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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言商最終還是被何梔子逼著去掛鹽水,何梔子拿著醫生開的單子去領藥,打針是個新來的小護士見到眼前這麼帥的男人手心出汗,紮了好幾次都沒扎準。
看到替他拿藥回來的何梔子,呲溜一下就紮了進去,抱著盤子走了。
“你不來,我還得挨幾針。”
替他按棉籤的何梔子不明所以。
點滴掛完需要兩個多小時,靳言商也不睡覺,就這麼撐著下巴靜靜看著她,何梔子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問道:“幹嘛這麼看我?”
靳言商託著腮盯她:“如果不是今天,你準備冷落我到什麼時候?”
何梔子一噎,自知理虧,咕噥道:“你不也沒給我發訊息。”
“所以我不找你,你就不找我。”靳言商總結。
“也不是,我今天不就……”想給你打電話。何梔子覺得這種話在他們之間說出來太肉麻,調轉了話鋒說道,“所以你大晚上為什麼突然發燒?”
“沒什麼,洗了個冷水澡。”
“……”
最近持續降溫,現在十七八度的天氣,洗冷水澡?
何梔子瞬間就覺得這個男人不值得心疼,大冷天故意折騰自己,根本就……
等等,故意折騰自己……是因為她這陣子不和他聯絡?
何梔子忽然湊近,“因為我?”
靳言商不置可否,直道:“我餓了。”
何梔子皺了皺鼻頭,什麼嘛,問你東你答西,她坐直身子撇嘴問道:“想吃什麼。”
“鮮花餅,現做的。”他補充。
“……”
何梔子低頭看了一眼手錶,晚上兩點:“……”
“你還真會吃啊。”何梔子起身拿起包,“我還是去買點粥回來吧。”
這個點,都不知道有沒有粥店開門。
“不用了。”
靳言商拉住她,“我只想吃鮮花餅,沒有就算了。”
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吧,畢竟是她欠他的。
靳言商看到何梔子無奈妥協的神情,忍不住勾起唇角。
其實也並不是想吃鮮花餅,只是想起以前。
因為靳父靳母自由戀愛結婚,靳老太太並不認可這個兒媳婦,所以當靳言商出生不久,就被靳老太太接到了自己身邊。
當初靳家的產業大部分掌握在老爺子手上,靳謙之無奈,加上妻子產後身體一直不好,沒有精力照顧兒子,所以便留他在父母身邊。
靳老爺子脾氣古板,而靳老太太則是個嚴格挑剔的老太太,對於這個孫子從小就非常苛刻。
為了讓奶奶滿意,他很少和同齡孩子玩耍,祖母要求他事事做到最好,總是那曾經的父親跟他比較,所以靳言商努力學習,成績優異,所有人都對他讚不絕口,卻幾乎沒有得到過什麼認可,依舊對他嚴格要求。
靳言商在爺爺奶奶家呆了六年是靳母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在靳老太太的打壓教育下兒子壓抑自己,明明年紀很小,卻看不到一點屬於他那個年紀該有的天真無邪。
甚至有一次靳言商在學校考試時已經嚴重高燒,卻依舊堅持將那場考試考完,直到昏倒靳父靳母趕到學校才知道原來兒子
是為了證明給爺爺奶奶看他能夠獨立承受壓力。
靳言商昏迷後一直以來忍讓的靳母和婆婆大吵了一架,靳母更是決定帶著兒子回去,但是老太太不願意,說她靳言商是她靳家唯一繼承人,必須要留下來培養,甚至非要把孫子送到國外唸書。
兩夫妻才知道兒子這些年在這裡受了多少苦,不顧靳老太太一哭二鬧執意要將他帶在身邊。
所以靳言商醒來後便跟靳父靳母一塊搬了回去。
靳父靳母不願意對他有任何要求,只要他平安長大,健康成長即可,不希望他養成孤僻、沉默寡言的性格,在和靳父靳母生活之後他的性格改變了許多,但是依舊對於一些事情習慣性地隱忍。
靳言商討厭去醫院,潛移默化地覺得去醫院是弱者的表現,一示弱,就會招來別人的厭棄,不滿,所以每次感冒幾乎都是硬撐過來,能不去醫院,就不去醫院。
所以很多年前餓某天靳言商燒到了很高的溫度都沒有吭一聲,靳母跟著靳父一塊出差不在家,靳言商一個人躺在床上昏睡了整整一天,撐著身子起床時已經是下午。
渾身已經出了一層冷汗,風一吹過,粘在身上更加難受。
何梔子剛剛放學回來,手裡拎著幾盒曲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