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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頭上來?
等把丞相撈出來,她非得想個法子徹底拿捏住易諳。
晉琬靈才下馬車,錦魚和阿宴便圍上來詢問情況。
晉琬靈只說易諳被罰跪,並未言及他被罰得這麼慘。
錦魚鬆了一口氣,阿宴埋怨晉琬靈讓自家少主受傷。
晉琬靈誠懇地說:“阿宴姑娘,真是不好意思。”
阿宴一拳打在棉花上,只能威脅道:“要是你以後再敢叫少主為你涉險,我一定不會叫你好過的!”
晉琬靈笑了笑:“阿宴姑娘這般忠心為主,不如入宮為婢,常伴主子左右?”
晉琬靈不過一句玩笑話,誰知第二日錦魚告訴她,阿宴真的拿了戶籍文書去宮人報名處了。
各人有各命,晉琬靈說:“由她去吧。”
她在福緹客棧掛了間房,到時紅霞向掌櫃的報王宛二字,掌櫃的便會引她去房間等候。
胡二宗和陳遂接連消失,楊應沒準已經察覺到異樣。
這種時候,紅霞她們少在外面出行為妙。
晉琬靈每到晚上去一趟福緹客棧,三日後,紅霞帶著人趕來。
陳遂竟然不是被綁來的,而是在紅霞後邊規規矩矩地進來。
謀害太子是死罪,這人竟然看著很淡然,大搖大擺,甚至瞧著有些器宇軒昂。
難道紅霞騙了他?他不知道自己是去自首的?
晉琬靈將紅霞叫到外面去詢問,紅霞也很疑惑:“賀大人把他交到我手上時,他便是這副模樣。”
晉琬靈進屋,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陳遂,她記憶力不錯,這人和那日在馬廄裡被胡二宗追趕的小廝長得一模一樣。
她還未開口,陳遂道:“我們何時入宮?”
晉琬靈皺眉。
聽這語氣,他似乎......很期待?
晉琬靈:“按照規矩,應先由大理寺審理。”
陳遂:“誰審案?”
晉琬靈:“自然是大理寺少卿。”
陳遂冷笑:“他不夠格。”
晉琬靈心想:這人不會也是什麼江湖人士,想借著殺了太子的名頭名揚天下吧?
晉琬靈帶三人前往大理寺,大理寺少卿受過皇后的打點,每晚都在大理寺等著。
大理寺少卿看了一眼眾人,對晉琬靈道:“丞相夫人,既然她們是來自首的,您就不用進來了。”
晉琬靈頷首,張鳳兒似乎有些膽怯,紅霞在一旁安撫她。
兩個在幾日前還拳腳相向的女人,此刻像一對姐妹。
晉琬靈不禁感嘆:世道艱難,一個醜男人都能叫兩個女人成仇人。
她在大理寺外侯了半個時辰,陛下的鑾駕竟然來了。
華髮叢生的陛下疾步從轎內走出,後邊跟著侍衛和一臉焦愁的太監們,大理寺少卿前來相迎。
案子審了足足一個時辰,皇帝陛下出來時,臉色很不好,瞥見垂首的晉琬靈,意味不明地說了句:“你在這兒杵著幹嘛?”
陛下徑直朝轎子走過去,大理石少卿一路恭送,大太監路過晉琬靈時,笑著說:“恭喜丞相夫人,丞相有救了。”
晉琬靈跪道:“臣婦謝陛下,還有一事......”
晉琬靈有些猶豫,總覺得她接下來要說的話有些羞恥?
“陳遂是被一名叫做飛鶴大俠的江湖人士帶回來的。”
她似乎聽到轎內傳出笑聲,像是聽到了無聊又好笑的冷笑話的人才會發出的那種笑聲。
果然,皇帝道:“自作聰明。”
這四個字晉琬靈聽得真切,陛下在嘲諷她。
皇帝的儀仗逐漸遠去,晉琬靈實在撐不住,回了客棧歇息。
第二日,紅霞和張鳳兒回到客棧。
張鳳兒的孩子由連賀帶去青州了,她掛念孩子,趕緊收拾了包袱出發。
紅霞連喝三杯茶,向晉琬靈講述昨晚的受審過程。
陳遂倒是講義氣,沒出賣紅霞,不過他講完楊應如何唆使自己謀害太子後,突然發了瘋,說自己是天家血脈。
大理寺少卿也沒少見過冒充皇帝私生子的人,然而陳遂給自己的身份是睿明皇帝的曾侄孫。
誰不知道睿明皇帝的兄弟都意外地英年早逝,姐妹都被遠嫁異國。
這馬廄小廝簡直要把他笑死。
但陳遂堅持自己的身份,還將曾祖父寫下的宮中秘事,例如哪個妃子愛打孩子,哪個皇子有狐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