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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孃打的就是你!你給我等著,我現在就去找我們導員。”
“桐姐,你能不能讓他們散了,給這堵著也不是什麼辦法。”
“人是我找來的,就不會讓他們離開,你就老老實實在這裡等著我回來吧。”
“張哥,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嗯……先去大活吧。”
“大活是其他學院的排練場地。”
“那……嗯?……那怎麼辦?”
“張哥,我在問你你怎麼反問我了。”
“這破事整得。”
“你們先回去吧,這麼多人在這兒等著不合適,我一個人在這等著就行了,有什麼訊息我再通知你們。”
“行,張哥,那我們就走了,有訊息了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們。”
“放心吧。”
他們走之後,劇場門口的人還是沒有散去,我閒來無事就去了音樂學院的行政樓,因為我心裡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我剛要上樓吳雨桐就和一箇中年婦女下來了,她們邊走還邊說著什麼。
“你就是張淚吧?”那個中年婦女率先開口說話。
“我是。”我禮貌的問道:“請問您是?”
“她就是我們導員。”吳雨桐在一旁搭腔道。
“哦,您好您好。”
“張淚,你不用這麼客氣,我是認可你的能力我才答應老劉的,不過雨桐回來了,這件事就……”
“好了王導,你就送到這吧,我自己過去就行。”
我和吳雨桐肩並肩的一起走著。
“你們導員說的這件事情怎麼了?”
“從現在開始我全權負責我們學院的音樂劇,你的想法我會使用,你的人我也會用,但就你沒什麼用。”吳雨桐一臉傲嬌的看著我說道。
“懂了卸磨殺驢唄。”
“沒錯,你就是一頭倔驢。”
“你用我找來的人,那你讓顧木冉之前選的人怎麼想,之前是我這個外人的時候不用他們,現在換成了你,還不用他們。”
“你不要跟我哇哇叫!姐姐我自有妙計。”
“好好好。”我知道我們導員好不容易為我爭取來再次參加校級比賽或者是組織活動的機會就這麼流失了。
“放心,你對姐姐不仁姐姐不會對你不義的。”吳雨桐把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還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放心,在音樂學院姐罩著你。”
我一把把吳雨桐的手打了下去,“男女授受不親,我是有婦之夫,你離我遠點。”
“你以為誰都想接近你呀,要不是王導告訴我事情不要做得太絕我早就把你讓你滾開了。”
“是不是你們那個老王太太覺得我還有點利用價值。”
“嗯?……好啊你,張淚你竟敢說我們導員壞話,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吳雨桐一隻手拽著我的脖領子,一隻手用食指指著我說道。
“桐姐,我記得咱們剛認識的時候你也不是這樣式兒的,你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
我抓著吳雨桐的手試圖讓她鬆手,可她不但沒有鬆開,還抓的越來越緊,我被她勒的上不來氣,吳雨桐好像看出來了我的緊迫鬆開了手,我開始強烈的呼吸和咳嗽,吳雨桐沒有絲毫關心還笑哭了起來。
我大口的呼吸著空氣,“桐姐,我還沒哭呢,你怎麼…咳咳咳…還…咳咳咳咳咳…哭上了……噦…咳咳咳…”
吳雨桐還惡狠狠的瞪著我說道:“滾!”
從小到大除了故安哪個女人和我這麼說過話,叔可忍,嬸不能忍,就我這暴脾氣治她還不是易如反掌。
“嘿,你……”
“你給我滾!”
“好嘞。”
我就這麼狼狽的拄著柺杖離開了,耽誤了這麼長時間,我想去健身房看看,不是我有多麼熱愛運動,而是我辦的卡還有一個多月就到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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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哥,你怎麼才來啊,這些天你去哪裡了……張哥,你這腿怎麼了,怎麼還拄上柺杖了。”現在客客氣氣跟我說話的是健身房老闆的兒子朱侯局,我剛見到他的時候認為這個人沒什麼心眼子,就和他認識了一下,他之前為了自己創業賠光了他爸的棺材本,家裡面也出現了一系列的麻煩,後來是我提議讓他爸在學校附近開一家健身房並把幫他們借了點錢,這才使他們家度過了這次危機,這件事情之後朱侯局並沒有死心,反而借了高利貸繼續創業,我當時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