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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都也和其他城市一樣,城中各處雖然無人強求,但是依舊大致按照某種規矩分成了不同的區塊,譬如這碼頭一地便是個極為髒亂的地方,來往其中的不是縴夫船工便是腳力苦工,偶或有個老闆之類的來看看也是乘著洋車匆匆來去,不做任何停留。

所以,要想找到洛子涵的訊息,還得去那富人聚集地才行。

說起那富人的聚集地、銷金窟,京城一地是那八大胡同、揚州則是曉春河邊的勾欄,可是到了這渝都之中,即是那九龍坡的三大紅嵐畫舫了——此處乃是個山坡圍繞的湖泊,由那江水分岔進入再流出,綠葉紅蓮點綴生長湖面,像是被一整個綠色毯子裝扮著。

內中便有那無數碩大的畫舫停在岸邊,日夜笙歌,岸邊叫賣的小販更是此起彼伏,遊人無數,甚至比起這碼頭還要熱鬧幾分,但凡來此經商之人大多會在那處飲酒作樂一番,回去當做談資本錢…無論是誰當權,都樂得見到此處如此,所以非但不加禁止還竭力發揚,保證此地的治安和環境,以便持續維持那遠超別處的重稅收益。

任何人都知道法門之人不會貪念女色,即便是不禁婚配的門派中人也不會留戀此風花雪月的場所,如今整個渝都都處於洛子涵軍隊的嚴密盤查之下,還有何處比這裡更加安全呢?

此外,那些商賈富人之中,難免便有個與洛子涵有關之人,只要能夠找到他,還何愁無法得知洛子涵的所在呢?

不過,這一切卻只能靠他們自己。

朝著九龍坡所去的路上,兩人碰上了許多巡夜盤查的兵卒,甚至還有躲在暗處的哨卡——難以相信,平素日散漫、毫無紀律的丘八兵卒會如此賣力,竟然一絲不苟在執行此任務…至尊寶甚至看見有那些不曾帶有路條的夜行路人被帶回收監,即便商人也不例外,即使大把的銀洋和金條都無法給自己買得一條去路。

至尊寶選擇了繞道,從那些小巷中穿行,或者翻過院牆,再不然便是藉由街旁的雜物破爛藏身…無論如何,靠著至尊寶那絕無僅有的夜視本事,二人有驚無險的穿過了大半個城市,然後來到了那九龍坡的畫舫之側。

九龍坡是個銷金蝕骨的美人窩,但是此刻已過深夜,大多的畫舫已熄滅了燈火,偶或還有幾艘船上洋溢著歌舞與歡笑,可也是懶倦無比;湖畔的遊人幾乎盡離此地,只是偶爾還能聽見草叢中傳來的粗重喘息與呻吟…

面對此事,兩人這未經人事的青年又如何面對,只能聽而不聞裝作無視了,好不容易才把臉上的羞紅暈色給消退——二人本想找個地方暫且待著,等到天明之後再做打算,可是沒想到這事兒在他們辦起來只若登天!

無論是湖中畫舫、還有旁的客棧,甚至停在路旁的馬車之上,但凡靠近,都能聽見那種若有若無、哼哼唧唧的呻吟,伴隨粗重的呼吸和淫靡的氣息,在這夜色中瀰漫…

如此情形之下,你叫他們誰敢上前叫門?

不知不覺之中,二人已經從那畫舫的聚集之處離開,面前只剩了獨獨的最後一艘——這畫舫距離此間聚集地甚遠,獨獨停在一側,遠遠看去便能知道比一般的似乎大上了許多,三層船體、輕籠薄紗,船頭挑著的也只是個普通之極的燈籠,且有淡淡的琴聲悠揚傳來。

在這種地方,這艘船簡直等同異類了!

也不知道玉笙煙在經過那畫舫周遭的時候是個如何心情,但是此刻她顯然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擔般的輕鬆,重重的撥出口氣,嘴裡呢喃著:“好了好了,終於好了…”腳下不由自主便朝著那畫舫而去,簡直像是一刻也不願停留在此了。

“我們是不是應該先派御神去看看?”至尊寶倒是不急,想要先探探那畫舫的虛實,因為他覺得此畫舫似乎有所不同,內中或有乾坤…那玉笙煙走了幾步,聽見此話停下來看看,瞬間便下定了決心:“沒什麼好看的,那只是個一般的畫舫而已,我們上去將它包下來,再也不要那些討厭的傢伙上船了!”

“但是…”

“沒什麼但是了!”玉笙煙跑回來將至尊寶一拉,朝著那船便去,一面走一面道:“真的,即便是這裡面有什麼東西我也不管了!快些,快些走…”

看樣子,她對此地已經忍無可忍、什麼都顧不上了!

既然如此,至尊寶還有什麼好說的?露出個無可奈何的表情之後,他只能竭力在夜色中朝著那畫舫望去,希望早一點看出那畫舫中有無陷阱之內的東西——不過那畫舫看著毫無異常,即便是他也看不出任何有著任何需要注意的東西。

兩人如此的匆忙之下,難免便遺漏了某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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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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