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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淚光，靳言商怔了怔，隨即彎腰俯身摸了摸她的臉頰，輕聲道：“我在。”
彷彿是在夢中聽到了一般，何梔子不再斷斷續續地囈語，卻依舊握著靳言商的手不肯鬆開。
靳言商靜靜地陪著她，任由她握著自己的手，等她睡安穩了，他才慢慢抽出自己的手，吻了吻她的額頭，隨後才悄然起身走了出去。
剛走出臥室，靳母披著外套站在門口，她神色異常複雜，“言商……”
靳言商抬手示意母親噤聲，回首望了一眼房內，才緩緩將門合上。
“你們……什麼時候的事？”
靳母攏緊外衣抬頭問兒子，其實這些天她也差不多猜到了一些，只是今天才親眼看到，還一時還是有些無法反應過來。
兒子看梔子的眼神，已經不需要再多的解釋。
靳言商沒有多說，徑直走向客廳，倒了兩杯水遞給母親一杯，轉瞬又倒了另一杯喝掉，才在沙發上坐下。
“你想和梔子搬出去？”
靳母捧著杯子問道。
“媽，我準備和梔子求婚。”
靳言商將手伸進口袋，摩挲著睡衣口袋當中那枚絲絨盒子。
靳母沉吟片刻，抿唇道：“你們在一起媽當然支援，只是你能不能幫媽勸勸這孩子。”
搶回了何氏怎麼樣？阿顏已經不會回來了，靳母不知道上次的事情和何家有沒有關係，但是她也不希望梔子再受到別的傷害了。
她不希望她再這樣消耗自己下去，自從阿顏死後，所有人都已經走出來，唯獨她，一直停留在過去。
“媽，她想做的事，我都會支援，我向您保證，她會平安無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