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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喊,那田四海的護院保鏢便讓進來一人,那坤少也不怠慢,連忙便給那手下吩咐幾句——此事雖然壓低了嗓子,可是說得聲色俱厲,手下也老老實實不住點頭…
看那架勢,這事兒便算是了結了!
虎爺微笑不語,那四海旁邊只是插科打諢,就只有坤少鄭重把此事交代下去,在秧雞麻桿、唐元樓康看著天大的事,沒想如此便算是個結局,幾人也算是見到了真神的威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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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兒交代完畢,那虎爺也不留人,手這麼一揮:“行了,都餓著了吧?四海,你派人外面聚合樓弄兩桌吃個飯,人都帶著!至尊寶,你就跟著我。”
“跟著您?”至尊寶詫異道:“我跟著您幹嗎啊?我也餓啊!您要是管飯我就吃去,您要不給,我自己外面總得墊吧兩口,別把自己個兒給餓死了啊!”
“總不能讓你餓著,”虎爺哪管那些事,“現在你沒事了,我那邊的事兒還得做呢…嘿嘿,現在能幫我把事兒弄出來吧?”
虎爺催促著眾人出門,倒是把他們搞的有些莫名其妙起來,可他的意思沒人膽敢忤逆,於是依著便出門而去——衝著虎爺的面子他們也不敢不去,盡數到了地頭海吃山喝起來,至於嘴裡是什麼味道就不知道了。
坤少知道虎爺的脾氣,帶著一幫人海吃山喝喝五吆六,盡數爛醉才歸;而那樓康唐元只是稍事吃喝便告辭,僱了馬車帶著秧雞麻桿回到宅子——可等他倆到的那舊宅,卻看阿大阿二兩人就搬了副桌椅在門口坐著,上面擺著酒菜,兩人斜眼冷冷看了下:
“等著唄,虎爺和那小子說話呢,完了再進。”
看那兩人的門神模樣,四人也沒了轍,只能老老實實呆在那門口守著,至於虎爺和至尊寶在說什麼,那是點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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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眾人出門,虎爺便吩咐那阿大去弄了些酒菜來,坐著喊至尊寶吃喝——他逃了半天自然餓了累了,也不說那許多,用手把火燒炊餅撕開自顧自吃得開心,風捲殘雲般一通猛吃,這才打個飽嗝把嘴一抹:
“來吧!反正您老人家幫我這麼大一忙,我就算知恩圖報也得給你出出力吧?行,你的書拿出來我看看,究竟怎麼樣給你個話。”
虎爺點點頭讚道:“痛快!”說著便從口袋中摸出個黃布包袱,一層層揭開,將那舊書仔仔細細的摸出來,鄭重而謹慎的端放桌上,輕輕翻開一頁…
至尊寶這才算是看清楚了那書!
這本書原本就是個手抄本,上面那蠅頭小楷寫得極為工整,每一頁只有一道題目,有些頁已經做了,有些頁還依舊空著,看那架勢像是虎爺挑著做了一些…
翻開一道空著的:今有物不知其數,三三數之二,五五數之三,七七數之二,問物幾何?
另一頁:快馬日行二百四十里,慢馬日行一百五十里,慢馬先行十二日,問快馬幾日能追上?
內中還有些詩詞,夾雜不已,看著似乎出自某人手筆,而並非是私塾或者教書先生所出;題目也看著有趣,可都不是簡單便能寫得出來的,出題之人看來對此也極為用心。
兩人同時盯著那書,一個看著書便勾起了回憶,百般唏噓感慨;另一個則是死死盯著,只想等那依附在書中的殘魂能夠出竅…看著想當,可那其中的滋味只有自己方才知道了。
虎爺看的半響,這才緩緩開口道:“唉!物是人非,這都是往日的事兒了,可我還擱不下,只想找出答案來…小哥,這題可就擺脫你了啊!”
“我?”至尊寶聽他說話便要立刻把這題給解了,可是自己橫豎左看右看都沒見到那縛魂,於是苦著臉道:“虎爺!真不是我不幫您,但、但這些題我真的做不出來啊!”
“不會吧?”虎爺有些奇怪:“今日我看你在那小院中,隨口一說便能知曉答案,而且不慌不忙胸有成竹,看得上是有點本事的…怎麼會這些題目做不來了?”他隨意指著一道:“雖然我不知道如何做這題目,但是也能看出深淺來——這些遠比你晌午所作的簡單多了!”
臉上漸漸顯露了些不悅之色,也看得出心中把至尊寶當做了故意刁難。
至尊寶看他臉色如何不明白?他倒不是怕了,只是覺得此事和那虎爺有著莫大的關係,如此情深意重自己真是不說也確實有些不通人情;又記起了婆婆對八月的評說,想起便頓時覺得心中一暖,有些豪氣也騰騰昇了起來:
“人間真情意,我為何又不能幫他一幫?縱然有因果,可我只是把事兒說說,怕沒有多大關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