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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至尊寶那茫然無措的樣子,煙兒忍不住噗哧笑了出來,頓時把那空氣中瀰漫的分別之意沖淡了許多。兩人相視而對,一時間都不知道再說什麼…
牆外傳來幾聲咳嗽,玉笙煙知道是婆婆在催促她快些,不知那裡來的勇氣,她突然走上前來給至尊寶輕輕一擁,轉生飛一般的衝了出去…
,!
“別忘記了,我叫玉笙煙!”
時間在這一刻凝固!
嗚呼!
絲絲雨飛風飄絮,暮暮今宵有誰憐?
潺潺流水亂思緒,黯黯深秋鎖梧桐。
舉樽惆悵問明月,卻奈無語空留影;
世人不知情何物,只因身陷兩迷茫。
※
煙兒與婆婆已經離去,這宅子中只空留了自己,至尊寶惆悵片刻也即回過神來,看那天色大亮,想起秧雞麻桿二人還性命攸關,於是收拾起那些散落的銀錢便出門去尋人參,希望能真的救治兩人。
這宅子平日裡本身便是空屋,倒也沒有尋常人回來,至尊寶尋了一把茅草遮在兩人頭上遮住,自己便出門而去。
他也不知何處能尋到老參,只是朝著西城那些商賈所在的地方而去,走不多遠看見個藥材店外掛著‘世傳儒醫唐記’的木牌,也就不再多想走了進去。
剛進門便看見兩個夥計正在抹桌掃地,撣灰卻塵,聽得有人來,夥計們也不回頭就開口了:“客官對不起,現在時辰尚早,先生還未…”可是一看那至尊寶的衣服鞋襪,頓時嗤了一聲換了臉色:“幹嘛呢?今天我們不捨藥!”
至尊寶對此倒是不以為意,開口道:“我不來求施藥,也不是來看大夫的,恩,我想買點老山參,你們店裡可有?”
聽至尊寶那話,頓時幾個夥計嗤嗤都笑出聲來,“瞧你那破落樣子,還想買山參?我呸!小化子,你這簡直痴心妄想,快些滾吧,免得捱打!”
這話說得欺人太甚,泥人也難免有火,至尊寶頓時有股無名之火冒了出來,可是想著那秧雞麻桿他還是忍住了滿腔的怒意,從懷中摸出錢袋在桌上一倒,嘩啦啦滾落滿桌的大洋:“瞧見沒有?我這可是響噹噹的現大洋!”
見到這許多大洋,那幾個夥計臉色頓時變了——兩人竊竊私語幾句,其中一個立刻換了笑臉把至尊寶請進去,又是泡茶又是取點心,口中道:“我們掌櫃來了才能拿到鑰匙取山參,請您稍後,馬上便去請他。”另一個夥計口中應著,急匆匆的出門而去。
至尊寶見這些夥計狗眼看人低,心中也不以為意,只是催促快些——誰料還未等至尊寶那杯茶水落肚,出門那夥計猛然推門衝了進來,伸手一指喝道:
“便是這個小賊!”
門外呼啦啦衝進兩個手拿棍棒的差役,如狼似虎的猛撲進來,大聲喝道:“好個小賊!居然偷了張員外家的大洋,現在還在這裡招搖,這是不把我們咸陽捕快放在眼裡了——你若是束手就擒還好,不然把你打個半死,再送進府裡治罪!”
至尊寶猛然站了起來,反問道:“什麼員外秀才的,我不知道!這大洋也不是偷來的,乃是別人贈我——你們這些傢伙憑什麼說我是小賊,又憑什麼要拿人?”
那差役被這一喝頓時有些語塞,頓時惱羞成怒起來,那年輕的差役罵道:“憑什麼?就憑我這身上的衣裳,手中的棍子,說你是賊便是賊了,那需要人證物證?就算不是偷了張員外家的,你也定是從別家偷得,否則你個小花子怎麼會有這麼多大洋?”
“你們這還算得上是差役麼?”至尊寶怒喝道:“橫加栽贓,無端陷害!如此說來,你們這便是明搶了?”
差役哈哈大笑,齊聲道:“就算栽贓你又如何?實話說了,你有這麼許多大洋便是死罪,你要是知情識趣自己滾了,那少一頓皮肉之苦;如若不然,我們把你拿回去,你還要多吃幾頓棒子!”
“呸!”至尊寶這下那火氣真正爆發出來了,看那旁邊的夥計亦是滿臉獰笑,心中便猜到了這定然是那夥計去通風報信想要坑自己的大洋,於是行事不再顧及,手一抬嘩啦一聲便把那八仙桌掀翻,咔嚓咔嚓把兩個桌子腿拽在手中,口中怒喝道:
“好啊!想要拿人搶錢,先試試我手中的傢伙!”
他這一出手倒有些氣勢,搞的那倆差役反而心中有些不明就裡,一時間居然不敢上前——至尊寶冷笑一聲,大步走上前去,口中喝道:“來啊,怎地不來了?”
眼前便到了那倆差役的面前!
“他孃的!”兩差役這才看至尊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