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行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情愛,該是相由心生的一種情感付出,不管方式方法怎樣,戀愛中的男女總是幻想自己能做出一些與別人不同的事情來,即使驚世駭俗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甚至會認為這樣才能彰顯自己一腔深情。悄悄告訴大家,本書首發,想更快閱讀,百度搜尋就可以了。
只是,待浮華過後,待洗盡鉛華後,當年誓言該何在?
哪裡會有人應?
章兒由吃驚而變呆,一幅完全不相信的表情,以確認的口吻再次問道:“你要給她自由?”得到肯定的答案後,章兒將目光對準了顧諳,臉上仍是完全不相信的表情:“自由是什麼?自由是我這個江湖人都不敢講的東西,竟被他一個皇族太子輕言出來。小姐,他要麼是傻,要麼就是單純。”
“情愛之事,這裡的三人誰又比誰多懂多少?他不是傻,也不是單純。他說的這話,不知在心裡掂量了多長時間。這是他因我不能嫁她而想出的折中之計。”
“這哪裡是什麼折中之計?這分明是妥協的做法。”章兒搖頭道,“不懂你們是怎麼想的,真的不懂。我還是洗碗去吧。”
章兒像陣風一樣,來了又去。
屋內陷入了沉默之中。
半晌,顧諳開口問道:“你真心要娶我?”
南宮軼倒是神色輕鬆許多,笑呵呵地坐回到顧諳身邊,道:“我幾時騙過你?”
“所以你寧願揹負任何壓力而許我自由?”
南宮軼點頭,深情道:“皇宮,是個沒有真情的地方,即使有真情也長久不了。皇宮是個被血染過的地方,那是個不堪的地方。我不想也不願你進到那種地方去。你是顧諳,世間唯一的那個人,我不願因我之故,而將你囚在那裡,看四面高牆,再不得從前的精彩。”
“你是擔心我進到那個地方也會變得失了真情,還是害怕日久天長自己會失了真情?所以,那裡的不堪是你承受不來的,那麼,你既承受不來,又如何能反抗成功?”
“我活著,不能成為智者,不可能不在乎別人的嘴、別人的眼,唯有把別人的嘴堵住,把別人的眼遮住,方能做我自己。我並非對所有的事物都不離不棄,也自然有無論如何也不能放手的人,便是諳諳。”
“世間沒有兩全法,可我顧諳亦不是站在你身後要你擋刀劍之人。這外面,但有風雨,但有硝煙,我願與你並肩。”顧諳熱情的眼神看著南宮軼,“每人都有每人的活法,每人都有每人的無可奈何,可我是顧諳,不是那種見水流殤、見花落慟的女子。”顧諳將手放到南宮軼手中,柔情地靠到南宮軼的肩上。
南宮軼動情道:“既如此,回國後我便著手一應娶親之事,可好?”
“好!”
見顧諳終於答應自己,南宮軼不由地抱緊顧諳,在她額頭激動地親吻著,喜悅之情溢於色。
嚴皇后不知太子已私定終身,仍固執地張羅著南宮軼與唐不敏的婚事,大聘之禮的禮單被改了又改,從皇宮到民間,所有人都在議論著太子殿下的婚事,討論乾國長公主唐不敏的優雅清麗,為太子妃的端莊持重。
可慢慢地,從思明殿到朝陽宮,開始傳出太子欲娶北芷顧相之女的傳言,傳言中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許可;有郎才女貌的天作之合;有珠聯璧合的完美,風向在一夜間逆轉。
南杞京都這兩股言語似絞纏的麻繩,越絞越纏,越纏越緊,至最後,竟成了兩派,日日有關注者在學堂之後、茶肆之地辯著。
待南宮軼一行人抵入京都時,感受的竟不是夏日的炎火,而是關於太子殿下到底該娶誰的辯論,更有甚者,京都已有大的賭館開了局,赫然將唐不敏與顧諳的賠率張於賭館之外。
章兒有些好奇,問南宮軼道:“你們南地人真是有趣,這麼喜歡關注別人的婚事?你現在應該跳出來,大喊一聲:我南宮軼回來了。”
“然後呢?”南宮軼問道,“告訴他們我回來了,他們就會再開個賭局,猜測我這馬車中坐的到底是哪位。”
“真的?那正好!若是真的,我也去下個注,博個彩頭。”章兒好事道。
顧諳倒不以為意,仍在看著前兩日於途中覓得的一卷書,只至一卷書看完,顧諳才抬頭活動活動後頸,伸手將車簾揭開一角,見街中熱鬧的人群,又透過馬車後簾看了看後輛車。開口道:“是蓬山駕車吧?”
章兒正與南宮軼打趣,聽言收了心思,認真地點點頭。
“你覺得能在幾招內勝他?”
“小姐是要我去試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