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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經閣前,一排武僧執棍而立,不動如松,雙眼凝神,目不斜視。√
彌然將手中的達摩棍橫在胸口,眼神不善地看著對面悄然而入藏經閣的南宮軼與唐不慍。彌然的性子在流聲剎中當屬最烈,未等稟報方丈的沙彌回來,已然抬手一棍下去。木棍夾著風呼嘯著從二人面前掃過,緊接著一個豎劈,將二人分開,左右一揮,二人急忙用兵器相抗,達摩棍上似長出千根刺,二人直覺臂上一陣如針刺的麻勁,不由退後數步,手中兵器險些掉落。彌然將棍子插到地裡,冷笑道“好好的居士院不待著,跑到這裡窺探來了。”
南宮軼以手相阻“彌然師父,方丈師父該清楚我們並非有意冒犯。”
彌然又是一陣冷笑“拿師父來壓我?二位既敢闖我藏經閣,便拿出點真本事來,不要叫我小瞧。”
唐不慍心頭一凜,看這情形,彌然是不肯通融了。
身後嘯聲響,唐不慍回頭,是厲以方帶人趕來。還未等他轉回頭,棍風又掃到。厲以方冷笑一聲,縱身提劍相擊。彌然“嘿嘿”兩聲冷笑,將達摩棍交由左手,空出右手探向厲以方,厲以方側身一躲,達摩棍直直地抵住他的腰眼處,厲以方心中駭然彌然棍法的超絕,忙撤身速速後退,以期躲過這一棍,奈何彌然掛棍相逼,一路緊追,達摩棍像被磁力吸引,未離開厲以方腰眼分毫。厲以方此時傷重剛愈,體內真氣拔得不順,眼見著彌然左手用勁向上一頂便要被霸道之力傷到。凌空一塊石子倏至,正打在彌然手上,彌然左手稍一微縮,厲以方已跳出圈外。隨從立時將他扶至唐不慍身邊。
唐不慍看些他嘴角邊殷紅的血跡,關切道“可有不適?”
厲以方搖頭,嘶啞著聲音道“公子冒失了。”
彌然收棍掃了一下四周無果,便將注意力放回到場上。說心裡話,他並不喜歡這些居士院的香客,一個個打著拜佛敬香的幌子,暗地裡行著不義之事,好好的一座古剎竟被這些人當做權利陰謀的戰場,動輒下毒暗殺,佛門之地是淨化人心之所,這些人的心卻被貪婪自私填滿,眼裡豈會有善心善念?佛渡世人,那得是世人有向佛向善之心,這些人就該打將了。方丈慈悲,廣開善門,可善門開了,惡人來投,遭殃的是眾生------
南宮軼執禮道“非是在下覬覦貴寺什麼,實在是北地顧相之女同在下相繼入寺,如今兩日未見蹤跡,是以想著來求問一番。”
彌然退後兩步,上下打量著眾人,開口道“佛誕日將至,如此盛事,少不得有居心不良者入寺侵擾,身為執法僧,有義務護衛寺院安全,至於這位公子所言尋人一事,貧僧多句嘴,各位尋人依的什麼名目?若說不出個頭尾,非怪貧僧動手,好教各位知這兒也是講規矩之地。”
唐不慍未料如此粗莽一人,出語竟帶著刻薄勁兒,遂冷了臉道“但有香客至此,不過被勸告一番,揖首唸佛便可轉身而去,怎麼今日臨了咱們,便喊打喊殺,全無佛家慈悲之色?”
“依你言,我現下該揖首作禮乖乖送你們回去?真是笑話,你們也講慈悲?慈悲之人會一夜盡毀我藏經閣所有門鎖?”
南宮軼與唐不慍對視相詢,兩人搖頭均表示此事與自己無關。
“咱們二人剛至此地便與師父相遇,哪有時間入閣毀器?”南宮軼解釋道。
“焉知不是殺個回馬槍?”
唐不慍覺得自己一定是昏了頭才會親自跟蹤南宮軼至此,才會與這僧人糾纏。思及此,遂揖了一禮道“敢問閣內可還有什麼損失?”
彌然怒道“丟了十二卷《天道之綱》。”
南宮軼手中清白扇一折,拱手道“在下若說與此竊案無關,彌然師父可能不信,不如便搜一搜?”
佛門之地,有證無證也不可能真能打出個兇案來,既為尋書,便讓他尋去,南宮軼絲毫不懼會被拉扯進來。
唐不慍退後兩步,亦作出個“請”的姿勢。
彌然一揮手,身後便有僧朝山下居士院而去。
唐不慍冷笑道“不過找個由頭要搜一搜居士院,哪裡還有高僧的做派?”隨即又轉頭問向南宮軼,“太子殿下,這般心急地奔這藏經閣而來,卻是為的哪般?”
南宮軼溫和一笑“確實為尋顧相之女。”
“太子當知已與家妹訂了婚約,且已按硯城之禮送來頭聘、二聘,如今卻公然詢問別家之女,此舉是否欠妥當?”
“是欠妥當。”南宮軼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