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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接。你可能沒想到吧，不接也有不接的好處，這樣我才有機會與女人平起平坐，連撒尿也一樣是蹲著的，我才有可能更好地理解女人是吧？”
“是我傻啊！”悅玲突然叫道，象是突然明白一件事：“割了它，如果有女人在乎，那也應該是隻有自家女人在乎的吧？”
“都在你手上了，別人還能搶的去嗎？”
“也是也是，算了，我還是講一個笑話你聽聽哈，免的你痛的那麼難受，分散一下注意力……”
“快說快說！”王維果然象來了興趣。
“急什麼呀，是這樣的。”悅玲清了一下嗓子：“有兩女人的男人外面打牌深夜回來回錯了家。”
“接著呢？”
悅玲曖昧地一笑：“當然做那個事了。做著做著，女人就感覺男人不對勁了，問怎麼變的比以前粗了好多啊。男人回答，打牌被捉了。女人問，那怎麼處理的呢？有沒有罰款？男的回答，也沒罰款，就只是把我們幾個的傢伙給剁了，丟在一個簍子裡了，說是要沒收懲罰我們。女人不明白了，問，以前不是隻罰款嗎？再說現在這不是還在嗎？你騙誰呀？以為我傻女人，粗的細的分不出來呀？男人回答，是我溜掉時順手在簍子裡偷偷抓了一個，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那個，安上就跑回來了。女人高興地說，這叫因禍得福，快莫說出去，不然別人找上門來會換回去的，我說怎麼這麼粗呢，你運氣真好，瞎抓就抓了一個大的……你說這女人傻到正命是不是會傻死啊……”
“傻到正命時不傻死才怪！那不是自家男人的聲音都聽不出來？”
“嘿嘿，只是一個笑話，又不是真的，這你都聽不出來呀你個傻帽？”悅玲說著憐愛地在王維身上輕輕地打了一下。
“我怎麼會不知道是說的笑話嘛，但有可能女的假裝沒聽出來呢？”
“怎麼可能啊？”
“怎麼不可能，貪人家的大啊！”
“就算是你說的那樣，那她怎麼不擔心自己的男人回來撞上呢？笑話，都是笑話。”
“那你還有沒有笑話，再講一個止止痛。”
“還在痛？那我再講一個。說的是兩個窮人，當然是腦子不好使的兩個窮人了，不然也不會鬧出笑話了。”
“你囉不囉嗦啊？抄近路說。”
“好的。那兩個窮人窮的連晚上燈也點不起，吃了晚飯就上床，無聊就做那事了。剛好男的那天吃了肉的有點力氣，女人做著做著就說她嘗著一點味了。男人嚇了一跳，莫非偷著吃了點肉老婆就發現了？問女人，什麼味？女人說就象吃肉一樣的味。男人又嚇一跳，問我吃肉了你怎麼知道……後來窮人富了一點點，男人有肉吃了，只給女人湯喝。女人說也要吃肉，男人說晚上給你吃……”
王維發出了一聲呻吟。
悅玲說：“馬上就不痛了。男人晚上又要給女的肉吃了，可這晚女的不幹，說要吃真的肉，於是男人急了，就直接塞女的口裡。傻女人就使勁吮啊，說，噫，這不是筒子骨嗎？好不好笑？這女的總在外面說自己天天晚上吃肉，揭起衣服拍著肚子說自己吃胖了，她傻呀，那是懷孕了……”
悅玲正說的高興，王維趁對方一個沒注意，奪過那截東西，跳下床，衝進了衛生間……
悅玲沒有防備著王維這突發的舉動，緊跟著衝進衛生間，推開王維，撲在地上，拼命地將手伸進便盆……
王維靜靜地看著地上的悅玲，實在不忍心再看下去了，伸手牆壁上輕輕地按下了沖水開關……
悅玲回過頭哭喊道：“王維，你這是瘋了？瘋了！”
王維腦海中出現郝麗麗瘋了的樣子，苦笑著。他會被人們從正常人群中分離出來，歸於郝麗麗那一類特殊群體。如果兩個瘋子在一起，難道那就不是一件浪漫的事嗎？幸福是什麼樣子，有誰能說的清嗎？♂狂♂人♂小♂說♂網*♂.du♂shu.k♂r♂絲♂路♂文♂學♂網*♂.su♂ns♂il♂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