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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梔子將電話結束通話,揚起的唇瓣慢慢落回,抬頭望見蘇靜楠從試衣間走出來,
她眼中閃過一抹驚豔。
身著白色拖地長裙的蘇靜楠亭亭玉立地站在那兒,其實算不上傳統意義的婚紗,更像是禮服裙,黑髮如瀑般垂至腰部,肌膚吹彈可破,臉頰微紅,帶點羞澀和甜蜜。
“你覺得怎麼樣?”蘇靜楠明顯有些侷促,彷彿很不適應自己這個樣子,輕聲問道。
“很漂亮。”何梔子由衷稱讚,能看出來今天這條裙子非常適合蘇靜楠。
蘇靜楠看向鏡中自己,然後對店員說道:“那就這件了。”
“你要試一件嗎?”
蘇靜楠轉頭看向何梔子。
“不用不用,我又不要結婚,穿這做什麼?”何梔子搖頭,實際上以前已經穿過一次,實在不是太好的體驗。
蘇靜楠噗嗤一笑:“一定要結婚才能穿嗎?”
何梔子覺得她說得倒也沒錯,雖然結婚需要穿婚紗,沒有人規定只有結婚的日子才能穿婚紗,對於女人來說漂亮的衣服可以賦予任何重要的意義。
“我就不用了,不過你穿這身確實很漂亮。”
“謝謝。”蘇靜楠笑了起來,眉眼溫婉柔和。
何梔子定定看著蘇靜楠,她眼裡很乾淨,並沒有任何炫耀或者別的意思,也難怪這樣的女人在任何一個男人眼裡都有可能成為白月光。
但何梔子並不想成為那抹蚊子血,就像施琅以前說過的,她的心比針眼還小,容不下靳言商心裡有兩個人,所以如果靳言商真的喜歡蘇靜楠,她會毫不猶豫放棄他。
她收起紛亂的心緒,蘇靜楠結賬將禮服買下,坐上車時何梔子問出自己的疑問:“既然來試婚紗,為什麼不叫上靳言商?”
“阿言?”
蘇靜楠坐進車內,起初沒有明白她的意思,反應過來,忍不住笑道,“我試禮服,和阿言沒關係。”
她像是想起什麼,從包裡拿出兩張票遞給何梔子:
“這是後天演出的票,你有空的話,和阿言一起來看吧。”
何梔子接過,是在人民會堂演出的音樂劇門票。
上面的參演者其中就有蘇靜楠的名字。
何梔子眼裡閃過一絲訝異。
所以蘇靜楠是音樂劇演員?
上次她不是說是靳老太太的生活秘書嗎?
蘇靜楠知道她在驚訝什麼,解釋道:“留在奶奶身邊秘書之前我曾經是音樂劇演員,只是她這些年身體不太好,我沒辦法到處演出,所以才宣佈退役,平時也多些時間陪伴她。”
她語氣平淡地講述自己的事情,表情始終帶著淺淺的微笑,似乎從來沒有為自己犧牲事業而感到可惜。
她說得雲淡風輕,但何梔子聽完卻心情微妙而複雜。
她知道靳言商的家庭狀況,靳老太太是個極其獨立的人,和兒子兒媳關係並不親近,但不意味著她就不需要陪伴,蘇靜楠對老太太而言,肯定不僅僅是生活秘書,而是老伴死後唯一的倚靠。
也難怪她寧願放下面子也要遠赴藤城為蘇靜楠謀一個安穩的去處。
何梔子忽然覺得,那個脾氣古怪的老太太雖然雖然嚴厲不講情面,但內心深處也是十分落寞可憐。
公寓樓下,何梔子手裡握著蘇靜楠給的票,站定在樓下,她拿出手機將靳言商從黑名單里拉出來。
沒多久電話就打了過來。
她遲疑了一下,將電話接起。
“喂?”
沒有得到回應,但何梔子從身後聽到自己的聲音響起了回聲,她轉過身,靳言商就站在她身後幾米的距離,溫潤俊秀的五官被昏黃的燈光籠罩,眸光清亮,嘴角噙著若有似無的弧度。
清俊秀美,宛若一幅畫卷,何梔子可恥地承認,這樣的他依舊令她怦然心動。
他緩緩朝她走來,目光停駐在她的臉上,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捨得把我翻出來了?”
何梔子握著手機,面容掠過絲絲躲閃,乾巴巴地解釋:
“我剛準備打給你,你先打過來了。”
靳言商目光幽暗深邃,似乎藏著千萬種情緒,讓人捉摸不透。
何梔子更加感到心虛,“我也不是故意拉黑你,今天事情挺多的,我怕分心所以才把你拉黑。”
“嗯。”他淡淡答應一句,也不知道信還是不信,隨即伸手攬住何梔子纖細的腰肢,將她擁入懷中抱緊,聞著熟悉的體香,低啞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