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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鎖著眉:“這麼說吧,勞動者是不需要思想的,而勞作也無暇讓他們有思想,這便於統治階級的管理。辦公室是單位的行政管理視窗了,換言之,是領導下的一個權力科室,統治機構,它可以閒,也必須閒,只有閒了,它才能更好地發揮為領導服務的功能,勞心而治人……”
估計何君在院長辦公室坐不一會就該去放射科了,何君與郝麗麗見面了二人會有如何的表現呢?那傻丫頭知道自己愛的人調離了身邊應該會以淚洗面吧?金汐妍心裡這樣想著,感覺特不舒服。
“有事做事,沒事多聽多看,心裡有什麼不一定要表現出來……”袁主任還在繼續說著。對於他來說,似乎一切沒有表現出來的東西都能覺察。
那天,她放下電話,腦子裡略為一轉,殷情地給袁主任杯裡加了水。
“小傢伙又坐不住了吧?”袁主任象看穿她的心思一樣。
“嘿嘿,你平時不是愛說沒事時多看多聽嗎?現在正好沒什麼事吧?”
“你這理由還真充分,以子之矛截子之盾!去吧。”袁安這樣說時,那樣子看的出來思想也在剛聽說的事上。
她很快就來到了現場,沒想到居然比何君還快,這大約是因為自己騎了腳踏車。
塘埂上人群較密集的地方,估計那就是在圍觀著死者。人們太愛看熱鬧了,即使是一個無名的叫花子死了人們也會保持著興致,何況死者是一個小美人,誰又不想多看一眼呢?想必感慨紅顏命薄的人很多,對一個死去的美人的身前會有很多的猜想?
她一眼就看到了在一處相對較寬的的地方站著的表哥。表哥是公安局刑警隊員,身邊的不遠處還站長著幾位公安派出所的人。她擠過去打了聲招呼。
“怎麼回事啊表哥?”金汐妍喘息著,撥出的氣體在空氣中立馬變成了霧。
表哥叫武劍超。他用手一指對面,塘的上方坐著一個持杆的老頭:“那個老頭認識嗎?人稱‘二十六斤半’。”
金汐妍明白就是那老頭把死者釣上來的。
他看了一下表,接著說:“大約半個小時前。當時他可能想著這下不只二十六斤半了吧……”
“接下來怎麼回事?”金汐妍打斷了他。
“還能怎樣?意外落水死亡啊!”
“這麼簡單?你知道了?”金汐妍很自然地這麼問了句。
“我們勘察了現場,確認了身份,也初步作了一些調查,排除了別的可能。”說著表哥用手又向另一邊一指。
金汐妍看到幾個人圍著那早點攤的老闆娘王莉花,另外還有一堆人在那議論著什麼,好象是死者單位的領導。她知道表哥所說的調查可能就是在這兩拔人中進行的。
“你說我們的調查中的‘我們’包括你嗎?”金汐妍推了推眼鏡回頭看著表哥,她有時愛和表哥較勁,不過還是感嘆:“你們的效率還真高!”
“呵呵,那當然。她的老公叫何君吧,一個孤兒?早上何君在樓下買了一份牛肉通心粉送回房裡,然後上班去了。這樣一來,方點子——他的老婆,幼兒園老師——隨後才出門上的班。從何君出門的時間,加上一份牛肉通心粉的進食時間,以及死者從家到單位的路程所需時間——這都可以列入計算——時間上她是極不充裕的,一路上應該是慌慌張張的吧?到了現場,剛好這裡是一個斜面,而昨天菜農澆水將此處已經弄溼,地面上凍結著應是很滑的,別說慌慌張張就是小心翼翼地走在斜面上也是極易滑下去的。死者不會游泳,穿著笨重的羽絨服,水零下兩三度,也很容易在短時間內讓人失去知覺。死亡時間可以推斷在七點五十分前後。”
“象吊死的、喝藥死的、水裡死的,生前多半有著太多太多的怨氣纏身。”身邊走過兩個婦人交談著。
“人死了就什麼藏著的掖著的事就再也沒人知道了。”
“可不是,一了百了,要不怎麼說人死了什麼事就都一把草紮了?”
金汐妍聽著別人的議論說:“聽見沒?聽她們這樣說,那就是說,真相是允許隱藏起來的了,反過來說,沒有了真相,你們怎麼能斷定這是不是一起案件呢?”
“心思不花在找男朋友上哈。想這麼多?”表哥打趣地調侃,腰上自然吃了一小拳。“立案必須得具備兩個條件的,一是有犯罪事實發生;二是需要追究刑事責任。他殺沒有跡象,自殺沒有理由。別說,你要在公安系統上班倒還真的合適!”
見表哥一誇,金汐妍立即露出了小孩子的脾氣:“那你以後有事就來請教我,我幫你破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