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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進來,離開之後何梔子翻找了半天,終於從枕頭底下找到自己的手機,三兩下將電話撥過去,不待對方說話咬著牙劈頭蓋臉一頓輸出;
“靳言商你這個挨千刀的烏龜王八蛋,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
竟然給她換這種噁心的睡衣,昨晚上趁著她沒意識做了不少見不得人的事情吧?
睡過歸睡過,那是兩個人你情我願都享受的情況下乾的事,在未經過允許下他就是猥褻強姦!
對於何梔子的質問,那頭靳言商顯得安之若素,嗓音薄淡;“我對你做了什麼?你不如問問你對我做了什麼?”
她能對他做什麼?
經靳言商這麼一提醒她好像隱約也記起來了一點,昨晚自己好像拽著靳言商發了一晚上酒瘋,後來靳言商替她開了間房,然後吐了他和自己一身。
“那你也不能給我......換這種衣服。”
何梔子後知後覺地想起靳言商給她換的睡衣,耳朵微微發熱。
靳言商也被吐了一身,不方便下樓買衣服,便讓跑腿買件衣服送上來,但是跑腿過了一段時間打電話過來說太晚服裝店都關門了,只買到了一件,但是是睡衣不知道行不行,當時時間已經太晚,他也沒有多想,能穿不就行了。
只是他也沒有想到跑腿去的是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計生店。
售賣的睡衣自然也......正經不到哪裡去。
這對靳言商來說才是折磨,要是在何梔子沒喝醉,一來二去還能水到渠成把事情辦了,偏偏又知道何梔子什麼脾性,要知道他趁人之危能跟人翻臉,硬是忍著替她換了衣服,連夜都沒在那裡過。
盡心盡力照顧一晚上,得來的卻是何梔子劈頭蓋臉的質問,他靳言商就受過這種委屈冤枉事。
所以電話那頭的聲音聽起來冷淡無比:“想起來了就行。”
何梔子知道自己理虧,正想說點什麼來緩和一下氣氛,卻從鏡子裡瞥見自己脖子上幾點紅印,眯起眼質問:
“那我脖子怎麼回事?”
“大概,蚊子吧。”對於何梔子提出的質疑,靳言商回答得毫不違心。
現在才五月初,哪裡來的蚊子?
她握著手機,咬牙低聲吼道:“靳言商!”
那頭電話結束通話,何梔子緊了緊腮幫子,她就不該相信靳言商能是什麼狗屁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