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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布夢有要事稟報。”
莫黃粱斜過身瞥了一眼,慍怒的說道:“放肆!布夢你最近是越來越沒規矩了!”
緊接著,一股入玄境巔峰的氣勢席捲整座府邸。
那些內外看守的藍甲兵士受到震撼,皆在男人的威嚴下伏下身子,一個個瑟瑟發抖。
他們生不出一點反抗之心,身上堅硬的鎧甲也護不了周全,只感覺奇經八脈被完全封堵,連呼吸都變的奢侈。
莫黃粱沒有絲毫心軟,威勢再度深厚,而他那冰冷的神識一遍又一遍的掃視著外界跪倒的兵士。
最後聚焦於門口那位五體投地的紫裙女子。
這雲布夢最近拉幫結派,揹著自己暗中與各大堂口皆有來往,雖然做得隱秘,可莫黃粱的暗探可都調查的清清楚楚。
已經失去了左膀右臂中最為重要的展南柯,這讓對雲布夢有愛才之心的莫黃粱也不得不提防起來。
你雲布夢究竟是我莫黃粱的狗,還是藏在我身邊的一條毒蛇,伺機咬上一口。
要不是念在女人勞苦功高,而自己還沒有找到合適的替代者,光結黨營私這一條就夠莫黃粱治雲布夢的罪。
如今你竟然能繞過眾多守衛的看護,直接來到的我房門口。
是不是有朝一日也可以把我的腦袋交出去啊!
莫黃粱越想越氣,身體一震,所有的藍甲兵士包括雲布夢皆是臉色潮紅,吐出一大口鮮血。
雲布夢癱軟著身子,臉色蒼白沒有血色,沒想到這莫黃粱如此是非不分。
自己前腳還被男人冠上清錄副首席的最佳人選,現在卻像個可憐蟲一樣受盡欺辱。
雲布夢不免心生惋惜,而且是對自己的老冤家展南柯。
可她還是生生壓制住了心中的怒火,連嘴角的血跡都來不及擦拭便又跪直了身子,對著房門叩倒。
“首席恕罪,布夢是真的有要事稟告!外面人多眼雜,還望首席應允!”
莫黃粱呼吸吐納間,那股將眾人壓制得無法動彈的入玄境巔峰氣息迴歸自身,可仍保持著單手撐腰的動作,冷淡的說道:
“進。”
府邸內外上萬名藍甲兵士鬆了一口氣,戰戰兢兢的互相攙扶著,惶恐的看了一眼那間屋子,接著又再次心甘情願的恪守保衛的職責。
進屋後,雲布夢緊閉房門,見那個男人站立在視窗,滿身威嚴只是收斂沒有真正消散。
她再次大拜下去。
不等男人問話,雲布夢便原封不動的將今晚所遇之事一五一十的告知了莫黃粱。
並將林仲千的書信交給了男人。
莫黃粱背對著女人,一隻手拿過書信,仔細檢視起來。
信件內容詳實,男人看了大半天都沒有放下,到最後兩隻手一同拿著,並不自覺坐回了書桌前。
沒等蠟燭熄滅,女人承擔起婢女該乾的活,主動換上新的一根。
這已不知是今晚的第幾根蠟燭了。
莫黃粱翻來覆去,恨不得將書信碾碎,整個房間充斥著紙張交疊的刷刷聲。
忽然,莫黃粱抬起頭,與女人的目光對視上,這是他第一次得知有關掠奪者的事情,他沒有完全相信林仲千的誠意,與女人當時有著同樣的心思。
他不禁反問道:“此事幾成可信?”
雲布夢躬身,低下頭,語氣堅定的說道:“回稟首席,八成!”
“哦?”莫黃粱端起女人趁自己閱讀書信時奉上的熱茶,小口小口的慢慢品嚐,接著一挑眉毛,沒想到雲布夢竟然如此相信掠奪者,當下疑心病再次犯了,“說來聽聽!”
雲布夢心中一顫,那抖動的粗眉讓她自覺剛剛話說的太滿了。
可言過無悔,她也不敢收回,在腦海中快速聯合探查到的資訊,井井有條的說道:
“首席,布夢在回來之前已經去過一趟割書一系。為了掩人耳目,布夢沒有驚動傅首席,偷偷翻閱了他們歷年來的有關靈獸王的情報分析。這幾處粗略的地址也被割書一系的密探記錄在冊,很是與眾不同。”
“哦?”莫黃粱放下茶杯,盯著棋盤上的雜亂無章,語氣逐漸放緩,“那你覺得我該與這夥賊人聯手嗎?或是繼續等待割書一系的好訊息?”
雲布夢提起茶壺,往茶杯裡倒上一些新茶:“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我們要抓緊這次的機會。”
接著她繼續分析:“一來,我們可以獵殺靈獸王,為我清錄一系正名。二來,我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