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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雨晴一怔,意識到靳言商刻意避諱她,心中湧起酸澀,因為他是丈夫生意上的大客戶宋雨晴凡事都親力親為,但靳言商卻表現得禮貌而疏遠。
她也清楚,靳言商在刻意避嫌,宋雨晴心中失落無比,強撐著笑容說道:“真羨慕她,我老公要是當初有你這麼一半用心就好了。”
靳言商淡淡說道:“我只是盡力做到我該做的罷了,看得出來你丈夫很愛你,沒必要羨慕她。”
靳言商簡單一兩句將宋雨晴含混不清的關係劃得清楚,也讓在旁邊的店員明白他們之間清清白白,頓時鬆了口氣。
剛才聽店長說的這一番話,她幾乎吊著半口氣在嗓子眼,還以為自己要因為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而被解僱。
看來也許靳先生是夫人曾經的意難平,但顯然對方對她始終沒有半分意思,不過這位靳先生的心上人確實幸福。
她在這裡這麼多年,見過出手闊綽的,卻還沒有見到哪個人為了伴侶既肯出錢又肯花功夫在這些細緻而瑣碎的細節上。
宋雨晴盯著他離去的背影,攥緊雙手握緊又鬆開,自嘲似的摩挲著無名指空蕩蕩的地方。
她從來沒有一刻比現在更覺得,自己的婚姻竟然如此失敗。
……
“什麼?這才多久,靳言商就揹著你跟別的女人有事瞞你?!”
施琅的大嗓門響起,何梔子猛然驚醒,抬眼看向窗外,夜幕逐漸降臨,霓虹燈閃爍,城市的夜景繁華而熱鬧。
她才想起來,叫施琅上天台陪她喝酒,喝得自己差點睡著了。
看著施琅朦朧的雙眼,何梔子知道,她又喝上頭了。
施琅拎著酒瓶靠在沙發上開始掰著手指頭替閨蜜數著男人的不是:“我就說了,窩邊草吃不得。“更何況是跟沈青野一塊玩的,能是什麼好東西。”
彼時沈青野狠狠打了個噴嚏,緊了緊身上都衣衫嘟囔道:“變天了?”
“你看,這才多久,他今天敢揹著你跟別的女人進出珠寶店,明天就能跟別的女人領結婚證,到時候我看你上哪兒後悔!”
何梔子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看著杯中搖晃的液體,輕聲道:“我沒後悔。”
靳言商什麼人她不是不清楚。
更何況既然是她提的在一起,就算靳言商真揹著她亂搞也是她自己選的。
讓她煩心的是她以為她能做到在和靳言商的關係當中給彼此絕對的自由,畢竟一直自以為她對他們的定位很清楚,合得來就在一起,合不來就散,不束縛彼此。
可是她卻發現事實是她根本做不到這一點。
靳言商在她心裡,似乎比她自己想象中的還要重。
可是她卻並不知道靳言商究竟在想什麼。
或者說,她從來就沒有真正懂過靳言商。
她甚至到現在沒想明白,靳言商對她到底是怎麼從當初的拒絕到後來一步步地接受。
還有那句無厘頭的“我們結婚吧”,到底是出於真心還是因為千帆過盡覺得她是最合適的那一個?
這種想法一旦浮現就揮之不去,何梔子討厭這樣糾結的自己,讓她逐漸變得不像她。
施琅看著沉默的她,不由皺了皺眉,“你是不是傻?”
何梔子抬頭看她。
“既然這麼喜歡他,乾脆問他啊。”
施琅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像他這麼聰明的人,你要是問清楚了,就不用每次都這樣患得患失了。”
“你懂什麼?”何梔子趴在桌子上,他們從小就是擰著一口氣較勁似的誰也不願意低頭,如果她先問出口,豈不是意味著她很在意?
她幾乎可以相信靳言商欠揍地笑著問她,哦~原來你愛我愛到這種地步了?
“我當然不懂。”施琅哼唧著說道,他們這兩人這些年做的超出他們意料的事情還少?
“行了行了,別想這麼多啦,你自己保重吧。”
說完,施琅擺擺手準備往外走,卻突然被叫住,“琅琅。”
施琅頓步,疑惑道:“還有什麼事嗎?”
何梔子深吸一口氣,認真道:“謝謝你。”
施琅忽然走過來,揉了揉她的腦袋,“小丫頭片子,跟誰客氣呢!”
她轉身,朝何梔子揮揮手:“早點睡,晚安。”
何梔子笑眯眯的朝她招手:“晚安。”
施琅走後何梔子一直坐在天台上吹風,直到太陽逐漸落山,何梔子手機裡忽然跳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