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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空的刺客結果了馬伕正欲離開,高幹帶著一隊兵卒趕來將其包圍。
“你們好大的膽子,敢在鄴城刺殺天子使者,想要嫁禍我們的袁將軍嗎?”高幹怒斥著這些刺客,接著大手一揮,眾兵卒箭弩齊發,刺客們被無情射殺。
處理完刺客的屍體,高幹帶著眾人直接闖入一處豪宅,將裡面一行人等全都扣押捆綁起來,嘴巴塞入麻布。
高幹走到一人面前說道“楊弘大人,得罪了。千不該萬不該,你們不該做這等齷齪之事。主公有令,念你等是胞弟下屬,由我等押送你們離開冀州,等到了邊境,我等自然會給你們鬆綁,釋放你們,現在就先辛苦下了。對了,主公讓你給袁術將軍帶一句話‘量力而行,好自為之’”
高幹對著屬下使了一個眼神,屬下帶著兵卒將楊弘等人麻利地裝上馬車。高幹跨身上馬,領著馬車疾馳離開鄴城,往邊境而去。
另一邊,疾馳了半日的法正已是口乾舌燥,馬匹也累地氣喘吁吁。法正觀察許久,發現沒有追兵,便尋到一處小溪,拴好馬匹,隨它自己吃食,自己撲到溪水中猛灌了幾口,緩解疲勞和飢餓感。
收到布條那刻,法正立即意識到鄴城內還有別人的使者,而且極可能就是袁術的使者。為了拉袁紹下水,他們是可能鋌而走險,在鄴城刺殺他的。天子使者死在鄴城,這樣袁紹有理也說不清了。所以法正第一時間想的就是逃離鄴城,逃離冀州,斷不能死在冀州,不然一切努力都白費。
至於為什麼法正沒有逃往濮陽去找黃權匯合,這是謀士的本能讓他相信了那個布條。能在精準的時間暗示他逃跑,並指明要去幽州,此人一定在更高的層面把控著全域性,幽州那裡一定有什麼重要事情需要他去。至於為什麼要去,他還未參悟出來。
疲憊的法正此刻也無心思考,找到一處避風的草窩,將自己裹好,草草睡去。
在鄴城另一座宅院內,一處偏房,門窗緊閉。袁紹拿著聖旨走了進來,他坐到座椅上,將聖旨小心翼翼放在桌上,認真地問道“是你派人通知的法正?”
黑暗中浮現兩個神秘身影,一人身著鎧甲,身形略矮,另一人身著皮甲,膀大腰圓,右手始終握在佩刀上。身著鎧甲之人,在袁紹對面落座,上半身繼續隱秘在黑暗中,不願露出他的真容。
“恭喜袁兄,賀喜袁兄呀。”鎧甲男恭賀道“您現在是徵北將軍加冀州牧,可以說已是一方之主了。”
袁紹繼續沉聲問道“你還沒回答我,是不是你私自通知的法正?”
鎧甲男不再繞彎,爽朗地笑著回道“正是我,我這都是為了袁兄你好呀,如果法正死在冀州鄴城,你可就有理說不清,那不就要被拉下水了嗎?”
袁紹不悅地警告道“這裡是我的地盤,你大可通知我,我自會有安排。我可不是你的下屬,若再擅自做主,休怪我不念舊情。”
“是是是,我這不是怕誤了我們的大事,所以著急了,僭越了。我向袁兄,哦不,向徵北將軍賠不是。”鎧甲男爽朗的笑著,起身作揖。
“什麼我們不我們的,我可還沒答應。法正既然已經平安逃走,那就與我無關了。楊弘我也打發走了,你沒事也該回去準備你的事情了。記住,若你承諾的事情做不到,我們之間的協定並不做數。”說完,袁術高傲地拿上聖旨離去。
“什麼鳥人,真想上前一刀結果了他去。”鎧甲男身旁的護衛不滿的說道。
“哈哈,你會有機會的。只是一張破布而已,還要拿到我面前炫耀。呵呵,好了,我們的事情也差不多辦完,也該回去了。”鎧甲男起身,離開偏房,從後門進入一輛馬車,悄悄離去。
幾日之後,袁紹接受朝廷嘉封的訊息就傳遍天下。許昌那邊眾人都鬆了一口氣,天下局勢已經傾斜向朝廷。
但是劉辯卻開心不起來,一是法正失蹤了,鄴城方面給來的訊息是法正那日酒宴後就獨自騎馬離去。濮陽的黃權天天在邊境線巡視,卻不見法正蹤影,典青也加大了在冀州內探查力度,搜尋不到法正的蹤跡。
二是曹操也毫無‘音訊’。劉辯寫了數封信件給曹操,詢問他的目的或者下一步計劃,但是除了每日準時送來的前線軍報,卻無一封回信。
劉辯單獨叫來賈詡和劉曄,臉色陰沉的問道“兩位愛卿對現在局勢有什麼看法?”
兩人對視一眼,賈詡先說道“目前袁紹投靠了朝廷,我們就可以放心的收拾袁術和劉繇,微臣覺得我等可以主動出擊了。”
“那袁紹真的值得信任嗎?是不是要提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