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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曉所以編造了這等謊言——呸!我們速速回去吧,看是哪位師叔的客人,倒是可以去稟告他門下的齷蹉勾當!”
“怕是不好,”瞿千里躊躇道:“就算他門下無德,也只是他們自己個的事兒與我們無關,何必去閒言碎語掃他顏面呢?”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竟然真把個苟且的帽子安在了至尊寶青梅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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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臉上早已緋紅,若不是礙著師門關係,說不定早就衝上去兩個耳刮子扇了,可至尊寶卻不一樣,已然止不住心中怒火,勃然發難。
那兩人先說自己‘苟且’已是無禮,後來話語中對八月又是不敬,現在再次翻過來拉扯閒話——至尊寶同是五輪宗門下弟子,此事門牆之內自然不必顧忌這許多。於是他乾脆大大方方牽了青梅的手,冷冷道:“我們就這般進去拜見師祖,看到底是不是苟且齷蹉、恬不知恥,有什麼失禮失德,都請師祖來評判罷!”
說著就拉著青梅朝著那鐵索渡橋而去,只想直接進入師門之中。
苗霜家中與五輪宗關係頗深,平日也受師父的寵愛,那脾氣早就驕縱無常有些忘形了,本身只想擺擺威風架子,要這兩個別門別派的弟子來求自己,誰料他們居然要去找梅花先生評理,心中頓時慌了,幾步搶上攔住便即告饒。
他一心只當是別派弟子,要知道至尊寶真是同門,卻哪裡肯服軟認輸?
至尊寶倒不是得理不讓人的主,既然他告饒便也算了,可見那青梅氣憤未平,只叫他給青梅告歉。那苗霜吞吞吐吐隨意說了兩句算是認錯,頭也不會的帶著瞿千里渡橋而去,滿臉盡是怒色——至尊寶青梅以為此事就此作罷,誰知道他竟是去山上尋師兄弟幫忙了。
“哼!就算你是別派弟子,我也得教訓教訓你!”
這一樑子算是和苗霜結下了。
兩人過得橋來,面前便是一片青石平鋪的校場,場中也不見人,只有些石鎖石凳擺在兩旁,周圍有小徑各通遠處,也不知道是去那方,二人站在場中不辨南北西東,一時間也不知道去向何處。
“娃娃,你倆是什麼人?跟誰來的?”旁邊突然有人問了一聲。
看時,卻是一旁小徑中走出來個矮胖子,此人四五十年紀,短鬚褐發五短身材,圓頭圓腦滿是笑容,看上去和一般的販夫走卒相似,只是那笑得和藹可親,一見就有種讓人親近之意。
這人剛在那小徑上被樹木遮住不曾看見,現在走了出來,至尊寶連忙行禮道:“我叫至尊寶,我爺爺名叫王八月,是他叫我上山來拜師學藝的…”心中猶自忐忑,怕是這胖子也說不知王八月之名,誰料他才開口,那胖子臉色一變疾衝過來,猛然抓住他問道:
“你是五弟的孫兒?那一月前你可是和我五弟在一起?”
“一月前?呃,一月前我是和爺爺在一起的…”至尊寶想想回道:“我們那時…”
“不必說!不必說了!”胖子一把拉著至尊寶就朝小路走去,口中直道:“此事你直接稟告師祖就好,這事兒可讓他老人家擔心了好久——當心腳下!女娃娃跟好了!”口中不住呼喊著腳下也不閒著,可見也是個火爆脾氣。
這一路繞過木屋板房,小院花叢,來到後面個獨門獨戶的小院,院子周遭盡是亂石圍著,卻顯出種別樣景緻——那矮胖子在院外放手,深深一鞠,口中道:“師父,五弟的孫兒來了!”言語中已沒了那疾風火燎的痕跡,盡是恭敬之意。
就聽那小屋中有人‘噫’了一聲,似自言自語又似呢喃反問:“八月的孫兒?八月又怎麼會有孫兒呢?”說話間那門嘎吱一聲推開,走出來個麻衣短褂的老頭來。
這老頭髮髻凌亂滿臉褶皺,身上也是粗布衣衫,身高手長瘦骨嶙峋,那陽光斜斜射在他那潑墨般的濃眉和稜稜的顴骨之上,更顯得滿臉青滲滲的鬍碴子耀眼發光,看模樣竟像是個砍柴為生的老兒,那裡像什麼一代大師,又怎麼會取個‘梅花’這般雅緻的名號?
至尊寶心中就奇了:“都說我們陰陽師一脈厲害無比,但為什麼見到的幾位大師都這般樣貌啊?青梅的師父是滿臉的苦楚,就像欠了誰幾千幾萬還不上一樣,這梅花先生又是如此,一點大師風範都沒有…”
正想著那梅花先生已經到了面前,他連忙抬頭一看——
頓時見那梅花先生雙眼圓潤珠滑,隱隱寶光玉色流淌,三火隱匿內蘊,華光所覆,身子居然看上去若有若無一般!舉手投足之間更是傲然霜雪,有股恆古不變的威嚴蕭瑟,就像披靡了無數滄桑的懶龍臥虎,
兩個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