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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輩子都不可能的,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回不去了也改變不了。
突然想起一句話:我小心翼翼的為別人活了一輩子。
我記得上次看見這句話是在我的一個大學兼職時認識的一個同學發的朋友圈看到的,“為別人活了一輩子”,我總覺得這話有點大言不慚,一個大四的學生說出這種話,要麼是壓力太大精神內耗,要麼是心理出現了問題。我在他的朋友圈下面評論了這樣一句話:老劉,xxxxx被零封了。(xxxxx是個球隊的名字)
本來以為他會e一陣兒之後再罵我,沒想到我剛評論他就回復我了:我************************……
然後我就發了一條朋友圈,是他朋友圈以及我們兩個之間親切友好的交談,配文:叫我神醫!
“大師兄,你餓不餓?”關繼平“咔嚓”一下開啟房門問道。
“,你就不能輕點,嚇特麼我一特麼跳,md。”我被他莽撞開門的聲音嚇了一跳,急的開口即國粹。
“哦,不好意思...那大師兄你餓不餓?要不要我下面給你吃?”
“行...不對,我下面給你吃!!!”本以為這小子單純,沒想到竟然藏的這麼深,純純悶騷。
“大師兄,你剛醒來,還是我來吧。”誰說關繼平悶騷的,這孩子可太單純了。
“好。”
關繼平去煮麵了,我又躺下了,刷著正能量影片來緩解頭疼,這破腦袋想點事就疼,只能透過這種方式緩解了(*′i`*)。
躺了一會兒,感到身心俱疲,稀裡糊塗的就睡著了,或許是太累了,也可能是做了個夢,我總感覺睡覺的時候有人緊緊的握住了我的手,暖暖的,很貼心。
“醫生,醫生!!!”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見了故安匆匆忙忙的跑出去叫醫生。
故安!
我在心裡大喊了一聲,本來我是想把她叫回來的,可我的嗓子就像糊上一口大黏痰一樣,根本出不了聲。我扶著床邊的鐵欄杆勉強坐了起來,在這個過程中,我不小心磕到了腦袋,疼的我抱著頭趴在床上。我這一摸才知道,我的腦袋上纏著繃帶呢,怪不得剛才磕了一下這麼疼。
“醫生,醫生,快,他醒了。”這時故安帶著醫生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
故安看著我趴在床上,走到床邊把我扶著坐了起來。“淚淚,你怎麼趴在床上?是不是磕到頭了。”
“醫生來了,你有什麼不舒服的就跟醫生講。”故安一臉關心的看著我溫柔的說道。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醫生看著我問道。
“我的頭好痛……”
“頭痛是正常的,像你這樣直接磕在冰面上還只是縫了幾針,已經算是運氣好的了,要是沒什麼特別情況,你們可以收拾收拾準備出院了,然後一個禮拜之後再過來拆線。在拆線之前千萬不要再磕到了,傷口裂開了,我們倒是不麻煩,就是你到時候就遭老罪了,所以回去後注意點。”
“好的,謝謝醫生,麻煩你了。”
“不用謝,應該的。”醫生說完就離開了,走的時候還順手把門關上了。
“淚淚...”故安坐在我旁邊突然抱住了我,聲音還有一絲絲哽咽。
“怎麼了?”我右手摸著故安的頭,“哭什麼?”
“淚淚,你昏迷的這段時間裡,我心裡一直特別特別害怕,我怕你再也醒不過來了,怕你……怕你再也見不到我了……嗚嗚嗚……”
我寵溺的笑了笑,然後又摸了摸故安的小腦袋瓜,“哎呀,怕什麼嘛,要是我再也醒不過來了…………你就處一個比我高,比我帥,肌肉比我發達的男朋友,然後把我忘了……”
“不要再說了!”我的話語尚未完全脫口而出,便被故安那隻突然伸過來的手給緊緊捂住了嘴巴。她就這樣直直地凝視著我,眼神裡滿是委屈和哀怨,彷彿一隻受傷的小動物一般惹人憐愛。
只見故安的眼眶漸漸泛紅,淚水開始在其中打轉,聲音也不自覺地帶上了一絲哭腔:“淚淚,你是不是已經不再喜歡我了?還是......還是說你其實已經喜歡上了別人?不然的話......不然為什麼你總是不肯讓我一直陪伴在你身邊、悉心照料你呢?”故安一邊說著這些話,身體也微微顫抖起來,抽噎聲斷斷續續地傳入我的耳中。
看到故安如此傷心難過的模樣,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那個想要調節氣氛的玩笑似乎開得有些過分了,一點兒也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