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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ok,那晚上我們再聊。”盧卡斯聳了聳肩,轉身往外走。
“我先走了。拜拜!”
何梔子朝他揮了揮手,背上包捧著書本往外走,走出教室時從樓上忽然向下望見一個熟悉的背影。
是她看花眼了嗎?
何梔子揉了揉眼睛,再次看過去的時候,那個背影已經消失了。
“真奇怪……”何梔子喃喃自語道,不禁搖搖頭,她肯定是太累了,否則怎麼會將剛才那個路人的背影看成靳言商?
何梔子從上完晚修已經很晚了,寄宿媽媽芬迪怕她晚上一個人回來不安全,每次都是叫盧卡斯過來接她。
回到家芬迪的兩個孩子還在地毯上玩耍,她正在廚房,說家裡來了客人,不過已經離開了,給她留了些東西。
看著桌上留下的禮物,大多數是日常需要用的,何梔子微微一怔。
乾爸乾媽來過?
以前他們怕她一個人遠在他鄉不適應歐洲的生活也來過兩次,但每次他們來看她都會和她聯絡,何梔子心中忽然緊一下,難道白天她看到的那個背影真的是靳言商?
何梔子飛奔到樓下時差點迎面撞到人,盧卡斯差點嚇得拍胸脯,剛想叫住何梔子,一道身影飛速從他眼前閃過,她跑下去問芬迪白天來家裡的人是不是年輕的中國男人?
芬迪點頭,“是倒是個男人,不過好像個本地人,而且也不年輕了。”
芬迪一句話讓原本雀躍的何梔子心情猶如過山車一般落下來,半晌擠出一句知道了,轉身上了樓,經過盧卡斯的時候完全忽略了他這個人,走進去臥室將門關上。
盧卡斯站在門外一頭霧水。
她怎麼一下興奮一下失落的?
何梔子她拿著衣服進浴室洗澡,換了身新的睡衣躺在床上卻毫無睏意。
打電話給靳母也說是她拜託人替她送些必需品給她,明明不可能是靳言商,她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麼。
這種矛盾的感覺讓她幾乎翻來覆去睡不著覺,坐起身拿起手機,忽然注意到那個未接來電。
這讓她不由得想起,過了兩年她甚至都不知道靳言商有沒有換電話,而她出國之後就已經換了手機號,通訊錄裡早就沒有了靳言商的聯絡方式。
何梔子猶豫了一下,放棄了撥通的念頭,最終把來電顯示按了刪除。
另一頭,靳母正在數落靳言商。
“你說說你,好不容易去一趟法國出差,也不知道去看看梔子。”
要不是梔子打電話回來她還不知道連她讓他給梔子準備的東西都是託人送過去的。
怎麼他們倆這是要犟到什麼時候呢?
“媽,您別說了。”
靳言商扯開領帶疲憊地捏捏眉心,連著來回坐了二十多個小時的飛機已經精疲力盡。
“她過得挺好的,我去也是打擾她。”
靳母深深嘆氣,“怎麼會好?一個姑娘家在異國他鄉孤苦伶仃的,萬一被人欺負了怎麼辦?她性格又倔,受了委屈也不會說的,就像是在何家那邊,我要知道何文德那麼對她,當初說什麼都不該讓她去。”
話語間,靳母已經腦補她在那邊獨自承受委屈的模樣心疼上了。
何家那邊的算盤她又怎麼看不清楚,言商那次當著所有人的面說不會娶梔子的之後就覺得她沒有了利用價值,不想讓她留在何家跟他那個寶貝女兒競爭才將她送去國外。
靳母這情緒一上來就停不下來,靳言商做不到像父親那樣溫言軟語安慰母親,對靳母來說他就是鐵石心腸不懂心疼人女孩。
“算了,隨你便。難怪梔子寧願出國也不想留下來和你訂婚,說不定在那邊早就找了個會體貼人的,哪輪得到你這個木頭疙瘩?”
靳母說得靳言商更加頭疼,無奈道:“媽,我要工作了。”
靳母離開之後靳言商煩躁地抽出一支菸點燃,煙味瀰漫在整個房間裡,他吐出菸圈眯眼看著窗外,腦海中滿是剛才在學校看見她的場景。
她頭髮長長了一些,燙成了捲髮,身形也變得比以前更加顯瘦苗條,臉頰依舊圓潤飽滿,無意識笑的時候,嘴角兩顆小酒窩依舊會顯現出來。
他輕勾了一下唇,又緩緩抿起嘴角,垂眸將香菸摁滅在菸灰缸裡。
她過得很好。
至少沒有因為曾經而難過傷心,過著她所希望的生活,他該高興才對。
只是……靳言商閉上眼靠在沙發上,腦海中閃過她綻開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