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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青親信順利與方雪對接上暗號,一切也如王娃子所說,方雪已經答應前去伺候袁懿,時間就在後天。親信交代好一切,將一瓶無色無味的迷藥交給方雪,告訴她,這是高階迷藥,普通人只要吃了幾滴就會昏迷半天以上。
典青則控制住轎子鋪,鋪主一家人,被矇蔽雙眼,堵住嘴巴,雙手反向捆綁著關押在房內,典青在鋪主耳旁說道“我等借貴寶地辦點事,辦完就放過爾等,識時務就安靜待著,不要生事端。”鋪主聽到,連忙點頭,嘴中嗚嗚說著什麼,像是答覆明白。
典青安排一個手下裝扮成店小二,在前鋪應對著日常生意,其他幾人都在後院緊急改造著花車。他們先把花車的頂棚抬升了十來公分,然後又將內頂降低了十來公分,這樣一來,花車內就出現了一個較大的內部空間。
王娃子是關鍵人物,他年紀尚小,身材也比較矮小,可以藏匿在這個內部空間裡。這樣一來,王娃子就可以躲在花車內,和方雪順利地送進田莊。待無人注意,王娃子便會透過內部機關開啟頂棚,悄悄地從裡面出來,展開下一步行動。
馬啟按照典青的吩咐,提前離開汝南城。按照事先約定的時間,偽裝成轎子鋪小二的暗探將藏匿著王娃子的花車送到青樓。後面,花車由青樓人員負責駕車護送前往田莊。
青樓老鴇淚流滿面,悲痛欲絕地送別方雪出門上車。她一邊哭泣,一邊喃喃自語:“我可憐的孩子啊,你一定要機靈點,千萬要保護好自己!”老鴇的哭聲並非虛假,但她真正心疼的並非方雪本人,而是又要失去一個賺錢的工具。自從袁懿來到這裡後,她的青樓姑娘們已經有一人死亡、四人受傷。受傷的那四個人至今仍無法接待客人。面對權勢熏天的袁家,她心中雖有怨恨卻不敢表露出來,甚至連索要賠償也不敢提及。
望著漸漸消失的花車,老鴇哭的更加傷心,彷彿一大筆銀錢正消失在眼前。一旁的龜公悄悄說道“媽媽,這麼下去可怎麼辦呀。最近客人說咱們妹子越來越差了,客源流失嚴重。”老鴇收起眼淚,拿個龜公撒氣罵道“客源流失是我一個人的事嗎?我能怎麼辦?這麼下去我還做什麼生意,早早關門算了。”罵完轉身回到自己廂房,留下一臉委屈的龜公。
花車行駛到田莊邊界,被田莊護衛人員攔下,他們對花車進行例行檢查,確認沒問題後,再由護衛接管花車駛入莊內。花車在馬廄旁停穩,方雪被婢女接入袁懿臥房內,忐忑的坐在床上等待。
此刻袁懿正在隔壁庭院和輪休的護衛人員喝酒、擲骰子,玩得不亦樂乎。經過大半個月的禁足生活,他已經變得有些癲狂。剛剛吸食完五石散的他,此時正感到渾身燥熱,頭腦發熱,興奮異常。袁懿脫去外裳,袒露胸懷,左手提著酒壺,大口灌入口中。飲盡美酒後,他將酒壺扔出,癲狂地大吼“來呀,來呀,下注呀。下得多贏得多呀!”
眾護衛們開心地附和著下注。現在的袁懿已經完全沒有賭術可言,只是純粹地陷入了賭博的癲狂之中。他時常在藥物和酒精的作用下,變得迷糊不清,甚至被眾人忽悠下,明明贏了錢卻以為自己輸了,然後四處撒錢。今天整個下午,袁懿輸多贏少,尤其是到了最後,藥物的勁頭再次上來,他再次進入了迷幻狀態,眾人說什麼就是什麼。最終,他再次把管家送來的錢財輸得一乾二淨。莊家輸完,賭局也就散去,眾人開心的數著贏來的銀錢,準備去吃晚飯。
袁懿藉著酒勁和藥效,腳步踉蹌地回到臥房門前,伸手推開房門。屋內,方雪正端坐在床榻之上,袁懿見到她後,臉上浮現出一抹邪惡淫穢的笑容“小美女,過來為本公子更衣。”
方雪聽到這話,嚇得臉色蒼白,身體顫抖著,但還是怯生生地走到袁懿面前。袁懿趁機抓住她的玉手,猛地將她拉入懷中。方雪驚恐萬分,急於掙脫袁懿的束縛,不停地推搡著他。
然而,她的反抗卻激起了袁懿內心深處的野性,他用力再次將方雪拉進懷裡,然後一把抱起她,大步走向臥床。袁懿將方雪狠狠地拋在床上,猶如一隻飢餓的猛虎,迫不及待地撲向她。
他開始瘋狂地撕扯著方雪的衣物,盡情地親吻她的肌膚,從嘴唇到臉頰,再到脖頸和香肩,逐漸向下移動袁懿貪婪地吮吸著。
漸漸地,袁懿的動作變得緩慢起來,最終突然撲倒在方雪身上,沉沉地昏睡了過去。方雪輕輕地探了探袁懿的鼻息,發現他的呼吸平穩而均勻。她又試著輕聲呼喚了幾聲,見袁懿沒有任何反應,終於鬆了一口氣。
她放心地自言自語道“這藥果然有效,現在就等王娃子來了。”說完,她用溼