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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日子,和從前無憂無慮的模樣判若兩人。
“爹,他沒欺負我!”陳樂荷叫住了父親,杜睿的確沒有欺負她,他只是心不在她身上,並不愛她而已。
“你不要怕,爹能給你做主!”陳遠山氣極,當時看杜家與陳家兩家相交甚久,杜同又是自己當年救過得人,再怎樣都不會苛待自己的女兒,女兒也是要嫁出去,這杜睿也是他們看著長大,從小品性好,長大了也不會差到哪裡。
現在看女兒,完全和在家中不一樣,憔悴,瘦小,哪一個做父母的看見這樣子的孩子能不心痛。
“夫君他並沒有欺負我,是我配不上他。”陳樂荷擦了擦眼淚,她終於明白,有些差距不是她吃了幾日苦,受了幾日委屈便能追上。
“胡說什麼,我女兒貌美如花,又溫柔賢淑,配個皇帝都能配得起!”陳遠山氣鼓鼓。
“你是不是喝多了,這可不是我們那小城,當心讓人聽了去,沒你好果子吃,還帶累了女兒女婿!”杜英娘恨恨擰了一下丈夫的胳膊。
“來喜,你去請杜睿來,我要好好問他。”陳遠山話剛落地,門口的喜叔的聲音響起:“老爺,姑爺的小廝找到了這來,說是遍處找不著姑爺。”
陳樂荷聽罷疑惑站起身:“他不是說還有公務在身?”如今已經是亥時,杜睿一般最晚戌時就會歸家,再者有事也會託人去家裡說一聲。
“正是,九文和榮威都沒有在姑爺身邊。”小蓮也好奇這麼這麼大一個人,能去哪裡。
“他們有沒有去薛尚書那裡尋?”想到今日的事,杜睿應該會親自登門問罪。
“我讓榮威進來回話。”
“等一下,還是我親自去一趟。爹孃,女兒先去找杜睿。”
“讓爹和你一起去。”
“天色已晚,爹你們趕路了這麼多天,剛好好休息一番,薛尚書那裡女兒去過,遣個小廝去問倒顯得不尊重,從這裡回杜府也是順道。”
陳樂荷就怕杜睿問罪不成反倒被欺負,那日看薛尚書對杜睿又很親近,再親近那個薛文石可是他的親生兒子,杜睿怎麼能比得過。
況且杜睿今日不像平時,生了那麼大的氣,恨不得吃了她,這會要是一兩句話談不攏被扣留了打一頓。
她必須得去,好讓薛尚書知道,她是知道杜睿有來過薛府的,不能讓他們放人也能震懾一下。
無論他愛不愛自己,現在他還是自己的夫君,也是為了自己出氣才涉險,自己不能坐視不管。
“讓喜叔帶兩個夥計送你過去!”陳遠山還是不放心女兒。
想到薛文石,陳樂荷沒有推託,多幾個人在身邊總是沒錯。
夜深了,馬車行駛在青石板路上發出踢踏聲,在這寂靜的夜裡特別明顯,偶爾遇到有醉酒之人,看見他們這麼多人護著一輛馬車也避在一旁。
榮威敲響了薛府大門,稟明來意,看門的家丁也不知杜睿回去了沒,薛尚書已經睡下,他要進去回稟。
等了快要半柱香,那家丁才匆匆而來,說是杜大人就在府中,現在不便回去,有事可以代為通傳。
陳樂荷心裡一咯噔,不會真對杜睿用刑吧:“小哥哥請等一下,我乃杜大人的夫人,現下有些事得親口和他說,能否讓他出來一下。”
家丁明顯很為難:“那小的再去稟報一下。”
這次家丁很快回來:“小姐說了,杜大人現在不得空,夫人若有事請進去親自和杜大人說。”
陳樂荷心裡的驚疑愈盛,她吩咐榮威和趁陳記兩個夥計:“小蓮和喜叔和我進去,半柱香後我們還沒出來,榮威你就回府請老爺,你們去找我爹。”
“是。”幾人異口同聲答應。
陳樂荷安排妥當後在家丁指引下繞過假山遊欄,燈籠昏暗下也能看出這不是去前院會客的地方。
“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回夫人,杜大人在小姐院子裡。”
此話一出,陳樂荷腳下一個趔趄,好在小蓮及時扶住了她。
她隱約知道進去會看見什麼,想掉頭出去,不看見就能當做什麼都沒有,腳步卻沉重的一步一步跟上前,她又想知道是不是如她所想。
三人輕輕跟在家丁後面,到了一處房門,家丁指著門說道:“夫人,杜大人就在裡面。”
“夫君,你在不在?”門只是半掩,能依稀看見裡面有人,她輕輕問了一句,沒有人回應,有女子的哭聲。
陳樂荷伸出手要去推,又怕看到自己不想看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