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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諳看著面前的馬車,揚臉問道“確定是給我的?”
南宮軼看顧諳欣喜的樣子,知道自己這份禮物得了心上人的歡心。
“所以請諳兒考慮一下聘禮的事。”
“所以,你是準備拿它做定情信物,還是定親信物?”顧諳呵笑道。
南宮軼知道自己又掉進顧諳文字陷阱裡,無奈一笑,引她上了馬車。
這是一輛極奢的四駕馬車。
“我讓人根據戰車的構造定製的這輛馬車,車身裡外用魚皮密匝,又用樹汁塗了兩遍,防水防刀劍。轂轄是青銅所造,承重磨損皆上上。”
顧諳聽著南宮軼的介紹,回頭問道“瞭解的這麼清楚,該不會是把自己的馬車送給我了吧?”
南宮軼點頭道“本想送自己加冠的禮物,草圖是我畫的,這裡面的暗格是我讓人後加的。”
南宮軼隨手開啟暗格,介紹道“這輛車共有二十暗格,分四層五列排列,暗格可以放書和各種藥物、胭脂、酒食;”南宮軼又開啟身側的方格,道,“主座及兩側座共有五個儲物格,我在左側的儲物格中備下了暖爐、燒壺,還有一個玉做的立桌,桌底有磁石,附於車板上可擺酒設宴。主座另有機關,開啟即是軟床,床頭有幔鉤,調控簾幔升降,可作躺歇小憩。後窗設計成推門,有隔斷,是出恭處。”
南宮軼吩咐了一聲,外面有駕車人揚鞭,馬車跑了出來。顧諳在車內無絲毫顛簸之感,不由讚道“我一直覺得自己的馬車已是極品,沒想到這輛極奢。”
“馬車擎蓋及鋪墊,都是南杞宮繡。還有就是南宮家族的徽印,我不想撤下。”
“沒事,我再用金線纏一個顧諳的標識放在徽印旁邊。”
“我既送你,便隨你處置。”
顧諳笑問道“造這輛車,花了多少金子?”
“本來做了千兩黃金的預算,因想把最好的給諳兒,想了這個,又覺得那個也好,想起諳兒喜歡黑珍珠,就在每個暗格開匣處,各鑲嵌了一顆黑珍珠,凡此種種,花費約三千兩金。”
顧諳財迷地笑道“知道我今年最開心的生辰禮物是什麼嗎?”
南宮軼不知顧諳何故繞到生辰一事上。
“就是遇到你。然後收到這麼貴重的禮物,南宮軼,我喜歡這禮物,非常喜歡!”顧諳笑逐顏開,貼近南宮軼臉頰,柔情地親吻了一下。
南宮軼心花怒放,眼裡放出光,伸手去攬顧諳,未料顧諳以手抵去,問道“倘這是定情之物,那你準備什麼做定親之物?聽說南宮氏欲傾國以聘?”
南宮軼一笑,手未撤去,趨勢反握住顧諳小手,反覆撫摸著,道“諳兒不知,定情之物的花費豈能假手他人,這三千兩黃金是我這麼多年的私產。我為諳兒已傾囊,歸途羞澀,如何傾國?”
“你要回國?”
“八月十四是我父皇生辰。”
“天邊滿月,期世上百歲人。”顧諳道,“我們北芷管長輩的生辰叫添壽,添壽日祝酒禱歌,祈願百歲。你是家中獨子,當孝於前。”
“我欲執子之手同往,何如?”
顧諳聽出南宮軼話中邀約之意,遂笑道“既如此,太子殿下可以以己作鏢,託在下遠路相送。”
“諳兒此言作數?”
“一言九鼎。”
遠在千里之外的南宮起尚不知兒子的安排,憔悴的南帝偎在床邊,翻看著舊物。嚴皇后坐在一旁偶爾談談觀點和看法。
“我哥來信說,請個罪,你的生辰,他恐怕趕不回來。”
“人不及知天命,不敢託壽。”南宮起看向皇后,道,“又不是整數生辰,吃一碗麵就可以了。”
“皇上是天,怎能如此怠慢自己?”
南宮起聞言嘲笑道“若稱皇上的人都是天,那天早該四分五裂了。如今四帝臨世,都想做天,真是笑話,天大的笑話。”
“皇上以為是笑話,可百姓覺得是天諭。”皇后強調道。
“皇后出身太學,這些個門面工夫自是勝人一等。”
嚴皇后未理皇上的冷嘲,日日裡總得過幾句嘴癮,這麼多年早已習慣了。年年嚷著不過生辰,年年照樣歌舞宴席,然後躲回這裡捂被痛哭一場,喊著念著從前那個人。
她看得已漠然,聽得已冷淡。她都不知,他明明知道自己不在乎,年年鬧這一出給誰看?
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