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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蓮和喜叔相視一眼,急忙追上陳樂荷,小姐這會是真的寒了心。
“回陳記,我在杜府的東西日後再派人去收拾。”陳樂荷的心像是破了一個洞,呼呼的有冷風灌進去,痛得叫她現在無比清醒,終究是錯付,她便成全他們。
“小姐,姑爺或許只是為了救人!”小蓮一聽急了,小姐這是當真了。
“小蓮以後不許提他,沒有什麼姑爺。”陳樂荷面無表情,原來人在極致傷心是真的流不出淚。
喜叔不敢說話,安慰和指責的話也不是他一個下人能說的,只低頭把小姐安全送回老爺夫人身邊。
等杜睿安撫好薛霜曉,看著大夫給她包紮好傷口,急匆匆跑出來時,陳樂荷已經坐著馬車離開了,剩下榮威還在薛府門口。
“大公子,少夫人先回了。”
“嗯!”杜睿騎上九文從薛府牽出來的馬,一邊上馬便要想杜府追去。
“大公子,少夫人回陳記。”榮威看著杜睿是要回府的方向,急忙拉住朝他喊道。
杜睿徵了一下才想起來陳記是陳樂荷家中店鋪,今日陳家父母都上京了。
“榮威,帶路。”杜睿現在也不知道陳記店鋪開在哪裡,應該說他對陳樂荷很多事不知道。
今日這些事叫他焦頭爛額,剛剛確實是他疏忽了,不過情勢危急,他根本沒有時間和陳樂荷解釋。
他也沒想到自己綁了榮貴來,薛文石這才承認自己買通榮貴,榮貴在杜睿書房當差,能蒐集到杜睿平日練字的廢紙,薛文石讓小廝去找了民間高手,仿著杜睿的筆跡寫了這麼一封信。
冒用杜睿的名約了陳樂荷出來見面,不過他只是想認識一下杜少夫人,並無他意。
這句並無他意,在場的都不信。
薛尚書怒不可揭,這麼多年看在死去的原配夫人,他對這個兒子一向睜隻眼閉隻眼,沒想到縱容得他膽子這麼肥,連杜睿的妻子都敢肖想。
當下等著杜睿的面痛打了薛文石一頓,又讓他再三保證以後不得再犯,薛尚書直覺對不住杜睿,拉著他說了許多好話。
杜睿告辭之時,又碰到薛霜曉喝醉了搖搖晃晃回來,她和新婚夫君唐信然大吵了一頓。
看見杜睿藉著三分酒勁又哭又笑,杜睿望著薛尚書年老花白的頭髮,剛剛他才發了好一通氣,年邁的身子還得去安撫女兒,杜睿心有不忍,答應了胡鬧哭著的薛霜曉送她回房,讓薛尚書早些安歇。
然後陳樂荷就突然出現,這一天亂七八糟的事情走馬觀花似的,他在馬背上捏了眉間,好讓一日的疲憊消散些,這才打起精神下了馬。
敲了門,不一會喜叔出來開門,朝杜睿行禮後說道:“大公子,老爺夫人已經歇下,小姐說了有事明日再說,今日老爺夫人剛歇下,莫擾了他們。”
千言萬語要說的杜睿聽這麼說,自己再執意要進去就有些失禮了,於是拱手回禮道:“多謝喜叔,我明日一早再來拜見岳父岳母。”
他在喜叔關上門之前趕緊說道:“幫我同你家小姐說句話,今日的事實屬權宜之計,叫她莫放在心上。”
“是,大公子。”喜叔應了聲,在杜睿注視下把門關緊。
“公子,我們還回府嗎?”九文久等杜睿沒有說話,忍不住問,再待下去天都亮了。
“回吧。”杜睿驚醒般的挪動腳步:“榮貴呢?”
“已經打了一頓趕出京城去了。”這種背信棄義的東西,九文恨不得再打他一頓。
“嗯。”杜睿想這杜府還是不能讓個姨娘當家,等陳樂荷回去後再好好和她商議。
陳樂荷一回到家中,陳遠山和杜英娘一直等喜叔回來報平安,也不敢入睡,看著女兒去了又返,臉上盡是淚痕,身後也沒見杜睿的影子。
“小小這是…”陳遠山話還沒說完,陳樂荷一下跪在他們面前。
“爹孃,我想和杜睿合離!”
此話不亞於晴天霹靂,杜英娘慌忙扶起女兒:“這婚姻豈是兒戲,是睿兒做了什麼對不住你的事?小小快起來,有你爹和娘給你做主。”
“不是他錯了,是我錯了,一直是我錯了,他早已經心有所屬,我卻成了他們的絆腳石。”陳樂荷就著母親的手起身,撲進母親懷裡邊說邊哭。
“本來就是我高攀了他,若不是因為兩家這般關係,怎樣都輪不到我與他結親。”
“這都成了親,他就是心裡有十個八個人,他也是你正經的夫君。”陳遠山握緊拳頭,聽女兒這麼說不難猜出杜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