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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江清月要離開的訊息,黃曉倩幾乎哭成了淚人,死死抱著她的腰叫她一定得回來看看,順便附送了一大堆嘮嘮叨叨的叮囑話語,總結起來就是叫她千萬不要忘記自己。
囉裡吧嗦將近一個小時她才終於放過江清月,汗的她心中直呼可怕。
理所當然的,黃曉倩上課遲到了,至於江清月,她早前已經和校長反映過了,這會兒根本不用上課,在黃曉倩幽怨的目光中悠哉悠哉地飄飄然離開了。
話說昨天她提出離開的時候,正喝茶的校長當場就噴水了,痛心疾首地一再挽留,幸好江清月意志力堅定,否則還真hold不住他一個五六十歲的糟老頭子撒潑。
事情都處理好了,她和媽媽商量的,訂的後天的機票,唯一遺憾的是師父不跟著一塊兒去。
坐在師父的小破院子裡,她費盡心思的勸說。
“師父,你徒弟都走了你在這裡教誰啊,再說我好多東西都沒有學會呢,就仰仗著師父您老人家教我,您要是不去,徒弟我可怎麼活。”
江清月悲慘慼戚地努力擠出兩泡眼淚,楚楚可憐地盯著搖椅上晃來晃去的中年人。
李沐卿懶洋洋地抬起眼皮子瞅了她一下,嫌棄不已:“別裝了,醜死了,師父我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
江清月:“……”
“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些年你偷學了我多少東西,該學的不該學的,你都學了個差不多,就連三年前王家的事情你都能搞定,何況這三年來你處理了那麼多大事小事,這a市有哪個不知道你名頭的,行了,別貧了,該滾蛋就滾蛋吧。”
他拎著老煙槍吧嗒了一口,吐出濃郁的煙霧,享受地眯起眼睛,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
江清月見此更加著急:“那怎麼能行呢師父,hk那邊的情況您又不是不知道,高手如雲,萬一你徒弟在那邊受了欺負,連個哭的地方都沒有,師父,您可得過去給我撐腰啊!”
“拉倒吧,你還哭,不讓別人哭就差不多了。”李沐卿毫不客氣地拆穿她,煩躁地揮揮手,趕蒼蠅似的:“快走快走,別擋著師父我的陽光。”
見他油水不進的樣子,江清月是真沒轍了。
原本還想著把師父一起慫恿過去,有什麼事情好讓他撐腰背黑鍋,誰知道人家根本不吃她這一套。
磨嘰了半天絲毫沒有成效,她哼一聲,唾棄了一句小氣鬼甩袖離開。
背後,躺椅上晃晃悠悠老神自在的李沐卿挑眉瞅了瞅,露出勝利的笑容,繼續閉上眼睛吧嗒菸嘴曬太陽了。
所有事情處理好之後,兩天後母女兩人乘坐上飛機離開了a市。
偌大的機場上,宋翊勳站在遠遠的警戒場外,看著飛機起航沒入雲層中,逐漸變小,慢慢地伸出手捂住胸口下的心臟位置。
“終於走了。”
他喃喃低語了一聲,三年了,困擾他的心魔終於走了,或許以後他還會回到以往正常的生活,再也不會為一個人這麼牽腸掛肚。
仰頭看了看蔚藍的天空,他眯起眼睛哈哈大笑了幾聲,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一旁的孫東瑞和黃曉倩對視一眼,黃曉倩有些擔憂地詢問,“學長,你沒事吧?”
孫學長對清月的態度全校皆知,尤其是她這個和他們走的近的人,更加清楚清月對他而言有多麼重要,現在清月離開了……
“我沒事,她不過是換了個地方上學而已,有什麼好擔心的。”孫東瑞眺望已經看不到飛機影子的天空深處,笑容有點微妙。
“況且,誰說我們不能再見的?”
……
已經到了這種地步,沒什麼好隱瞞的,雲舒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江清月。
雲家在香港是個傳承百年的大家族,以玄門玄術見稱。世代的積澱讓雲家在香港的地位堅實不可動搖,即便當初外來人侵佔的時候,同樣沒能撼動他的地位。
就是這麼一個根深蒂固的百年大世家,在20世紀90年代的時候,發生了一場內部動亂。
雲家歷來子嗣眾多,許多都是旁支或者私生子,然而云家家規,下一任的家主只論才能不論出身,這導致每一次家主之位的爭奪都是一場腥風血雨。
同樣的,正因為這個規矩,才使得雲家屹立百年不倒。
彼時的雲舒是雲家嫡系的九小姐,她的親生母親,也就是當時的雲家主母是另一個世家陳家的嫡系小姐,兩家政治聯姻強強聯手,使得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