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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日子和以前沒有什麼不同,除了每天一下課就被接去體能訓練,施琅依舊是學校獨一份說一不二的大姐頭,只是頭髮逐漸留長,偶爾跟那些狐朋狗友一塊兒廝混,只是更多的,是埋頭苦學,連何梔子抖驚訝她現在的變化,說她是忽然頓悟了。
施琅只是笑笑,她不過是想踏踏實實講這幾年過完,她忽然想通了,自己什麼能力都沒有,還得依附於人的時候談什麼自我實現。
只有達到了母親對自己的期望,真正有能力的時候她才有資本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唯一讓她覺得苦惱的是原以為那次分手之後,沈青野會知難而退然後兩個人老死不相往來,卻沒想到一他依舊不依不饒每天都會來班上找她,施琅不想見他,所以每次都是叫人打發走,打發不走就是直接告訴老師。
沈青野找過她好幾次都是被老師耳提面命叫去談話。
施琅靠在窗戶邊上望著少年被老師揪著耳朵第n次被老師拽走,風揚起蹁躚的衣角。
沈青野似乎察覺到了她的目光,扭過頭朝她看了過來。
四目相對之前施琅抿起唇角,已經轉身回了教室。
……
何梔子是被吵醒的,房間內窗簾拉得嚴絲合縫,她醒過來,只覺得渾身被碾碎了一般。
“梔子身體還沒好全,你怎麼能任她喝那麼多酒呢?”
何梔子頭疼欲裂,聲音隔著門板,不過卻很清晰,
是乾媽的聲音。
“媽,你小聲點,她還在休息。”
靳言商的聲音聽起來異常無奈,靳母卻依舊不放心:
“這個點還沒醒?會不會是因為還沒醒酒?不行,我得去看看……”
正說著,“啪嗒”
一聲門開了。
靳母和何梔子兩兩相對,何梔子臉上帶著茫然:
“乾媽?”
靳言商瞥見她,上前寬大的身軀將她遮擋了哥言商,手掌搭在她的胳膊上將她推回房間。
何母見狀,回過神來,捂著嘴輕咳了一聲:
“咳,那什麼,是我們小題大做了,你們好好休息,但是還是要注意,這事急不來。”
何梔子有點沒明白靳母的意思,低下頭卻看見自己睡衣底下鎖骨處暴露的面板盡是零碎的深紅色印記。
她臉頰頓時通紅,心裡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是此時又不好解釋,於是只能低著頭僵硬地點點頭。
“那什麼,你們也早點搬出去吧,年輕人還是得有點自己的空間。”
靳母欲蓋彌彰地掩飾著尷尬,走下樓,留何梔子和靳逸南兩人尷尬地站著。
走了兩步,靳母又折返回來,說道:“早點下來,吃飯了。”
差點忘了上來叫他們的目的。
等靳母下了樓,何梔子才抿著唇角地拽著靳言商回房間,指著脖子上的痕跡問:
“這是什麼?”
“吻痕。”
當從他嘴裡坦然聽到這兩個字何梔子只覺得額頭上落下三根黑線。
她當然
知道這是什麼,她是在問昨晚上做了什麼!
就算是答應了求婚,他們還在家裡,乾爸乾媽還在……他怎麼能??
在何梔子的注視下靳言商瞧她一眼,然後神色淡定拉開高領毛衣下襬,修長的脖頸上赫然有三顆紅色草莓已經長指甲留下的抓痕!
“是你昨天醉酒之後先動手的,又親又摸,忘了?”
何梔子神情一瞬間凝固皸裂:“……什麼?”
靳言商坦蕩的樣子讓何梔子羞憤難當,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竟然是她先主動的?而且還又親又摸?!
想到這裡,何梔子只覺得整張臉都燒了起來,彷彿火烤一般。
因為她好像確實隱約記起昨晚上她喝醉了,在車裡的時候腦袋不清醒說什麼要跟他再生一個孩子。
何梔子越想越懊惱,垂著腦袋面如菜色,果然,酒就不是什麼東西,這都叫什麼事啊……
想到剛才乾媽曖昧的眼神,何梔子恨不得一頭栽進地縫,這讓她以後怎麼面對乾爸乾媽?
“不洗漱?”
靳言商見她兩隻鞋子脫掉往床上倒,
“沒臉見人,我先在這兒冷靜會兒。”
何梔子耷拉著腦袋將臉埋進柔軟的被子裡。
靳言商唇邊輕勾起,卻突然伸手將她抱回來,“昨晚什麼都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