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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爬山?”我試探性的問道,如果他沒有直接答應而是找了什麼藉口拒絕了我,那就說明他就是跟著我來的,如果他答應了直接爬山,那也不能說明什麼,只能說明他比較老謀深算。
這次因為我知道了終點,所以我走的更加迅速了,把關繼平刷的遠遠的,讓他不能望我項背,爬了一個小時左右我馬上就要登頂了,可我卻在上面看到了關繼平。
“大師兄,你怎麼這麼慢啊?我等你等的花都謝了。”關繼平說道。
我沒有搭理關繼平,心裡卻嘀咕著:這傢伙真會挑地方,這地方也太邪門兒了吧!誰知道他到底安的什麼心,萬一他知道《小白船》的故事呢,萬一他把我推下去呢,想到這裡,突然吹來了一陣冷風,我不禁打了個寒顫。
站在山頂的人不止關繼平一個,除了他之外還有一個穿著白色羽絨服的不知道是男的女的的人,因為他\/她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口罩圍脖都戴的特別齊全,完全看不出性別。為了孤立關繼平,我主動上前去和那個人打招呼:“你好,怎麼……一個人爬山?”
然而,對方並沒有回應我,而是自顧自地拿著手機自拍起來。我好奇地湊過去看了一眼,只見手機螢幕裡映出一雙美麗的大眼睛,雙眼皮、大眼睛、長睫毛,我能確定她一定是個女人,還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但我不一定覺得我認識她,可能是上輩子五百次的擦肩而過和八百次回眸,才讓我有這種熟悉感。但她自拍的時候也沒有露出自己的臉,這恐怕是她親孃也認不出來是她吧,或許,可能,似乎並不想讓人看到她的模樣。越是這樣,我的好奇心就越強,越發想要看看她究竟長得什麼樣。所以我腦海中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但好像是有點不禮貌,但不知道為什麼我迫切的想知道她的容貌,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最終我竟然還是摘下了她的口罩。
她的口罩被我緊緊抓在手中,我傻傻的愣在了原地,不知所措,任由冷風吹我也沒有動作。
“好久不見啊!”她的聲音還是那麼有感染力,還是那麼漂亮,只不過我感覺她變了,好像不再是一個陽光向上的小女孩了,我感覺她變得有些憔悴,甚至是有點滄桑,我不知道她走後經歷了什麼,但好像我讓她回去找那個男的是一個錯誤的選擇……我不知道她怪不怪我,怪我誤會了她三年半的時間,怪我最後不僅沒有選擇她還勸她回去,怪我不知道不能理解她當時的困境,怪我……
此時我的腦海裡有一個聲音響起 ,“怪你什麼?你做錯了什麼?不知者無罪你不知道嗎?還是你只是在一味的自責,其實她並沒有責怪你呢?”
關繼平?這是關繼平的聲音。
“大師兄,是在下,你與這位姑娘緣分未盡,所以我特意前來助你一臂之力,要不然你一定會錯過這次機會。”
剛才的事情是你乾的?你怎麼能這麼做呢?我……
“大師兄,別語塞了,快跟人家說說話啊!我先溜了,不打擾你們。”說完這小子就悄咪咪的走了。
是啊,嗯,好久不見。”我的目光遊離不定,始終不敢與她對視,手中還緊緊攥著她的口罩。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我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開口,索性便保持沉默,將視線投向四周的風景。
“你難道不想和我聊天嗎?為何一直沉默不語?甚至連看我一眼都不願意,難道我長得很醜嗎?”她似乎有些不悅,生氣時的模樣依然俏皮可愛。
“沒有沒有沒有。”我連忙矢口否認,“我…我我…我只是……”事實上,我內心緊張不已,慌亂失措。
“只是什麼?”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是真的不知道說什麼,還是根本不想和我說話呢?”她似乎有意捉弄我,繼續追問。
“不……不……不不似,我……”我感覺自己的腦袋像是突然宕機了一般,語言功能也喪失了,結結巴巴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極度的緊張讓我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
她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窘迫,善解人意地從包裡拿出一張紙巾,輕柔地為我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整個過程中,我都不敢直視她的眼睛,一直躲避著她的目光。
“你為什麼這麼緊張呢?難道怕我會把你吃掉嗎?”她輕聲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
“我……我我……”我語無倫次地回答道,但大腦中的S區彷彿已經失去了作用,變得混亂不堪。我感覺自己比剛才還要緊張,心跳愈發急促起來。
就在這時,她突然伸出手握住了我的手,一股電流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