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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然後又低頭咬了一口宴朝的下巴。

宴朝的手探入了顧雪儀身上薄薄的毛衣。

顧雪儀又咬了咬他的喉結。

宴朝的聲音變得越發沙啞,他胸中揣滿了驚喜和驟然膨脹起來的欲.望。

他低低地又叫了一聲很久沒有叫過的稱呼:“太太……”

他盯著她,帶出了毫不掩飾的侵略意味。

這對於顧雪儀來說,從來都是挑釁的訊號。

但她迎上宴朝的目光。

被他這樣盯著的感覺並不壞。

甚至好像全身都熱了起來。

那種奇妙又奇怪的滋味兒,貫穿了她的全身,顧雪儀不自覺地繃緊了四肢。

“嘭——”一聲巨響。

顧雪儀不小心把半人高的綠植踹翻了,花盆碎半了個角。

顧雪儀腦中一激靈,繃緊的四肢瞬間脫了力。

她輕輕從宴朝身上滑下來,按了按額角:“……累了。”

宴朝輕嘆了一口氣。

躁動的心緒也慢慢平靜了下來。

單單隻剛才的吻,就已經足夠他回味太久了。

宴朝這才鬆了手,走回到門邊,彎腰撿起圍裙:“那好好休息。”

顧雪儀眨了下眼,重新接過了圍裙,然後重新開啟了門,轉身走回去。她想了想,用僅剩的一點理智,對保姆說:“電梯口的花盆碎了,換個新的。”

然後就進了臥室休息。

保姆愣愣應了聲。

花盆?

碎了?

咋碎了?

宴朝背抵著牆,並沒有立即離開。

他平了平略微急促的呼吸,又多解開了一顆領口的紐扣。隨後抬手撫了撫下巴和脖頸的位置。

大腦仍處在一個興奮活躍的狀態。

不止大腦……

宴朝不自然地動了動腿。

好一會兒過去,宴朝低頭看了眼手機時間,然後才按開了電梯,走進去。

電梯鏡面映出了宴朝這會兒的模樣。

眉眼冷銳。

身上的氣勢毫不掩飾地外放了出來。

唯一滑稽的是……他的頭髮被揉了個亂糟糟,像是剛被炸過一樣,毫無章法地支稜著。

宴朝盯著自己鏡中的髮型,突地勾唇笑出了聲。

電梯門“叮”的一聲開了。

宴朝沒有抬手去壓自己的頭髮,而是就這樣走了出去。

樓下的保安就這麼眼睜睜看著他,推門,長腿一邁,頂著一個雞窩頭?走了出去?

這樣的衝擊不僅是他,連同大門處的保安,也跟著經歷了一回。

還有高檔住宅區裡的住戶,乍然與宴朝迎面撞上,卻結結巴巴愣是不敢認。

“那……那是宴總吧?”

“我、我也不知道啊。不像啊。你見過宴總這樣嗎?別說髮型了。宴總在外面都很少脫去西裝外套。”

“那是我們眼花了?”

“???”

宴朝心情極好,走路都帶風。

他從來不輕易表露情緒,這會兒到了外面,拉開車門坐進去,嘴角卻都還是彎的。

司機和保鏢也怔住了,幾乎不敢認:“您頭髮……怎麼了?”

誰敢把宴總的頭按地上摩擦???

宴朝指了指自己的頭,淡淡道:“你說這個?”

“啊。”司機僵了臉。

宴朝的口吻雲淡風輕道:“顧雪儀給我做的髮型。”

司機:?

保鏢:?

宴朝不需要他們來了解自己的心情,也不需要他們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他只需要他們明白,這是顧雪儀弄的就行了。

宴朝終於回到了宴家。

宴文姝剛聽見樓下的汽車聲音,她立馬就奔下了樓:“大哥!大哥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你去哪兒了?”

“大哥你……”宴文姝剩下的話,全部都哽在了喉嚨裡。她顫聲道:“大哥你怎麼了?雖然和大嫂離婚了……但大哥你也不必這樣……”

“自暴自棄。”宴文姝小聲說了最後半句話。

宴文嘉和宴文宏下樓一看,也傻了眼。

這和他們印象中的大哥,形象相去太遠。

宴朝很滿意。

又有人注意到了他的不同。

他微一頷首,還是用那種雲淡風輕的口吻道:“顧雪儀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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