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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城外,劉曄也開始了他的一系列操作。首先他先效仿韓信的做法,挑選出一批四川本地的兵卒,在夜晚時候,隱秘在各個角落,唱起了四川清音,曲調細膩婉轉,述說著對美好生活的嚮往,聽得守城的兵卒潸然淚下。
同時,趁著夜色,劉曄命人向成都城內,射入許多勸降書信。書信中寫明,漢軍將在一日後,對成都發起全面攻勢,城中百姓儘量保護好自己,藏匿起來。而守城兵卒持有此書信者,躲藏不抵抗者,視為歸降,不追究責任。配合攻城大軍起義者,可論功行賞,至少記軍功一件。一時間,勸降信被私下瓜分乾淨。
劉璋再次召集會議,然後此次到會人員不足半數。劉璋看著空落落地議事廳,眼神呆滯,似是自問“現在該如何是好?”
陰溥出列說道“主公,城內五千守軍,再緊急徵一萬民兵,只要主公身先士卒,親蒞城頭指揮,穩住軍心,定能堅持到南疆援軍呀。”
劉璋猶豫道“這刀槍無眼,我聽說漢軍的投石車等甚是可怕,我等非武將之輩,上城頭豈不危險。”
“這哎,主公呀!”陰溥悲憤嘆息,坐回座位不再言語。
景顧緩緩說道“主公,軍心尚存,方有一線生機。你就不想為川蜀,為自己爭取一分?臣等願與陛下共守城關。”
沉默,還是沉默
景顧慘笑一聲,起身拱手往殿外走去,其他人見狀也都起身告辭離去。劉璋欲要阻攔,卻不知道要說什麼,只能望著離去的下屬。
婁發去而折返,來到劉璋面前,悄聲說道“主公,已經無力迴天了,主動請降,您還是以益州牧,帶軍投降,而且你也還是宗親,小皇帝還是要顧及你的,定會給予爵位安置。若是讓敵軍攻破城門打了進來,您可就是俘虜了。那生殺可就是別人說的算了。現在城內軍心不穩,多少人慾要拿你請功呢。”
劉璋聽罷,驚恐不已,後悔當初把自己的愛將高沛、楊懷派去巴中,導致現在成都被圍,城中沒有值得信任的大將。
劉璋下定決心,羞愧說道“歸降事宜一切都交給你了吧。”說完就轉身快速回去。婁發開心的要緊,想著勸服劉璋投降怎麼也能論個頭功,趕緊回家連夜草擬起來降表。然後婁發不知,已經有人搶在了他的前面。
劉璋的孃舅費氏,已經看出劉璋大勢已去,與其成都被攻破等著一起被清算,不如先“大義滅親”,開城投誠,說不定家族地位還能更上一層。
費家書寫密信一封,派親信趁夜出了成都城,跑了漢軍大營,提交歸降書信,表示可以配合大軍做內應,開啟城門接應大軍。
劉曄拿著書信搖頭失笑,原來在費家書信到來之前,川蜀張、孟、阮氏三大世家已分別派人送來投降書信,並輸送來許多軍需糧草。這四家可以說是劉璋這派支援勢力,突然集體反水,劉曄一時拿不定主意,不知是詐降還是真投誠,如果是真投誠,那劉璋也是挺可憐的。
劉曄拿著書信,詢問甘寧,吳班倆人怎麼看。
甘寧嗤之以鼻說道“按照他們三家以往的德行,應該是真投降,但是誠不誠心就不好說了,見風使舵是他們的專長。”
“此等人就是川蜀的蛀蟲,若不是他們搞亂了川蜀,也不至於落的如此地步。”剛抱怨完的吳班,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還把自己擺在川蜀將領的身份,又忙補充道“這等川蜀的蛀蟲,朝廷斷不能再留了,在下建議可先利用他們,事後需儘快除掉。”
劉曄也或多或少聽劉辯說過,川蜀內有一批禍殃之人在支援劉璋搞改田為桑,結合來看,應該就是這幾個家族之人。但是真要除掉這些人,不能由劉曄等人親自操刀,不然這個惡名就要扣到陛下頭上,也不利於川蜀後期的安撫工作。
屏退甘寧、吳班後,劉曄獨自思慮,帳外兵卒又進來稟報“劉將軍,又有密探前來,說有重要信件呈報與你。”劉曄搖頭苦笑,說道“這又是誰呀?讓他進來吧。”
一身夜行衣的密探進帳叩拜道“拜見劉將軍,我是婁發婁將軍的部下,讓我將此密信傳呈交與您。”說著從胸口掏出一封蠟封密信。
劉曄拿著密信,來回打量,問道“你家將軍,可有交代什麼?”
“屬下不知,只是叫部下務必親手呈交給將軍。”密探恭敬地答道。
“行吧,你先下去休息,待本將軍看完書信,再尋你問話。”劉曄叫親兵帶他小去休息,自己拆開信封。
看完信的內容,劉曄先是興奮地拍桌起身,接著又疑惑的坐回座位。這一晚上,已是第四封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