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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臘月,大雪紛飛,整個洛陽城被皚皚白雪所覆蓋,一片銀裝素裹的景象。此時的劉辯已經陷入昏迷狀態整整三天,高燒持續不退,只能依靠著高參濃湯來維持生命和補充營養。儘管御醫們開出了各種各樣的藥方,但卻沒有任何一種能夠產生明顯的效果。與此同時,在這三天裡,洛陽都城內謠言四起,各種傳聞甚囂塵上。
大年初一清晨,眾多大臣心懷忐忑地趕來上朝。今天的朝會是"半月談",按照規定,劉辯應該親自參與朝議。然而,時間過去了半個時辰,劉辯依然未能出現在朝堂之上。大臣們在殿廳內先是沉默地等待,後來逐漸開始交頭接耳,低聲議論起來。就在這時,張讓悄然出現,在龍椅旁站定後,他高聲宣讀道"陛下身體不適,今日眾臣先自行朝議,隨後由王允、荀彧等人單獨向陛下奏報。"宣讀完畢,張讓轉身離去。
就在此時,一名文臣從人群之中站了出來,高聲說道“張常侍,請留步!”張讓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目光陰沉地盯著這名文臣。
這名文臣繼續說道“張常侍,陛下的病情究竟如何?還請告知我等。”
張讓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他用冰冷的語氣回答道“陛下之事,豈是你們這些人能夠隨意打聽的?”
這名文臣並不退縮,他挺直了身子,堅定地說“陛下的安康關係到天下蒼生,臣也是替天下蒼生問之。”
聽到這句話,張讓忍不住發出一陣冷笑,嘲諷地說“哼,替天下蒼生?你一個小小的文臣,也敢自稱關心天下?你以為自己是誰?”
這番話如同一把利刃,直刺文臣的心窩,只見他滿臉紅溫,不再反駁。
楊彪出列,打圓場道“眾同僚莫要瞎猜,我等四人都要定期覲見陛下,彙報工作。陛下只是還在調理,不易見風寒。”有三公之一的重臣解釋,眾官員也不再議論。
就在張讓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許相突然站了出來,他的聲音響亮而堅定“張常侍,請您稍等一下!臣也有一件事情想要向皇上稟報。袁懿犯下重罪,確實應該受到懲罰。然而,‘先請書’乃是高祖制定的規矩,也是皇帝對臣子的恩澤。袁隗僅僅是替自己的兒子求情提交‘先請書’,為什麼要將袁家全家逮捕呢?如果袁懿的罪行無法饒恕,可以不予減輕刑罰。這種加重的處罰違背了祖宗的規制,更會讓世家們感到心寒。因此,臣諫言陛下若無恙,望近日能與眾大臣在朝堂上商議此事,重新做出判決。”
眾人關注的焦點問題終於被擺上檯面。過去三天裡,各種不同版本的謠言在京城中四處流傳。有人說少帝是篡奪皇位;還有人傳言少帝已經駕崩,王允和張讓等人故意隱瞞訊息,準備另立新的王儲;甚至有人說少帝安然無恙,此次事件不過是藉機對世家展開打擊。無論是哪一種謠言,對於這些官員而言,都是關乎他們身家性命的重大事件。無論是出於公義還是私利,大家都渴望能夠見到皇帝,以消除內心的憂慮。所以眾官員紛紛附議支援。
許相話術分寸拿捏的很到位,拒絕不是,不拒絕也不是。張讓掃視了一眼眾官員,然後眼睛留在王允身上,王允此刻也是焦慮、沉默。許相與袁家關係匪淺,此刻定是為袁家撐腰,殿上找茬。
張讓臉無表情“來人!拖下去!關起來!”
兩名禁軍衝入殿內,二話不說駕著許相往外而去。許相一臉不服,高呼道“為何抓我?臣子諫言有何之錯?到底是陛下意思?還是張讓,你的意思?陛下到底何在?”這幾句話直接聽的殿內官員人心惶惶。
“抓的好!”一個粗獷的聲音傳入大殿。一位身材中等,一身戎裝之人正站在殿門卸劍拖鞋。待其走近,眾人發現此人竟是曹操。
曹操步入殿內環視一圈,停在許相面前,冷笑說道“許相,你有三罪,你可知道?”
許相一驚,慌神回道“休要汙衊我,曹孟德你說我有何三罪?”
曹操不理會許相,往大殿中間走去,邊走邊數著手指挨個說道“其罪一,失察之罪。袁懿畏罪潛逃,袁隗等人是罪人家屬,朝廷圈禁罪人家屬進行調查,難道不應該嗎?何況朝廷並未對袁隗等人動刑,何來重罰?這些你都調查清楚了嗎?”
許相直接驚住,慌神細想,好像曹操說的更有道理。
曹操繼續伸出第二根手指“其罪二,誹謗陛下。只是圈禁調查,陛下並未下旨明罰,你何故就說陛下不念老臣辛勞,不顧祖制,處罰過重?你這不是誹謗陛下嗎?”
許相直接嚇的癱坐在地,舌頭打結“我我沒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