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玄懿的心上人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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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聽說清河公主被九殿下送到蒼梧去了。”
玄懿坐在自己的小院中剪著窗花兒,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樣。
“哦~沒想到玄紹動作還挺快的嘛。”
玄懿稱病未出的這麼些日子,究竟然發生了這般的事情。
想她從前也是一樣,老是喜歡與衛姝對著幹,現如今想來當真是幼稚。那霍衍現如今將衛姝當個寶一樣,得知這麼個事情,玄紹若是不自斷其臂,又怎麼能給他手底下的那位‘忠臣良將’一個交代呢。
她手中的剪刀極為鋒利,就在她走神的一瞬間,那剪刀尖便戳到了食指指尖,手指頭瞬間冒出了血珠。
“嘶——”玄懿用嘴抿住了食指,吩咐自己身邊的婢女給她拿來了斗篷,打算出一趟門。
她坐在與清河公主相比起來簡直是破敗不堪的馬車裡,不疾不徐地往流火堂走去。
那門口看守的小廝已經認識了她,一見她從馬車上走了下來,便行禮問道:“公主今日是來找我家公子嗎?”、
玄懿搖了搖頭,說:“不,我今日是來找你家堂主的。”
“堂主今日不在,有事出去了,您有什麼事情可以告知小的,小的替您轉告堂主。”
“那便不必了,我改日再來。”
看著玄懿的馬車漸行漸遠,這小廝暗暗將兩位公主作比,方才這位十分親和容易相處,可那位清河公主,卻是個仗勢欺人的。
馬車裡,玄懿攥著手裡那封沒有送出去的信,低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回到府中,她便將那封信扔進了爐火之中,任其燃燒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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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寧郡城內,一間小小的廂房之中,衛述安點著僅剩一點兒微弱火光的燈,在那裡看著前方傳來的戰報。
現如今已然入冬,大獻將士們身上的冬衣不夠厚,都已經凍死了好幾十人,採購冬衣的人也遲遲未歸,不知道將士們還能撐多久。
此刻雖然是初冬,在南陵還只是微有寒涼之際,楚寧郡已經開始下起了大雪。
漫天的雪幕裡,一個穿著冬衣的男人踏進了院中,留下一串黑色的腳印。
咚咚咚——雪夜寂靜,敲門的聲音也格外的響。
“述安兄,開門啊。”
衛述安聽見他的聲音有些不耐煩,起身將門開啟,風雪頓時從門外吹了進來,房間裡鑽進來一個頭發上落滿了雪之人。
玄寧拿著手中的酒在衛述安面前晃了晃,說道:“天冷,你被子薄,我好不容易給你弄來的一壺酒,咱們喝完暖暖身子,睡覺也睡得好些。”
可衛述安卻興趣不大,頗為冷淡地說:“我不喝了,殿下還請回吧。”
‘殿下’這樣的字眼狠狠地扎著玄寧的心,他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什麼殿下,他還是他,從前的忠義王世子——玄寧。
“衛述安,你這是還在怪我?”
玄寧知道,衛家覆滅,玄白景自然是脫不了干係。聽說衛述安入了飛霜殿以他出徵為條件換得了衛家洗脫冤屈,他是又佩服又不忍心。
他與衛述安同年所生,稱得上是志同道合的好友,可是因為他父親的過錯,導致兩人之間生了嫌隙,這樣的局面他不願見到,可卻也是無可奈何。
他努力想要修補這段友情,替自己的父親贖罪。
於是他便如同一個潑皮無賴一般坐了下來,說:“今日你要是不陪我喝酒,我就坐到這兒直到天明!”
衛述安撂下一句隨你,便上床睡了。
屋裡燒著從林子裡撿來的木頭,這木頭有些溼,點燃後便有些燻人。
玄寧伸手在自己面前揮了兩下,有些鬱悶地坐了下來,自顧自地喝起了酒。
喝了半瓶,他似乎是有些醉了,開啟了話匣子,滔滔不絕說起他們年少時的事。
“我記得我以前老跑去你家找你玩兒,說是找你,其實還想看看衛姝。不過後來你知道了,便將我打了一頓。起初我還以為你只是覺得我配不上你妹妹呢,後來我才發覺,你看衛姝那眼神,老早就不對勁兒了。”玄寧醉醺醺地說著話。
從前衛述安是更為開朗、率性的一個,玄寧倒是內斂不願多言。現如今兩人就好像徹底調換了一樣,衛述安變得沉默寡言,而玄寧為了讓其能夠開心些,每天變著法兒找他款天闊地。
“你本來就配不上。”衛述安背對著他躺著,還不忘出言譏諷。
玄寧見這人終於願意跟自己說話了,呵呵傻樂著:“是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