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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甘情願的晚睡叫做熬夜,心不甘情不願的晚睡叫做失眠。雖然時間已經很晚了,但是在這個寂靜的夜晚,我的思緒如同繁星般閃爍,而我卻無法找到那片夢鄉的天空。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煩惱著些什麼,蘇馨雅也和我沒有半毛錢關係,可我怎麼總是心感不安,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我覺得人心之所以不安,就是把自己寄託在,那些不穩定和不真實的東西上,世界瀰漫著焦急不安的氣息,因為每一個人都急於從自己的枷鎖中解放出來,我不是一個成功解脫的人,但我肯定不是一個失敗者,所以我一定要阻止蘇馨雅,因為她一定會不顧一切的放手一搏。
我給蘇馨雅打了語音電話,電話裡傳來了風聲,很明顯她現在還在外面,我又仔細的和她說了,她也答應了我,她的語氣盡顯疲憊,應該是經歷了很複雜的心理歷程,雖然以她的性格來說,她一定會去做真正正確的事情,但我覺得現在的她冷靜的可怕,她能夠分析清楚其中的利與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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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時間不晚了,應該睡覺了,我看了看手錶,發現是凌晨兩點半,看到這個時間我有種不祥的預感,讓本來就失眠的我,更加睡不著覺…………
“把青春獻給身後那座輝煌的都市,為了這個美夢我們付出著代價…………”
我心裡的石頭突然又起了來,我瞬間神經緊繃了起來,看著沒有備註的電話號碼,我的心裡特別慌,慌得我拿著手機的手都一直在發抖,我接通了電話。
“喂……喂……”我的聲音在顫抖,“你……你好…好。”
“是張淚嗎?”
對面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還帶著哭腔,她的聲音有點沙啞,導致我不能聽出她的聲音,我心裡發慌,想要了解一些東西,可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張淚,你在聽嗎?”
“……嗯……我在…我在。”我連忙回應。
“你現在在哪?我去找你。”
“我在醫院呢。”
“啊?你怎麼了?……你等著我,我去找你……”
電話那邊匆匆忙忙的掛掉了電話。
…………
三十分鐘左右,我手機又響起來了,她問我的具體位置,我把我的病房位置告訴她了,三五分鐘後,我的病房門口傳來了高跟鞋踩地的聲音。
“張淚,你身體怎麼了?出什麼事了?”這個女人的聲音雖然沙啞,但是我還是聽出來了她擔心。
我緩緩的抬頭看向她,當我們四目相對的時候,我震驚了,我懷疑是我認錯了,可我不可能認錯,因為她還一如既往的戴著我送給她的蝴蝶髮卡蝴蝶髮卡……
我們就這樣對視著,誰也沒有率先打破沉默,最後還是我開了口向她問道:“你找我什麼事?”
她看上去很憔悴,頭髮凌亂,眼圈也哭紅了,我不知道她經歷了什麼,但她一定走的很匆忙,因為她是一個很注重自己形象的人,能讓一個如此注重自己形象的人這麼狼狽,說明一定發生了什麼……
“你先別管我……你這是怎麼了?”她的目光從我的全身掃過,最後定在了我的右腿上,“你的腿……”
“沒事,小傷,過個十天半個月就好了。”
“傷筋動骨一百天,看你這樣子是傷的不輕,你還是好好養著吧,我的事去找別人幫忙。”說完她起身就要離開,我連拉住了她,“有什麼事就直說吧,我要是能幫到你的話我一定竭盡全力。”
她聽了我的話之後,一直站在原地,沒有走也沒有要留下來,在猶豫了一會兒之後,她離開了……
此時的病房又恢復了往日的安靜,就好像從來就沒有人來過一樣……聽著手錶秒針轉動的聲音,我漸漸進入了夢鄉;在夢裡我夢見了一個一襲白衣的女子,她在橋上等待一個男人,男人來到之後沒有和女人卿卿我我,反而悲痛萬分的離她而去,男人走後女人也沒有追趕,而是在橋上翩翩起舞,好像是早早的就料到了結局……
……
次日一大早我醒了起來,四處看了看總感覺有人來過。
“好的秦院長,我保證他沒有下次了。”
病房外傳來了故安和秦易的對話,我沒有聽清楚秦易說了些什麼,不過,從故安的回答上猜,應該是針對我再次逃院的事情。
故安躡手躡腳的進入了病房,我看著故安的姿態笑了出來,“淚淚,你醒了……現在還早呢,你再多睡一會兒吧。”
我看了看手錶發現才是早上六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