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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理解的！”一旁的袁主任接了一句。
“是的是的。我還有事，你們慢忙！”悅玲邊說邊退出辦公室。
金汐妍跟了出去，不知不覺往放射科的方向走去。
悅玲一把將她拉住，並帶到她的科室：“就我科室坐坐，你還能見她呀？越見越壞，不罵你就不錯了。”
金汐妍嘆了口氣。
“你也別象欠她什麼似的。是她傻啊，誰拆散她了？以為睡了一覺就一定要結婚？人家玩玩那就是愛？”悅玲勸道。
這時進來兩同事：“你們也在說她？大家都在說她傻呢。”
金汐妍想她們一定也是在別的科室議論了郝麗麗的了。
“何君連自己那麼優秀的老婆都敢殺，現在社會男女關係又亂，指不定哪天又看上了別的姑娘，你郝麗麗他不是一樣敢殺？她應該慶幸才對！”這是化驗的醫生。
“現在女的找男的也不是難事，再找一個不就得了，還希罕一個二手貨？”另一個醫生說。
“聽說以前父母的話還聽，現在誰的話也說不進，好象就王主任的話她還聽一兩句。”化驗室的醫生說。
悅玲不高興地說：“就他一個傻瓜，好象她領他的情樣。她又不是小孩子有什麼問題想不開還要人做思想工作？”
“對了，我聽說院領導找王主任談話了，說是要他多做她的思想工作，還發動沒談戀愛的年輕人多與她接觸呢，院領導早幹啥去了？”另一個醫生說。
悅玲：“他能夠做什麼思想工作，不壞事就可以了，你叫他去打牌，叫他去撩小護士還可以。你說氣不氣人，我們結婚他還收了她的禮錢……”
金汐妍都不知道一天的班是怎麼上過來的，下班後無精打采地去了表哥家。姨媽好象剛從外面回似的：“好久沒來啊，你來的正好，幫幫我把青菜洗一下，我都快累死了！”
金汐妍問：“你做什麼了的啊？”
“我才從廟裡回的。”
“又去燒香了的麼？”
“連著去了幾天，廟上正在裝修，我去幫忙倒個水遞個茶也行啊！”
“我媽總說要去廟裡燒香，可總也沒去成，牌打的倒是認得真！你真的虔誠啊！”
“你姨父一天到晚就知道釣魚，你看弄的家裡總是腥味。以前他搞行政幹部下鄉住隊，打兔子，挖鱔魚盡幹些殺生的事……”
武忠誠興沖沖地回來了：“汐妍來了。瞧我釣了多少？今天總算比‘二十六斤半’釣的多！”
武劍超接著也回來了，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表哥回來了！”金汐妍打了一聲招呼。
“來了，我以為再不來呢？”武劍超回了一句，直接回房了，直到晚飯才出來。
金汐妍沒說什麼，知道表哥對她遲遲交出那部手機很不痛快，如果不是何君自首了，說不定那部手機還在她手上。
飯桌上，金汐妍問：“湯洋的父母還鬧沒？”
武劍超感到頭痛：“你以為網咖殺人案破了嗎？”
“罪過，罪過，人家孩子養那麼大不容易，阿彌陀佛！”
武劍超一聽就煩了，筷子在桌上一拍：“別把家當成廟了，你廟裡去唸！”
武忠誠眼一瞪，也將筷子一拍：“不吃滾下去，怎麼跟你媽說話的？把你媽也當成你的犯人了？”
武劍超重又拿起筷子，卻咽不下。金汐妍見姨父臉色難看，朝表哥遞了個眼色，輕輕叫了聲：“表哥。”
吃了一會，武劍超才自語道：“今天開庭了。”
金汐妍停下了碗筷。
“判了？”武忠誠問，知道說的是何君。
“怎麼判的？”金汐妍跟著小聲問。
“除了死刑還有什麼更重的刑法嗎？”武劍超恨恨地自言自語。
“那個手機真的做了防水處理了嗎？”金汐妍問。
“沒有。”
金汐妍當初的推斷被證實是錯誤的，但她不安的卻不是這，問。“法庭上是不是出示了那個手機？”
“當然。”
金汐妍想起當時何君給她手機時說的話，感覺對方是那麼的信任自己，無異於將自己的生命託付給了她一樣。現在，自己是背叛了他嗎？法庭上，儘管那手機並不能加重他的罪行，可當他看到了她交出去的手機後，對她會是怎樣的一種失望呢？
“阿彌陀佛……”
武劍超見媽媽又念開了，實在是無法忍受，放下筷子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