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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亞不再轉彎抹角了:“那好,下次見我窗上擺著一盆花你就過來,起來回去吧。”
韓新爬起來:“下次是什麼時候?”
“過半個月,你自己算著時間。”看著韓新走向門口,她又補充了一句:“這半月別再與她做這個事了,她還挺著個肚子。”
韓新開啟門時,聽到方亞身後低語:“再不會附近鬼叫鬼叫的了。”
韓新隱隱感覺自己陷入了方亞的陷井,可期待已佔據了頭腦。
半個月後,他們開始了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有了第三次。有次窗前出現了一個影子,那影子很象是徐桂榮,當時方亞死死地抱住自己,呻吟聲特別地亢奮。他感覺徐桂榮已經有所發覺。
在每次無法抑制時,韓新都想停下來,可越是那種時候方亞越不能自己,抱的更緊。
方亞在韓新耳邊說:“別憋壞了,這樣偷偷摸摸的也難為你了,你只顧著痛快就行……”
持續近兩個月,方亞的視窗又擺上了一盆花。
韓新興奮地如約而至。可沒想到的是,那次方亞並不在房間,待找到一張紙條後,他才知道方亞已經消失了。
紙條上的字是:“當得賞失時,失也會懲罰得。你的死對頭留字。即日。”
回想起來,方亞的溫柔原來是一副報復的毒藥的引子。他朦朧感覺到陷井很深,在一直地向下沉去、沉去……
“我有女兒!是個女兒?”韓新追問著。
“是的,你應該會想到。”看見韓新漸漸露出欣喜的神色,方亞心軟了,但語氣卻依然冰冷:“我發誓今生不讓你見女兒一面,對女兒的思念折磨你一生……”
“為什麼要這很能做?”
“我要偷走你的孩子,我要懲罰你!”方亞恨恨地回答,轉瞬這恨意又從眼中消失,“可我懲罰你還遠遠不夠,在我懲罰你時,老天自有它的懲罰——真的永遠見不著你的女兒了……”
“幾十年你都不肯原諒我?快說她怎麼了?”
“她死了。”方亞的話冰冷。
韓新經受不了這樣的折磨,昏了過去。
武劍超正想衝進去時,金汐妍拉扯住了。
方亞攬過韓新,等待對方甦醒過來……
他不是沒有想過方亞,可是她在哪兒呢?不是沒有思念孩子,可到底有沒有孩子?自韓初死後,他坐在墳頭,看著太陽從東到西,對不知身在何處不能確定的孩子沒有停止過一刻思念的折磨,日重一日……
韓新醒了過來。慢慢問道:“你慢慢說,是怎麼回事?”
“這世上的過錯就是一種罪孽,執著也是一種罪孽。不知是你罪孽太深,還是我的罪孽太深。有女兒也是我的一種安慰,我想要懲罰你,可老天幾時又放過我了……”說到這,方亞捂住了口,再也抑制不住無法形容的悲傷,肩頭劇烈地抖動起來。
韓新此時好象疲乏極了,語氣中再無生氣:“到底怎麼回事?你快說呀!”
方亞將方點子與韓初的事大致地說過……
方亞說:“他們有什麼錯?可憐的兩個孩子!你說我怎麼能讓這兩個孩子在一起……”
韓新臉色一時間變的特別可怕。他強忍著悲痛不相信地問:?“韓初是為那個孩子死的?”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方點子是為那個孩子死的!這是我們的報應嗎?現在你可以哭了……”
“可是,韓初……”韓新已無法再哭出來了。
“你這個死老頭子,你還能說什麼?”
“可韓初他,他,他……”♂狂♂人♂小♂說♂網*♂.du♂shu.k♂r♂絲♂路♂文♂學♂網*♂.su♂ns♂il♂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