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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道:“我們第一場不是說了麼,這是我們經緯宗的規矩,服與不服只在我們一念之間…”
“唉!”看那孫非越說越起勁,楚天涯不由得出言勸阻:“這樣說起雖然在理,可那只是第一場之前才行,但是到了現在,他們歷經生死艱險才走到這一步,我們輕易便讓他們回去怕是不能服眾,對於我們經緯宗的名聲亦是有損…師父,依弟子所見,不如還是按照原來的計劃,比武而定吧?”
,!
“萬一那幾個人勝了呢?”孫非不服,那花守仁同樣有此疑問:“爹,我怕真要是比武下去,獲勝的會是哪些不堪之人…”
“這便是起初所定的,又有何不可?”楚天涯同樣不服:“祭拜祖師爺得到的訓示,難道容得我們此刻更改麼?”
……
幾人議論紛紛,看來竟然是誰也說服不了誰——那花老太爺並不插言其中,任由他們眾說紛紜優劣辯來,等眾人都說得差不多了,這才緩緩開口道:“都住了罷!”
花老爺子既然開口,幾人又何敢再言,都等著老爺子予以定奪,但見花老太爺微微一笑,忽然朝著花守義轉過臉去,問道:“守義,此事你怎麼看?”
花守義在此次收徒之中,一直都沒有以花家之人的面目出現在人前,而是躲在暗處收集考生的背景等等資料,那冊子也是他為主口述讓人記錄下來的——聽老爺子發問,他只是微微一笑:
“其實這次考試收徒的事情原本就是祭拜祖師得到的訓示,所以我想,祖師爺對此定然有了安排,只要一步步走下去,那必然會有個滿意的答案的,”他手中摺扇唰聲展開,扇扇道:“我們又何必多憂多慮呢?二師兄,大哥,你們說對麼?”
聽他問來,那守仁才看了看花老爺子,回道:“可是弟弟,你可知道其中有些人並非善類,怕是多出意外——祖師爺訓示最後不是也說了麼:收徒之時兇險異常,須得多加小心,若是天數不允,必遭劫難…我想便是暗示我們,須得早些準備,剔除閒雜之人!”
“閒雜之人?”花守義笑了笑:“即便是那些弟子中有閒雜之人,你也未必能看得明白…知人知面不知心,畫龍畫虎難畫骨,誰說那身懷異術、來歷不明之人便是這血光之災的源頭呢?”
“難道你還覺得他們不會麼?”孫非急了,有些焦躁道:“師弟,我和三師弟所說的幾人,可都是你寫的啊,難道現在你又對自己的評論加以否定了麼?”
“非也非也!”花守義淡淡道:“我的評論只是依照這幾日的表現來寫,並不是真正算是瞭解他們——譬如,那紈絝子弟至尊寶,雖說感覺有些不服花貴的安排,執意住進廂房之中,但是你們可別忘了,他那一路是如何上山來的…”
眾人聽他一說,這才想起了堪堪見到至尊寶時候的情形——
那至尊寶全身傷痕無數,看著像是穿過了了烽煙繚亂的戰場一般,周身無完,居然找不到一塊地方不掛綵帶血,再看他身後揹著的那個頭顱,更是叫人吃了一驚…
這居然是整個九道嶺中最兇惡異常的妖孽,四百年人魔首級!
等到把至尊寶送到宅中調養,那跟在他身後的花守義才說出了緣由:原來至尊寶根本沒有挑選任何路徑,而是一路朝著山上直直衝來,無論有何物阻擋都是一戰而勝…即便路上遇見那百年人魔,也是奮力一戰,雖說受傷甚重,但是卻斬下了那廝的頭顱!
光憑這一勇氣,也能備受花家關注了!
花家雖然也在這山中來往,可是對於那人魔亦是不去招惹,相安無事,眾人心知肚明,倘若是要自己去除那人魔,勝負亦在伯仲之間,堪堪難定。縱然花守義那般精明之人,也是遠遠的看著,不敢上前,直到見那人魔伏誅,這才知道那孩子把此人魔給滅了。
一干人等盡數默然,再不多發一言。
花老爺子這才點點頭,嘆道:“其實,世間之事難以定論,我們經緯宗亦是!這些弟子有些看著頑劣,可未必便是不成材之輩;有些看著憨厚,也就未必不會背叛師門…陰陽師這一脈中,除了那爻彖宗能真正的窺探天機,其他人又如何不是順天而動呢?罷了罷了,還是按照我們商議的,由你們四人各自帶著他們去那泰山山谷中吧,等十日之後,我們便以比武來定弟子!”
“是!”幾人齊齊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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