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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了現狀,也知道了利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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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天翔閉嘴了,汪毅偉也沒多說什麼。
事情就擺在這裡,的確是有這種可能。
能殺四人,偏偏只殺了兩人,也許就是讓他們自亂陣腳。
越是在這種時候,越要穩住,否則真的就會落入陷阱。
“不能慌張,對方既然這麼做,說明他也有忌憚,並沒有那個本事一口氣將我們四家給吞下,那我們就還有機會。”耿樂皺眉道。
其實這不難猜測,假如對方擁有絕對的實力,幹嘛還要繞圈子,不如更加直接。
“謝叔說得對,咱們四家不能有異心,否則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另外我還是想不明白,這個人是誰,為什麼敢這麼做”
耿樂的話,讓在場的幾人也有了思考。
蔡文康在的時候,蔡家的確是一家獨大,他們四家遜色幾分。
不過就算是這樣,彼此之間也多少有些瞭解。
蔡家怎麼時候有這種關係了
而且,還有一個疑點。
如果真有一個強大的朋友,為什麼不在出事的時候就找他。
那時候找,也許他們四家就得悠著點了。
怪異的是,是在蔡家徹底倒下之後才冒出這麼一個人來。
“昨晚那送信的人讓我們四家去送葬,那他一定就在殯儀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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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真的很想知道,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人,敢如此霸道。”汪毅偉道。
謝天翔冷哼,“什麼人,看看便知。”
殯儀館。
陳瀟為蔡繼東燒著紙錢,諾大的廳堂,根本沒人。
蔡家,曾經晉城第一家。
想到這個稱謂,陳瀟都不禁苦笑。
人情世故,世態炎涼。
人在人情在,人死兩分開。
不管是蔡家的親戚還是朋友,紛紛都在這時候選擇避嫌。
也許有的自顧不暇,但也許更多的人是害怕惹上麻煩。
畢竟,蔡家遭到了晉城四大豪門的撕咬。
沒有了蔡家,誰又敢和四大豪門槓上呢。
有些事能夠理解,但不能接受。
要是這次沒來晉城,蔡繼東就這樣在殯儀館待著,到了一定的時候由官方處理。
所以,陳瀟心裡真的替蔡繼東感到可悲。
“老大,你和他”
“高中同學,只有一年,咱們倆關係很好,算得上唯一的稱得上是兄弟的人。”
陳瀟起身,點上了一支菸,抽得很惆悵。
“節哀。”祝青山拍著陳瀟的肩膀。
人一輩子,除了親兄弟之外,能稱得上兄弟的人真的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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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瞭解陳瀟的過去,卻能看出來陳瀟因為蔡繼東的死很不爽。
“老大,那你說我”
“小弟,你自己說的。”
祝青山一臉黑線。
見這傢伙也有吃癟的時候,陳瀟搖了搖頭。
門口,傳來聲音。
丁宇進門,“陳先生,他們來了。”
“嗯。”
不知為何,陳瀟現在對這些擁有強大能量的豪門家族越來越反感。
總認為自己強大,做事就可以為所欲為。
到了無法逆轉的時候才能醒悟,可那種時候醒悟,又有何用
但凡想要隻手遮天的人,最終誰又會有什麼好下場。
不過人呢,因為有慾望和貪婪,往往又會為此而趨之若鶩。
“殺我弟弟的人,就是你嗎”
汪毅偉一進門,目光就鎖定在了陳瀟身上。
一個歲數並不大的人,卻如此狠辣。
陳瀟蹲下,繼續燒著紙錢。
見不被搭理,汪毅偉又道,“你是蔡繼東什麼人”
可是,陳瀟依然沒有說話。
直到將手裡那疊紙錢燒完了才起身,拿過了旁邊的酒,往地上灑了一排。
“你這傢伙命不夠硬,就這麼死了,說好的一起喝酒,太不夠意思了,不過放心,你的仇我幫你報,慢慢報。”
身後。
謝天翔等人對視了一眼,豈會不知道,這話是故意說給他們的。
今天的祝青山一改常態,消停了下來,沒有往日的囂張。
或許是因為,在這個靈堂,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