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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備用方案,畢竟計劃趕不上變化嘛,所以我覺得還是一個去放鬆一下。
1998,那家酒吧內,雖然不是特別晚,但這裡還是有一些人的。
“呦呵,稀客呀,老弟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老闆左佑熱情的招待著我。
沒等我說話,左佑又接著說道:“老弟,你這腦袋是讓誰打的是啊?”
我摸了一下紗布,說道:“沒事,就卡了一下,小傷。”
“哎呀,這怎麼能算是小傷呢!我光是遠遠地瞧著,就覺得心疼得要命,心裡直髮顫吶!你這樣子,還能喝酒嗎?我原本還想著今晚咱們哥倆好好暢飲一番呢。”左佑哥看著我的頭關心的說道。
我看著一臉好意的左佑哥,搖了搖頭說道:“酒嘛,肯定還是能喝的啦,但今兒個我可不是專門跑來喝酒的喲。”
聽到這話,左佑哥可就急眼了,瞪大了眼睛嚷道:“嘿!老弟呀,你來我這酒吧居然不喝酒,你這不是明擺著消遣老哥我嘛!”
我比了個手勢示意左佑哥別生氣,然後苦笑著解釋道:“左佑哥,您先別急呀。這兩天我好不容易找了件正兒八經的事兒做,結果把自己給忙壞咯!有時候連正常的作息時間都被打亂了,飯也顧不上好好吃,覺更是睡得稀裡糊塗的。不過好在最後總算是順利完成了任務,也不枉費我這麼拼死拼活一場。唉,說實在的,就這短短兩三天的功夫,可比我讀大學那整整四年還要累人得多哩!所以我這不就想到您這兒來放鬆放鬆心情嘛。但我今兒個確實不想沾酒,而是打算在您這酒吧裡頭連著唱上兩天的歌,您看成不?”
左佑哥一聽,立馬大手一揮,豪爽地應道:“嗨呀,這有什麼不行的!咱倆誰跟誰呀,只要是我兄弟開了口,那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兒嘛!而且你能來幫忙唱歌,剛好還能替老哥我省下一筆開銷呢,何樂而不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