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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蕃信奉佛教,單單是佛教就有寧瑪派、噶舉派、薩迦派和格魯派之分。寧瑪派多戴紅色僧帽,稱“紅教”;噶舉派僧人的僧裙上有白色條紋,稱“白教”;格魯派的僧人多戴黃色僧帽,稱“黃教”;唯有薩迦派於服飾並無要求,只是其教派寺院圍牆塗有象徵文殊、觀音和金剛手菩薩“的三怙主”的紅、白、藍三色花條,故又稱“花教”。這些教派之中薩迦派最為得勢,又得忽必烈襄助,已然一統吐蕃諸部。
白蘭法王的哥哥大寶法王八思巴就是薩迦派的教主。當然藏傳花教如日中天絕非偶然,花教是佛教密宗的金剛宗,外門功夫確有獨到之處。白蘭法王擊向張君寶的這一掌便是其金剛宗的至上絕學“那若六法”。
白蘭法王的“那若六法”還未純屬,即便如此,別說是張君寶不敵,就算是黑山老爺硬接也要忖思忖思。
張君寶初生牛犢不怕虎,見這一掌躲不過,便也運足了勁力,雙掌推出。白蘭法王見張君寶還敢硬接,暗自得意,手上勁力照發,十成的“般若那若”內力盡數吐出。
張君寶的雙掌像是撞到了一堵牆,而牆後更是氤氳著波濤洶湧的駭浪,鋪天蓋地地湧來。這一瞬間,張君寶才明白黑山老爺為什麼要告誡自己能不露面則不露面,為什麼白蘭法王向自己出手的時候黑山老爺摻和一番。原來這白蘭法王的武功遠超出自己的想象,適才自己的一掌如同蚍蜉撼樹一般可笑。
張君寶先覺胸口一股中氣被拍得煙消雲散,喉頭噴出一股血箭,身體如同一團棉花輕飄飄的浮了起來,似乎一陣微風就能將自己的身體吹飛。
黑山老爺單掌將玉墨撥開,也運足了十成的內力向張君寶拍出去一掌,不過這一掌使的是柔勁,連拖再帶勉強將白蘭法王的勁力卸掉一般,然後再用力將張君寶向殿後拋去。
張君寶中了白蘭法王的一掌,又被黑山老爺一託一帶,如同一朵浮雲,輕輕飄飄地飛過後院的大殿,直落在大殿後面。
何足道瞧見張君寶受傷,大吃一驚,也一個縱身躍起,想要去尋張君寶的下落。白蘭法王虛空拍出一掌,攔住何足道的身形。這時奧都剌合蠻喊道:“細作只那一人,法王快抓住那個少年要緊。”
白蘭法王並不著急,說道:“奧都將軍莫慌,那小子一定跑不掉的。”
黑山老爺也道:“法王竟然練成了‘那若六法’,真是可喜可賀,早知如此,我又何必多此一舉,給法王添亂呢。”
白蘭法王得意道:“玉朱、玉墨,你們去殿後尋人,他中了我的‘那若般若掌’跑不遠的。我再來領教這位的高招。”說著單手做了一個請勢,門戶大開,直指何足道。
何足道見黑山老爺也不驚慌,必定是另有深意,當下也不著急,說道:“原來法王是來尋人的,既然已經尋到了,我又何必多此一舉,告辭了。”說完轉身離去。
奧都剌合蠻唯恐節外生枝,忙道:“法王明鑑,這人多半是蘇門山的門客,咱們既然已經拿到了細作,當見好就收。”白蘭法王於蘇門山的情形也略知一二,若再要跟何足道一較高下,恐黑山老爺更是不悅,便擺擺手,讓何足道離去不顧。
這時,玉墨在殿頂驚呼道:“稟告法王,不好啦,殿後乃是一個懸崖,那個細作恐已經葬身崖底了。”
白蘭法王一驚,也縱身到殿頂觀瞧,但見下面黑咕隆咚,什麼也瞧覷不清。玉朱隨手揭下來一片瓦丟了下去,良久才有迴音。
玉墨說道:“那小子中了法王的‘那若般若掌’,不死也是個殘廢了,又跌下這麼深的懸崖,便是神仙也難救了。”
奧都剌合蠻也是受白玉沙之託才來到這蘇門山,況且白玉沙也沒有言明要死要活,此刻見人死了,也無可奈何,只得說道:“既然細作已經死了,那麼咱們就回去吧。”
白蘭法王卻是一臉不悅,說道:“大管家此舉欲何為,我倒是有點糊塗了。你既是要護著那小子,卻為何又要將他丟下那懸崖?”
黑山老爺又回到廳堂裡面,四平八穩地坐在那裡,捏著茶壺蓋兒說道:“蘇門山可不敢擔這包庇細作的罪名,我不過是想法王捉拿細作,盡些地主之誼而已。法王已練成‘那若六法’,適才那一掌力敵千鈞,便是有十個細作也命歸黃泉了,我就算想護著也護不著了。”
白蘭法王道:“大管家果真是伶牙俐齒、能言巧辯,可我偏偏不相信。若大管家跟那少年無舊,又怎麼肯出手幫他。可我偏偏搞不明白,他中了我的‘那若般若掌’,那便是危在旦夕,大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