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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難不成你也被桐姐弄死了?”我向故安問出了心中所想。
“桐姐,你也真是的,你知不知道禍不及家人這句話啊?你……”我向一旁的桐姐抱怨道,可話還沒來得及說完,迎面就迎來了一個巴掌。
“piā”的一聲,我的左臉也火辣辣的疼,這巴掌可一下子給我扇醒了,我沒死,故安沒死,桐姐也沒死,?,那誰死了?
“桐姐,你說這樣真的能把淚淚叫醒嗎?他怎麼醒了還在說胡話呢?”故安看著我有點害怕又有點心疼的說道。
“不應該啊?按理來說他應該醒了啊?可能是你捨不得用力打他,讓我來試試。”說完吳雨桐挽了挽袖子,掄圓了巴掌就要撫摸我細皮嫩肉吹彈可破的臉蛋
“哎,別別別,你別把他打壞了。”沒想到到了陰曹地府故安還這麼的向著我,實在是讓我感動。正當我感動之時,故安說了句:“還是我來吧。”
只見故安抬起右手用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向我的右臉襲來,幸好我剛出生時把閃避點滿了躲了過去。
“你們瘋啦!男子漢大丈夫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能不能不要再羞辱我了?”沒想到這輩子沒當上英雄好漢,就遭到了美女暗算,想我此生平平淡淡,卻落得如此下場。
剛說完我就有點後悔了 ,“內個,你們要殺了我的話,能不能讓我死個明白先?”
“淚淚,沒人要殺你啊。”故安在一旁不解的說道,轉而又問吳雨桐說道:“桐姐,淚淚他這是好了嗎?”
我有些懵逼,用右手食指指著自己一臉震驚的問道:“我,好了?我怎麼了?”
“你剛才一直說胡話,桐姐說你這是被剛剛死的女鬼上身了,只有打你的耳光才能把你打醒。”故安一本正經的回答道。
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我當時聽到故安的話之後的感受,反正我就是驚訝加懵逼。“我暈,故安,你是堅定的馬克思主義信仰者,你應該相信德先生和賽先生,而不是吳女士。”
我無奈地看著她們,心想這都是些什麼奇葩經歷。然後我看向桐姐,好奇地問:“那你們又是怎麼知道這些驅鬼方法的?”
桐姐笑了笑,說:“都是些民間傳說罷了,哪有什麼科學依據。不過有時候還挺管用的。”
我翻了個白眼,說:“行了,那我這也算是因禍得福了。不過,下次能不能換個溫柔點的方式叫醒我?這兩個大嘴巴子打得我現在還疼呢。”
故安愧疚地看著我,說:“對不起啦,淚淚。我也是太擔心你了。要不,我給你揉揉?”
說著,她伸出手輕輕地揉著我的臉。桐姐在一旁看著,笑著說:“喲,這小兩口還挺恩愛呢。”
我頓時滿臉通紅,連忙推開故安的手,有點陰陽怪氣的說道:“得了吧,還能揉一下我就不疼了。”
故安特別無辜的說道:“淚淚,你以為我忍心打你嗎?我就是病急亂投醫,死馬當活馬醫,有辦法總比沒辦法好嘛,你那麼兇幹什麼?”話說著說著最後故安還撒上嬌了,說話有那麼一丟丟的夾。
莫名其妙的捱了兩個嘴巴子我的小脾氣瞬間就上來了,我惱怒的回道:“你被別人莫名其妙扇兩個嘴巴子試試,我受了這麼大的委屈,我還不能兇啦?啊?”
“不能,勞資……”
“好嘞。”我回答的特別乾脆。
“張淚,你好慫。”吳雨桐在一旁煽風點火的說道。
“不是我慫,是因為我們東北人的怕媳婦是血液裡流淌的,是一脈一脈傳承到我們這一代的,我不能讓流傳這麼久的傳統白白流失了。”
吳雨桐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雙手一攤,“你隨便吧。”
“淚淚,你怎麼會暈倒在那具女屍旁邊?”故安關心的問道。
“就賴桐姐?”
“啥玩意兒?這還能賴著我了?”
“你給天台頂上整內要死要活的死出,我還以為是你想不開了跳樓了呢,要不是你我能被嚇暈嗎?”我衝著吳雨桐發著牢騷。
“張淚!”一聲刺耳的尖叫讓我震耳欲聾。
“你真特麼噁心,你特麼就不能特麼文明點,tmd噴我一臉吐沫星子。”吳雨桐一邊嫌棄的說道,一邊走去衛生間。
“啊?桐姐她怎麼了?”故安降低了聲音,悄悄的問道。
“故安你這麼小聲幹什麼?”我故意抬高了聲音問道。
故安伸出手,輕輕地拍了我的肩膀一下,然後迅速地比出一個\"噓\"的手勢,壓低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