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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和現實的粘性太大了,我都分不清哪裡是夢境哪裡是現實了。
“關繼平,我昏迷多久了?”
關繼平扯了一個凳子在我旁邊坐下,然後翹起了二郎腿,又拿扇子扇了幾下,然後才對我說道:“大師兄,你已經昏迷整整三天了。”
他回答完之後又開始說起了我昏迷時的事,準確來說是抱怨,“大師兄啊,你都不知道這三天我是怎麼過的,你知道你昏迷的時候有多難伺候嗎?動不動就在我身上摸來摸去的,還叫著你那個女朋友的名字,關鍵是你是病人,我還不能刺激你,只能任由你摸著,還有……”
我聽到收費之處,直接出言打斷了他,“ber,你說什麼?。”我滿臉震驚,一臉的不可相信,“我?摸你!你身上有幾兩肉啊?我就摸你,我特麼真是餓了。”
“但是……”關繼平剛要說話我就打斷了他。
我用手指著他說道:“關繼平,我警告你啊,你別幾把誹謗我,我性別男愛好故安,我對男的一點興趣都沒有,即使你說的是事實。”
“大師兄,我知道,但是你是在昏迷的時候,你都沒有意識,一切都是本能的反應,你當然不知道你做了什麼,自然他不願意相信。”關繼平一臉無辜滿臉真誠三陽開泰的說道。他是一丁點情商都莫有啊,我都這麼說了,他怎麼還這麼實誠,就算我做過什麼,也沒有必要讓我知道吧。
“停。”我伸出手對關繼平做了一個讓他不要再說下去的手勢,然後又無奈的對他說道:“信,我信了,我信了還不行嗎?別說了。”
“好,那我就不說了……我出去待著,有什麼事情你再叫我。”
“去吧去吧。”
關繼平正要走出房間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哎,關繼平,你等一下先。”
“我是昏迷了三天,對嗎?”
“是啊,怎麼了,大師兄?”
“啊...沒事,就是感覺有點疲憊。”
“那就好好歇歇,有需要叫我,我就在外面。”
“好。”
我昏迷了三天,那我的記憶中有哪些是夢,哪些是現實呢?
三天,三天前我在幹什麼?
知夏姐,對,我應該是和知夏姐在一起。
所以我給知夏姐打了一個電話,想確認一些事情。
電話很快就通了,裡面傳了知夏姐的聲音。
“今天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這是,你怎麼還給我打電話了?”
“知夏姐,我是想問你一些事情?”
“我就知道...……行吧,你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