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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定然是發生了天大的事情。
在聯想到對方此刻身處中州,或許只有一種答案可以解釋這樣的行為,他問道:“有關語兒?”
“對!她被人打傷了!”任千秋沒有隱瞞。
他這個女兒啊,受傷之後還要特地打個電話過來通知他,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事情,看似是請罪,其實還不是為了給南山開脫。
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孃家有的東西恨不得全給搬到自己的小家,可這還沒嫁人呢,怎麼就胳膊肘往外拐。
若不是為了那個小子,在中州十年都未曾主動聯絡父親的女人怎會這般行事,就怕父親向陳舉虎宣戰。
可任千秋想破天都想不明白,他的女兒不僅生的一副好相貌而且隨他一樣心高氣傲,北陵多少人排著隊想娶回家,怎麼偏偏就看上南山那個只知道混吃等死的混小子。
難道做北陵史上第一位黑道女霸主不比嫁到南山好嗎?
再說了,南山那麼遠,除夕晚上都不吃餃子,不怕水土不服啊。
“知道了,老鬼。”這是陳舉虎第一次和顏悅色的同任千秋說話,沒有嘲諷,沒有奚落,連思考都沒有思考,便沉聲答覆,“我親自過來!”
任千秋沒有矯情,只在電話裡說了一聲多謝,便匆匆結束通話。
陳舉虎放下手機,端起那一碗飄黃的人參酒,在桌上眾人的目光中,輕輕抿了一小口。
郭忠心放下筷子,起身離席前看了眼陳永珍,然後對陳舉虎說道:“義父,我去準備!”
陳舉虎點點頭。
陳永珍好奇的問道:“父親,出什麼事了,值得您親自跑一趟?”
陳舉虎沒有急著回答,只是隨意瞅了一眼桌上某個沒心沒肺的男人,心裡嘆息:那麼好一姑娘,怎麼就看上這個傻小子了!
老爺子再度端起酒碗:“語兒在中州被人打傷了!”
說完,一口飲盡碗裡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