地鐵公交上,或是匆忙的早飯時買一份報紙看著,與身邊志同道合的人談論一番昨夜的驚心動魄。
報亭似乎格外熱鬧,除了買完報紙匆匆就走的某些上班族,還有閒來無事可做的退休老人與無業遊民,聚在一處高談闊論。剩下大多數都是手機愛好者,他們的資訊來源更加迅及廣泛,動手能力堪稱一絕,而我國的噴子可是美名在外!
網路之發達,好事的小編記者們故而將昨夜的事情,寫成令人遐想的各類標題,引著各路神仙去觀摩,結果不言而喻,沒有實質性的內容當然又被狠狠的批判與挖苦。
官方的卻只是寥寥數筆,不見眉眼,只惹的眾人在評論間質問,猜測,互毆,掐架,好不熱鬧!
徐文瀚的傷已經好得差不離了,醫生通知他可以出院,他倒是不急,說是再養養,小個子不明所以,年生卻知道他這是在等著樓上的那位呢!說是養傷,其實是為了好接近她。
年生在心裡是為徐文翰不值,卻又勸不動,嘴上就更不好提這事。房間裡就剩年生和小個子兩個的時候,徐文瀚一邊在跑步機上跑步,皺著眉隱晦的問道:“年生,你說我大哥把她帶到對面解那種藥,是不是跟那個春yao一樣?”
年生心道:果然又問這事了!
小個子湊近認真道:“三少,我特意打聽了一下,剛才聽人說的用水就可解。”
徐文瀚眼睛一亮:“果然是白龍的手筆,我就佩服這貨的本事,可是沒用好,真是太可惜了!”
年生怕他對白龍的事插上一手,急忙攔道:“三少!白龍已經是通緝犯了,”
徐文瀚扭頭斜了他一眼道:“我知道,我不會犯傻為了他去和國家作對,和我大哥做對!我可不想再被揍一頓。”
年生不語,放下心來。
徐文瀚又嘲諷道:“年生啊,你年紀大了,感覺什麼都怕呀?不像以前還支援我替代我哥!可是你看看,現在一個白龍就把你緊張的....”說完走下跑步機,接過小個子遞來的毛巾擦了擦汗,走進浴室裡沐浴去了。
福星酒店與協和醫院的住院部大樓,在晨光的沐浴中漸漸甦醒,白色的牆壁在陽光中透亮,折射出異彩,如同七色的虹霞。
左蕭蕭不顧徐文浩的勸說堅持吃完早餐回醫院,徐文浩說她可以自由行動,卻仍派人跟在身邊,左蕭蕭很不喜歡這樣被人看著,有種時時刻刻被監視的感覺。
而事實就是如此,稍有不慎,徐文浩就會出現,而她現在最不想見的就是他!一個盯著不放,一個並不想見。
左蕭蕭覺得既然在哪裡都一樣,自己若是聽他的呆在酒店,還不如去醫院來的清醒。她的人生憑什麼要他安排?當時沒有抓住的光陰既已逝去,現在做再多有用嗎?
他這樣用軟刀子來切斷自己與肖劍晨,只有讓她更反感,徐文浩明明說過,自己做什麼決定,他都會接受!可現在他的所作所為就是赤果果的打嘴,這就是反悔的表現。
徐文浩知道自己這一次被白龍弄的心煩意燥,對於左蕭蕭的安全更是不放心,唯一放心的就是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加上有了小丫頭那個孩子,徐文浩只能反悔自己當初說的隨她做決定,而是用自己的行動來改變左蕭蕭的最終決定!
他也知道這樣把她拘禁在身邊,她會反對,她會難過,會不再信任自己!這樣阻斷肖劍晨與她的聯絡,她會恨自己,會更加想要逃離自己,倒向肖劍晨那一邊。
他很想放手,可是每當要放手時,內心就會無比煎熬,疼痛的不能呼吸,那種要死掉的感覺!如果自己意外死了,也許她就稱了心願,但是他和她還有一個囡囡在,蕭兒還不知道向群為佐佐跳海,林祥被債務逼的跳樓。
她身邊的有聯絡的親人越來越少,如果自己也走了,她一個女人帶著囡囡和佐佐兩個孩子怎麼辦?我怎麼能輕易死掉?唯有活著,他們才能有所依賴。
要不要把囡囡也放到王家去,如果那樣,老三勢必會有猜測,還放在徐家的話,又避免不了老三的騷擾,他若是以囡囡父親的名義帶走她,該怎麼辦?囡囡是自己的孩子這件事,除了他和姜原李秘書三個人知道,還有就是遠在海外的孫媛醫生。
回到醫院的左蕭蕭只顧著和周筱雨說閒話,不理任何人。陸玲瓏去照顧手術後的盧醫生去了。
徐文浩在門口站著,沒理睬擦身而過的陸玲瓏跟他打招呼,只是定定的看著某個秀氣纖瘦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