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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睿根據信上找到了最精緻的雅間,敲了敲門。
裡面一個男聲響起:“陳姑娘請進!”
陳樂荷驚訝得瞪大雙眼看向杜睿,後者已經怒不可揭,咬著牙搖搖頭示意她不要出聲。
陳樂荷明顯聽出來了這是那個薛公子的聲音,她不明白為何要冒充她的夫君叫她出來,若不是今日杜睿及時趕到,她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薛文石扶了頭上玉冠,又整了整衣襬,靜等佳人推門而進。
進來的人叫他大吃一驚,噌一下站起身,來的竟是杜睿,他要等的佳人就在杜睿身後,驚訝的瞪著自己。
薛文石臉上驚嚇一閃而過,笑著拱手道:“杜兄弟。”
“薛公子這是何意,莫要欺人太甚!”杜睿一向與薛文石井水不犯河水,他的風流韻事看在恩師面上,見了面也會叫他一聲薛公子,真是沒想到這廝竟把主意打到了自己妻子身上,他這輩子就沒有這麼憤怒過。
“杜兄這是何意?”薛文石對著匆忙趕來站在門口的家丁使了眼色後道。
“陳姑娘,你約的是哪個陳姑娘!”杜睿眼如刀片,咬牙恨道。
“是百花樓的陳香香姑娘啊!”薛文石見多了這樣的場面,剛剛的慌亂後鎮定下來:“還真是巧,杜兄和嫂夫人不如坐下一起喝一杯?”
“那便不打擾薛公子的雅興了。”杜睿說罷不去理會薛文石偷偷鬆口氣,對著追上來怕得罪貴客的店小二說道:“可還有雅間?”
來的都是貴客,店小二看面前男人面色不善,心裡求佛了半天原來是有生意上門,當下笑道:“有的有的,爺和夫人請隨小的來。”
“你們在外頭守著。”杜睿讓小蓮和小廝在外頭,自己拉著陳樂荷進雅間,哐當一下合上門。
天知道當他回府得知陳樂荷被“自己”約出去時震驚無比又憤怒,策馬奔騰在熱鬧的街市上,生怕自己遲了一步這個傻女人就落入歹人的陷阱。
終於在她進去酒樓前將她攔住,所有的憤怒又分出三分後怕。
看陳樂荷懵懂又不知所措,他也想帶她回府後再好好和她說利害關係,看到薛文石,怒火燒燬了他的理智。
他只想一拳揍死薛文石,這廝色膽包天,居然買通了他的小廝肖想他明媒正娶的妻。
最後一刻,理智讓他不能嚷出來,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這才是對對他和妻子的名聲最好的掩蓋。
等剩下倆人時,那好不容易被壓下去的火氣噌一下升了起來,不待陳樂荷坐下,他攥緊她的手腕將人逼到牆角:“你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這樣明顯一個騙局都識不出!”
“什麼騙局?”陳樂荷不知他在說什麼,不是杜睿約自己來此嗎?
“有人冒用我的筆跡引你到此,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你說會怎樣,你有沒有想過後果?想過杜家的名聲?”杜睿還是滿臉陰鷙,他搖晃著陳樂荷。
這麼說,聯想到薛文石平時的風流韻事,陳樂荷後怕得臉色一下慘白:“我不知,是你的小廝,又是你的筆跡。”
沒有人比她更認識杜睿的筆跡,每當杜睿寫信給哥哥後,她總是撒潑要了杜睿的信,一筆一畫的臨摹他的字跡。
“你就不會懷疑我怎會祖母孝期未過邀你來這春杏樓!”
大鳳朝律法並沒有一條規定孝期不能上酒樓,律法沒有規定,這又不是青樓,是吃飯的地方,孝期為何不能來這裡吃飯?陳樂荷啞口,這樣盛怒的杜睿是她不曾看過,也不曾有人這麼對她發怒,她紅了眼眶抿緊唇。
“他是什麼東西你不知道,盡做這些蠢事,帶累了杜府的名聲。”
這句話重得把陳樂荷本來就千瘡百孔的心砸得稀巴爛。
“我只知道我的夫君約我出來,滿心歡喜的過來。”陳樂荷哽咽說道。
“你是怨我沒有盡到一個丈夫的責任?”杜睿雙眼發紅,眼前只看到女子紅唇一翁一合。
陳樂荷還想再解釋,杜睿放大的臉便壓了下來,她被抓住雙手,掙脫不得,睜大眼睛看著杜睿的唇落在她的唇。
杜睿毫無章法,只用自己的唇狠狠地印在陳樂荷嬌嫩的唇上,一開始的意氣用事,在沾上那軟嫩的唇,一切都變了。
杜睿如同沙漠乾渴的旅人,這樣輾轉碾壓不能填滿他內心的空虛,趁著陳樂荷呼痛,他撬開她的牙關,無師自通的尋到那靈活的小舌,吮住那剎那,倆人不約而同的輕顫。
口鼻間都是杜睿的味道,一開始還掙扎的陳樂荷架不住杜睿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