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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讓我走,可我怎麼能把未來岳父獨自留在這裡。這頓飯我吃的毫無胃口,艱難的吃完這頓飯後,我回到了酒店找故安,想問她一些問題。
可她卻故意不讓我對她的父親有所瞭解 ,反而扯開了話題。
“張淚,昨天晚上我好像聽到你姐姐叫你安故,我怎麼從來沒有聽你說過你有這麼個名字呢?”
我知道故安最痛恨別人欺騙她,可我又不想提起這個話題,唉,算了,誰讓她是故安呢?
於是我長呼一口氣,開口說道:“我叫張淚,原名張安故,聽我媽說是因為張學峰年輕時候走南闖北吃了太多的苦,所以他想讓我老老實實本本分分安分守己的待在生我養我的這片故土,才給我起了個這麼個名字。後來他做的事你也知道了,高三畢業之後我就不顧二叔、三叔和知夏姐的反對,改了名字,換了一個身份活著。也是因為這個名字,才讓我對你產生了好感,咱倆名字這麼相似,你長得又這麼好看,當時我就認為你是老天看我太可憐賞給我的老婆,你也別說我不要臉,我當時就是這麼以為的……唉,好像說的有點多了,有點尷尬哈。”
故安看著我,眼中閃爍著光芒,她輕聲說道:“我說當時咱們兩個一起演唱時,你怎麼總是偷偷的看我呢?原來從那時候起你就喜歡上我了。”
我微微低下頭,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我輕輕地點了點頭,表示預設。
故安思索了片刻後,又接著問道:“那你為什麼改名為‘淚’呢?有什麼特殊意義嗎?”
我抬起頭,看著故安的眼睛,我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緩緩地說:“沒什麼特殊意義,就是看小說看的,隨便起的,一隻落水狗有什麼特殊意義?”
故安皺了皺眉,似乎對這個回答並不滿意,但她沒有追問下去。
過了一會兒,故安輕輕地嘆了口氣,她說:“‘淚’是‘淚’的繁體字,起初我還以為是你家裡面的老人給你起的這個名字,我還嫌麻煩,一直給你存的備註都不是繁體字,聽你這麼一說我還有點心疼當時的你。”
我靜靜地聽著故安的話,不禁回憶起來了當年的場景。
故安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問道:“你當時是有家不能回吧?那你是怎麼撐過來的?”
我的目光變得堅定起來,深吸一口氣,說:“靠自己的努力和堅持,一步一個腳印走過來的。雖然曾經經歷過很多困難和挫折,但也讓我學會了堅強和勇敢。現在回想起來,那些都是成長路上寶貴的財富。”
“說人話!”
“怎麼撐過來的?這麼說吧 ,高中三年的假期我沒有一年是閒下來的,我在夏天賣過冷飲,冬天買過糖葫蘆,給死人服務過,睡過棺材,看過墳地,打過更,在那時我只能讓自己更加忙碌,才不會想起.。”
“難怪我爸和你說了那麼多,你不害怕也不崇拜,原來你跟死人打過這麼長時間的交道。”
故安突然如大夢初醒吧一驚一乍的問道:“你剛才提到的張學峰,他就是你的父親吧?”
我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這是現實,我只好默默地點了點頭,故安的舉動讓我有些好奇,可所有與張學峰感興趣的我都不想知道,就沒有過多詢問。
可故安卻沒完沒了,“我記得他給我爸打過工,他人挺好的呀,我覺得他不能做出那樣的事情,裡面一定有什麼隱情。”
“故安,你怎麼還替他說話,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他給你爸打工他不得夾起尾巴做人,一切都是假象罷了。”
“可是……”
故安好像有話要說,可是我不願在聽到關於他的任何事情,“沒什麼好說的,我現在就在你面前,這就是現實。”長舒了一口氣,我又繼續說道:“故安,我有點心煩,我出去走走。”
“我陪你。”
“不用了。”
在街上溜達了半天,兜兜轉轉,來到了一個江邊新建的廣場,我看著眼前之景甚是熟悉,可又感到陌生。冰凍的江水如同鏡面一般,俯身看去,便能讓人看清自己的容貌,只一眼,銀河墜落,透徹人心。昔日江水滔滔,可再怎麼洶湧,現在不還只是一面鏡子。這個廣場挨著江水,雖然現在正值冬季的夜晚,但是廣場上的人並不少,有跳廣場舞的大媽和跳流行舞蹈的小朋友,還有抽陀螺的大爺,滑滑板的少年,還有各種小商小販,賣這賣那的,我出來時拒絕了故安的陪同,打算買點小玩意回去哄哄她,看了半天我買了一個會發光的兔子耳朵打算送給故安,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