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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剛才,那個姓白的向我敬酒時,其實那會兒我還是有酒量接著喝的,可不知為何就是提不起興致來。然而此刻,當知夏姐舉杯向我敬酒的時候,情況卻完全不同了。我內心深處著實渴望能夠痛飲此杯,只是無奈身體已經發出了強烈的訊號——我真的再也無法承受更多酒精的侵襲了。
此時的我,看著眼前的知夏姐竟出現了重重疊影,彷彿她變成了好幾個知夏姐同時站在那裡。而我整個人坐在椅子上,身體不由自主地左右搖晃著,彷彿隨時都會從椅子上跌落下來。就連手中那隻小小的酒杯,此刻都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沉重無比,我根本無力將它穩穩地握住,更別說端起酒杯喝酒了。
就在這時,故安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窘態和難受,連忙開口說道:“知夏姐,淚淚他實在是喝得太多了,要不這一杯就讓我來代他喝掉吧?”
只見知夏姐先是轉過頭去,用極其溫柔的語氣對故安說道:“故安啊,這可是我特意代替蘭楓向張淚敬的酒呢,你就別替他說話啦。”然後,她迅速將目光轉向我,眼神變得犀利起來,言辭也毫不客氣:“張淚,今天這杯酒不管怎樣你都必須給我喝下去!”
聽到這話,我瞬間明白了知夏姐的用意。她這看似強硬的態度背後,實際上是在給我一個臺階下呀。於是,我毫不猶豫地拿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可誰知,我剛嚥下這口酒,就聽見知夏姐緊接著說道:“喝完這杯,後面還有三杯等著你哦。”
“咳咳咳......”知夏姐的這句話猶如一道晴天霹靂,直接把我給嗆得劇烈咳嗽起來,差點就把口中的酒噴出來了。
當時我的腦袋像是被重錘狠狠地敲打過一般,天旋地轉,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就連坐著也感覺整個身體搖搖欲墜,彷彿下一秒就要癱軟在地。就在這時,耳邊傳來知夏姐那清脆而又堅決的聲音:“來,再喝一杯!”這話語如同驚雷在我耳畔炸響,驚得我一個激靈,但身子卻不聽使喚地順著凳子緩緩滑落,最終重重地摔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一旁的故安和知夏姐見狀,連忙手忙腳亂地將我從地上攙扶起來。然而,知夏姐似乎並沒有因為我的狼狽模樣而心生憐憫,她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戲謔說道:“喲呵,你以為躺在地上就能逃避喝酒啦?想得美呢!來來來,我再敬你一杯!”說著,便端起酒杯向我遞來。
“知夏姐……”故安見勢不妙,剛想開口替我求情,卻被我用顫抖的手做了個制止的手勢。此刻的我雖然意識已然有些模糊,但內心深處仍保留著最後一絲倔強與自尊。於是,我強打起精神,結結巴巴地回應道:“既……既然,知夏姐……您……您這麼熱情好客,那……那我……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話還未說完,我便一把奪過知夏姐手中的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就這樣,一杯接一杯,我如同失去理智的機器人般機械地重複著喝酒的動作。酒精迅速在體內蔓延開來,侵蝕著我的每一根神經、每一寸細胞。漸漸地,我的視線越來越模糊,舌頭也開始打結,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清楚了。終於,在喝下不知道第幾杯酒後,我徹底醉得不省人事,整個人如一灘爛泥般軟綿綿地癱倒在桌子上。
迷迷糊糊之中,我感覺到有人將我背起,一步一步艱難地向前走著。隱約間,我聽到故安那熟悉的喘息聲以及她輕聲呼喚我的名字。後來發生了什麼,我已記不太清楚,只知道當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身處在一個熟悉而又溫馨的房間裡,想必應該是故安把我帶回家了吧。
“睡醒啦?”故安的聲音如同微風拂過湖面,輕柔而婉轉。又宛如春日裡最和煦的陽光,溫暖又不耀眼。“坐起來喝杯水吧。”
我接過故安遞過來的水杯,一飲而盡,“這是哪裡啊?”
“這是你家啊,你不記得了?”故安被我的發言逗笑了,但還是耐心的解釋著。
“那我怎麼又喝這麼多酒,我是和誰喝的啊?”
“哎?我好像想起來了,是不是知夏姐把我灌多的?”
“奧,對,還有那個姓白的,他走了嗎?”
“不是,我是怎麼回來的?”
突然之間,故安那小巧可愛的嘴巴一張一合地說了句話,與其說是一句話,不如說是三個字,這三個字猶如一道清泉流淌進我的耳朵裡,瞬間就讓我的頭腦清醒了不少。然而與此同時,我的內心卻又被一股莫名的茫然所籠罩著。
我瞪大雙眼,直勾勾地盯著面前的故安,眼中滿是疑惑與不解,彷彿她就是一本難以讀懂的神秘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