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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的下場就是無盡的頭疼,何梔子醒來的時候腦袋疼得彷彿被鑿開一般,她坐起身緩了好久,昨晚和施琅吃燒烤一不小心就喝多了,甚至想不起來自己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印象裡......好像好像是上次那個小弟弟送她回來的?
其他的好像就記不起來了。
她煩躁地伸手抓了抓睡得蓬亂的發,忽然低頭看向自己的左手,原本上面的戒指此時空空如也。
何梔子心頭猛地一跳。
“喂?”
那頭慵懶的嗓音還帶著惺忪的睡意。
聽到何梔子說她的戒指丟了,施琅的睡意頓時全無,一個翻身坐起來:
“戒指不見了?!”
那可是藍巨人啊!
“你趕緊想想最後看到是什麼時候?”
何梔子重重按著發疼的眉心,她只記得和施琅約在燒烤攤的時候還在,然後他們喝酒聊到靳言商......
想起來了。
喝酒的時候混在易拉罐裡被她丟進垃圾桶裡了!
半個小時後,施琅開車和何梔子趕到燒烤攤,燒烤攤只在晚上出攤,白天已經收攤,只留下滿地還沒來得及打掃的狼藉,易拉罐堆滿,根本看不出來那個是她放戒指的那一個。
何梔子只覺得頭更疼了,看向施琅:“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找啊。”
靳言商這個人怎麼樣施琅持有保留意見,但不代表他送的的東西不行,那可是全世界唯一一顆啊!也就何梔子心那麼大,竟然摘了隨手就丟。
沒有別的辦法,兩人只好忍擼起袖子蹲在垃圾桶旁邊挑揀易拉罐,手機忽然響起來。
何梔子埋頭翻找著垃圾,以為靳母是叫她一同去醫院照看老太太,接起電話說道,“乾媽,您和乾爸先去看老太太吧,我晚點再過去。”
“不是......”那頭靳母的聲音聽起來似乎很是凝重,沉默了一下,說道,“梔子,我聽說,文德好像出事了。”
何梔子翻找的動作頓住,手指不自覺收緊捏癟手中的易拉罐,渾然未覺被易拉罐劃破手指的疼意。
飛快趕到醫院,何梔子就看到何清妍哭得梨花帶雨站在急救室外面,旁邊葉敏扶著她,何梔子握緊了掌心上前。
“到底怎麼回事?”
“不知道,爸爸突然就磕到了桌上……然後大出血……”何清妍抽噎著說著昨晚發生的意外。
何梔子轉過頭盯著葉敏:“真的是這樣嗎?”
何文德雖然有病在身但是並不妨礙行動,更何況葉敏身上還穿著昨晚的衣服,顯然一晚上都沒有回去,怎麼就讓何文德突然磕到桌上大出血進了急救室,說是意外未免也太說不過去?
“你什麼意思?!何梔子,我不許汙衊我媽媽!”何清妍聽出何梔子的意思,憤怒於她空口白牙地汙衊自己的母親。
明明這些天媽媽都在盡心盡力照顧爸爸,她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怎麼可能是她做的?
葉敏臉色泛著青白,抿著唇瓣一語不發盯著急救室亮起的提示燈。
醫生從急救室走出來摘下口罩面容嚴肅道,“病人頭部有撞傷出血過多,再加上血管瘤有破裂跡象,情況非常不樂觀,必須儘快手術,你們誰是家屬?”
“我是。”
何梔子迅速站起身說道。
醫生望了葉敏一眼,點頭示意護士帶何梔子簽署知情同意書。
何清妍正要跟上去,卻被葉敏攔住。
“媽,為什麼讓她一個人去簽字?”何清妍不解地轉過身,卻看到她蒼白無比的神色,有些奇怪地叫她,“媽?”
“讓她去。”葉敏盯著何梔子離開的背影,張唇說道。
望著葉敏異常的神情何梔子心頭莫名有種不安的感覺,忽然抓住母親。
“媽……爸的意外……”
“閉嘴。”
聽到女兒的話葉敏眼裡罕見地閃過一絲波動,迅速抓緊了她的手,轉過臉對何清妍說道,“這件事只是一個意外,聽到了沒有?”
何清妍不敢置信地望著母親,慢慢鬆開抓著她的手,嗓音當中帶著微微的顫抖,“真的是因為你嗎?”
她還在何梔子面前那麼信誓旦旦地說不是她,所以爸爸變成這樣,真的是因為她嗎?
感覺到女兒質疑的目光,葉敏身體僵硬了一瞬,隨即恢復如初,聲音平靜地說:“別胡思亂想。”
可是何清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