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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至尊寶去那川渝走這一遭公孫大師倒是沒有意見,可是他卻提出了另外一事——“寶兒這許多年不曾見得他父親,不知道可否晚上幾天再出發?因為此次我們並不是從那山上下來的,而是半道轉折,所以就派人回山告知了正在山上與其子不行團聚的三師弟長天和他兒子不轉,讓他們徑直來到漢江!”他掐著指頭算算道:“按照日程算來,怕是最多日便到了。”
此中那公孫大師所說之人全是石家成員,他之三師弟,也就是石家上代族長石長天,然後關在山上面壁的大兒子石不行,當代石家掌門石不轉…三人盡數都在山上團聚,所以得知訊息輾轉趕來的時候卻已經晚上了數天。
公孫大師的意思其實很簡單,是想到既然現在至尊寶與那丁甲宗關係已經改善,所以要讓他與自己的父親見上一見,畢竟那石不行多年來一直牽掛那被自己送走的兒子,讓他倆見面也算得上是人之常情。
顯然,至尊寶對此完全沒有心理準備,聽到此話不由有些忐忑起來,不知道是因為自己因為這麼長時間的孤單,對突然多出來的父親有所畏懼還是別的,反正瞬間腦中便是一片茫然,充滿了種說不出的感覺——或者只是沒有準備好?
不過,未等他出聲反對,那苦茶先生已經滿帶遺憾的開口了:“恐怕不行!”他略略搖頭:“首先,那軍閥洛子涵的軍隊若是沒有意外,日內便會出發,順著水路也僅僅是幾天時間便可以到的此間,而至尊寶逆流而上去那川渝也須得數日;其次,石長天一行人未必五日之內能夠來此,就算是等上幾天也是不行的…”
聽得此話,那公孫大師略有失落,可對於至尊寶卻不是這般——暗地裡他長長的舒了口氣,忐忑不安的心情也在此刻漸漸變得平復了…想了想,至尊寶斷然開口:
“此事關係即將來到漢江城所有法門的安危,我們且不可為了自己私慾而鑄成大錯,事不宜遲,現在便得出發!呃,至於說洛子涵即將攻打此地的訊息究竟應該如何處理,是否告知領事阿道夫,此事就只能拜託你們商量個合適的方式了…”接下來他從玉笙煙聳聳肩,笑道:“恐怕只能求你再陪我走上一遭了。”
“陪你倒是沒什麼,”玉笙煙笑了笑,但是眼中卻充滿擔憂,“但是我卻不知道教中情況如何,畢竟娘與婆婆都在山上,萬一他們攻打聖山…”“這一點你放心吧,”公孫大師點頭道:“去你們聖母峰的道路崎嶇難行,根本不適合大部隊前往,那些軍閥絕對不會行軍深山與他們為敵的!”
“不錯,”苦茶先生也贊同道:“而且那聖母峰中處處都是機關,只要稍加利用便可以大肆運轉法術,旁的不說,光是你婆婆那剪出的草馬便能將其盡數殲滅了!”
兩位大師所言有理又是異口同聲的如此認為,那玉笙煙自然便信了,懸著的一顆心就此落定,不過轉而一想她又道:“公孫大師,那能不能麻煩你幫我給婆婆她們施法說上一聲,將我的行蹤告知於她,讓她們安心?”
公孫大師點點頭,“此事簡單,你儘可放心去,這些事兒都交給我了。”
既然將事兒交代清楚,至尊寶玉笙煙二人也不再耽擱,將手中一些事兒交給了公孫大師,譬如把那從餘國聖母手中捉拿的山魈釋放,解除禁錮;或者是將那幾個被殺死藏在油紙傘中的冤魂超度等等…
隨後,二人這才逐一與眾人告別,準備趕往川渝之地而去,只不曾想才走出那褚家大宅,二人便見得有個褚啟福的親隨跑將過來,見到兩人他便大呼小叫的追將上前,看來乃是專門來尋找二人的。
到得近前,那親隨便向兩人稟告說在袁三平某個宅中後院發現了大量的施法用具、法器、硃砂狗血、符紙卷籙等等,另外還有一些奇怪之極的東西,一併手下都不敢妄動便告知了褚啟福,然後得以示下來交與二人處置…褚啟福倒是不傻,既免去了貿動此法門中之物的風險,又做了個順水人情送予了至尊寶。
要是按照平時,至尊寶勢必便會讓那親隨去通知公孫大師一行,讓他們處置,但他心中忽然想起一事,於是便向那玉笙煙發問道:“煙兒,你還記得你上次那符馬車輛麼?”
“記得啊,那符馬不是丟失了麼?”煙兒以為他是忘記了,於是便提醒道:“我們從鬼蜮出來的時候只看見了車碾痕跡,並未見到馬車,難道你不記得了?”
“不,不!”至尊寶笑了笑:“我記得你曾經告訴過我,這符馬車輛只能是你們白蓮教之人驅動,後來又是經由這鬼魂證明了是那餘國聖母拿走——你說,這車會不會便在那袁三平宅中?”
“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